“如果是现在,你们说麻瓜们的武器发展了,枪支弹药压制住了我们,我反而能够相信,但是,巫师的咒语在近几百年间几乎毫无发展,麻瓜们的杀人技能却在不断的发展,他们往日本扔了两颗核弹……哈,那可真的是我见过最有效率的杀人方式了。怎么?在麻瓜们柔弱的时候我们无法战胜他们,在他们强大起来之后我们反而要保护他们了吗?”
但是随即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例子非常不对。
“如果是理想,让我来告诉你们你们真正的理想应该长成什么样子。”她说。
“是啊,然后他用自己的妻子把儿子换了出来并且放任自己的儿子抓住了你们的一个负责保护哈利波特的傲罗并且混进了霍格沃茨当了一年的老师,”她忍不住笑起来,“然而魔法部居然没有一个人意识到那个傲罗已经不是本人了。”
“如果小巴蒂克劳奇可以不和他爸爸一样的话……”她笑起来,“我为什么要和西里斯布莱克一样?就因为你们觉得他是我爸爸?”
“他时刻担心邓布利多觊觎他的那个位子,但说起来谁会在意那种事情呢?只要拥有权力,在哪里不好呢?”
“巫师和麻瓜之间的力量对比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微笑着,却质问着,“我还没有魔杖的时候,因为生气我能够下意识将把几个麻瓜孩子绑在一根绳子上并且将他们吊在树上,两个成年男人靠近我的时候我可以让他们的胳膊像是黄油那样的融化,我能徒手变出火焰,也能让蛇听我的话,妈妈一直都在警告我,叫我不要伤害那些普通人,她说我不过是拥有了一些普通人所没有的天赋。是的,你没有听错,她称我的巫师血统为天赋。她从来不称那些普通人为麻瓜,她说从数量上来看我们才是这个星球上的异类。”她说,“我不明白,明明和麻瓜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一直都是占着优势的,为什么几百年前你们要说巫师受到了麻瓜的迫害?”
“你知道麻瓜们到底是依据什么理由在猎杀巫师吗?他们以上帝之名在猎杀巫师,而你们巫师中居然有天主教徒。西里斯居然是哈利波特的教父。sirius?serious?Godfather?你们真的相信世界上有上帝?”
“你们如果不是精神分裂,”她说起来,“就是脑子有问题,你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逻辑。”
“你称呼他们为麻瓜,”她微笑着说,“不过是因为你自认为高高在上,你自认为你与那种庸人是不同的,这样的你,和我们又有什么不一样?”
而年纪大些的那个说,“我很抱歉,小姐,我对于我们对您的父亲所做的一切十分抱歉,但是非常情况下我们只能使用非常手段。老巴蒂克劳奇连自己的儿子都送进了阿兹卡班……”
“他们用火刑焚烧你们,但是你们说巫师不会这样容易的死去,但是确实又有人
“加入你们,然后为了一己之私而杀掉其他人吗?”当中年轻些的那个人说,“我想起你是谁了,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站在的那一边是你父亲最不想加入的那一边吗?你知道那边靠着墙站着的那个小矮子送他到了阿兹卡班让他在那里呆了十多年吗?你知道……”
“儿子与父亲不能一概而论,”那人努力镇定着自己的声音,“老巴蒂克劳奇……”
“如果是权力的话,到我们这边来,魔法部已经从骨子里开始腐坏了,你们怎么能够愿意待在福吉那样的胆小却又不肯放权的庸人手中?”
“他被他所支持的东西迫害了,他被宣布他背叛了他所相信的东西。相信我,如果你们这样对我,我能让你感受到我的愤怒。”
“但是我觉得特别奇怪的一件事情是,”她看着那个年轻的巫师,“你们居然在过圣诞节。”
她轻轻说,“我和麻瓜一起呆了十四年,麻瓜们告诉我,世界上根本没有巫师,中世纪所谓的烧死女巫,所谓的迫害巫师,不过是那个时候的人愚昧无知,滥用那种方式去杀害他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嗜血的欲望,而他们的那种欲望不过来自于宗教对他们天性的压抑。人不该压抑自己的本能,贪图欢愉享受才是我们的本能,你压抑了这种本能,你就会冒出一点别的,奇怪的东西,比如嗜血的欲望。”
然而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这少女言语间的陷阱,打定主意不再开口。
“或者让我换一种问法,你们加入魔法部是因为理想?还是因为人们都会习惯性的追求的权力?”
“西里斯在阿兹卡班的那十几年,是你们送他去的。”女孩打断他。“那个小矮子,”她瞟了一眼正在瑟瑟发抖的小矮星彼得,“我看过旧报纸,发现你们还给他妈妈发了一枚奖章,我想你们大概是想要感谢他杀了十几个麻瓜并且将一个好人送进了阿兹卡班吧。”
年轻人突然语塞。
年轻的巫师想要争辩却只是张了张嘴。
“巫师和麻瓜之间的关系在我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她侧着头,“几百多年前,你们说巫师被麻瓜迫害,巫师被迫隐藏了自己,可是现在你们又说麻瓜比我们柔弱,我们要保护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