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术之士,还将原本属于东方朔的监陵之权,赐给了那淮阳子。你好似很厌恶那人,却是何故?”
“因为,淮阳子便是害死先生之人。”洛神淡淡道:“刘彻原先虽然在追寻长生之道,却也并不沉迷,可自打他招了淮阳子入宫后,便似换了个人一般。他听信淮阳子的一切,将淮阳子之言奉为神谕,淮阳子要什么,他便给什么。刘彻会差人暗地里四处寻访冥幽环的下落,也是受了淮阳子的蛊惑。想来该是淮阳子告诉他,若想要得到长生,冥幽环是必不可少的缘故罢。”
洛神说到这,顿了片刻,又道:“淮阳子Jing通蛊毒之道,我记得那时,淮阳子需要活人来炼蛊,刘彻便将牢狱之中的大部分犯人送入淮阳子府上,关押起来。每每淮阳子需要蛊人,便从那犯人之中取用,久而久之,不知害死了多少条性命。其实那些犯人,并非全都是恶人,更多的是些无辜冤枉的可怜人,就算当真犯了罪,有些也只是偷窃之罪,罪不致死。纵使淮阳子知晓这些,他用起蛊人来,却也从不含糊。我那时查过他的底子,竟然发现他除了动用无辜囚犯做蛊人,暗地里还捉了些年幼的童男童女归家,用来引蛊,甚至作为蛊虫的宿主。可怜那些幼童,被他活活折磨而死,或者,成为了蛊虫的养料,或者,变作了丹炉里的药渣。”
我闻言,心中怒极,冷冷插了一句:“世上怎会有这般丧心病狂之人。对着那些小孩子,他如何下得去这狠手。”
洛神抿了唇,良久,道:“我那时发现后,忍耐不住,便潜入他的囚室,将剩余几名幼童带出,想不到却被淮阳子察觉。他倒也不曾为难我,只是任由我将那几名幼童带走,而自此之后,他与我之间,关系势同水火。他晓得我住在先生府上,加上先生时常在朝堂上斥责他欺上魅主,便开始百般地刁难与陷害先生。最终,刘彻听在耳中的谗言过多,下令将东方家满门血洗,我那时正被先生派去别处办事,不在府上,等我回来,才发现府邸内里一片血海,而先生与师母,也俱都……俱都去了。”
我连忙搂紧了她,哄着她道:“事情已然过了那么久,几百年光景,你莫要再伤心。”
洛神淡道:“我自是晓得,伤心并无益处。只是我还欠着先生一件恩情未还,现下,惟有手刃了淮阳子,才算能够告慰先生的在天之灵。”
“现下手刃那淮阳子?等等,淮阳子可是汉朝人,那他早该……”说到这,我蓦地又噎住:“你莫不是要告诉我,那淮阳子还犹在人世,他也是那长生之人?”
洛神道:“对,他同我一样,容貌并不会衰老。那淮阳子,你其实也是见过的。十年前,与你同在青萱时,我曾经与一名年轻男子在屋顶上动起手来,当时,你也在场。”
我细细回想一番,恍然道:“原来是他。我记得他的模样,高高瘦瘦的,生得倒是俊秀。”
洛神眼里略略露出喜色:“如此一来,你当真记起了当年之事?”
“恩,少时与你在青萱之事,我现在记得了个八九分。”
“如此,那便好办许多。我有话要问你。”洛神略一沉yin,道:“清漪,十年前的花朝节,那时我因着要去追那淮阳子,央你在树下等我,只是后面拖到那么晚才来寻你,原是我失了约,是我的错。我且问你,当年,你究竟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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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洛神知道的,仅仅是她视角内所知的,结合起来,只能对前面的一些作出部分解释,不是全部。
剩下的,会和接下来的剧情走向以及探险联系起来解答。
进入解篇,君导现在要处理的信息量有点大,CPU负荷也重,让我慢慢来,要是写急了,前面有些细节漏掉,就不好了。
昂,那啥,下章待续,踊跃留言打分,鼓励君导,古代版早日杀青,人人有责哦(喂你够
☆、我疼你
我揉着酸胀的眼角,含含糊糊地道:“我只记得青萱与你相处时的那些个日常琐事,记得你教我读书写字,准确地来说,我只晓得你待我的那些好。至于那日花朝之后的事宜,我便……便记不真切了。”
洛神蹙眉:“怎会这样。”
“真的,我骗你作甚。就好像有人用刀子将我那部分的记忆剔除了一般,某些事情,我当真记得不大清楚了。许是因着姑……司函已然将我推了六日xue,体内封针松动,比起以前来,我能想起来的事,早已多出许多。不过,随着我渐渐地想起一些模糊的脸,我的心底,不知怎地,总觉得害怕。”
“别怕。”洛神亲昵地碰了碰我的鼻尖,道:“你瞧,你现下只记得一些你觉得快活或舒心的事,说明你心底在抗拒某些令你不安的记忆,这是正常的。一切顺其自然,你若不愿,那就不要勉强去想。”
我“恩”了声,盯着她乌黑的眼眸,静静地看了一会,忽地记起一幕光景,忙道:“虽说花朝之后的事,我全然忘了,但隐约晓得我在那长街街尾的树下等你时,有一名男子来到我面前,同我搭话。他说是你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