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严格执行到了现在。因此就算川江附近资源丰富,也没人敢打主意。可现在居然有人斗胆开起了采石场,如果被发现了一定会处以重罚,这背后,说没有势力支撑着都没人信。
可这条线报是匿名的,只有短短几个字,根本没有办法确定真假,甚至连采石场的位置都没有说。张鹏这边没有消息,肯定就不能着手调查,更别说做专题上报。
张鹏见他不说话,想了想,问道:“你说,书记上周出门有没有可能是去了川江?”
“不排除这个可能。”迟焰思索道,“如果他是去了川江,那采石场的消息有可能就是真的。”
“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确认他是不是去了川江。”张鹏拍拍手上的灰,“那我继续盯着,有消息就再联系。”
迟焰点点头:“注意安全。”
迟焰让张鹏先走,自己去了洗手间洗了洗手,然后从那边回到了活动室。
邵谊还呆呆地捧着那个信封唉声叹气,见迟焰终于从洗手间回来,他一脸哀怨地抬头:“我拍得不差,你可以放心看。”
迟焰没想到他有这样的误解,顿时愣了愣,讷讷地伸手拿过信封袋放回皮包里,说道:“我回家再看。”
“看完一定要给评价啊!”迟焰站起身紧紧握住他的手,还不安分地上下摇晃着,“我可希望得到你的好评了!”
迟焰看着他一脸黑线,心说你这都包邮送货上门了,我怎么好意思给差评呢!他费劲地把自己的手从邵谊手中抽出来,往后小小地挪了一步,沉声说道:“我尽量。”
尽量是什么意思啊!邵谊泪流满面,迟焰已经自顾自走出了活动中心,留给他一个秋风扫落叶般的背影。
他连忙追出去,跟在迟焰后面问道:“哎哎,今天要不要去打拳?我家有多的运动服,现在回家拿也来得及。”
迟焰的身形一顿。邵谊顿时想起来,他的伤应该还没好利索,自悔失言,又凑近了轻声问:“你的伤还好吧……”
“好得差不多了。”迟焰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接着告诉邵谊,“我今天值晚班,打拳就下次再说吧。”
邵谊这几天没怎么运动,有些心痒难耐,听迟焰这么一说就激动起来:“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迟焰从包里又掏出记事本,翻了翻,仔细确认了下行程,询问邵谊:“后天?”
“好!那就后天,不见不散了!”邵谊激动地用力点头。
“那我走了。”迟焰跟邵谊示意告别,便上了车,径直开走了
邵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还残留着迟焰手指的触感,结实,有力,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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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问大家一个问题!这里会不会把人物写得有些偏离实际年龄?感觉宋总和白莲花不像是三四十岁,迟小攻不像是二十九岁,都写得偏幼稚了?我不太会写中老年人啦!抱头。
☆、犯贱
拳击台上,邵谊如愿以偿地被迟焰揍倒了三次,每一次都重重摔倒,迟焰下手毫不留情,像是在向他宣告腰伤的痊愈。
第三次跌倒之后,邵谊决定不起来了。
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四肢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脊背上的汗不停地流着,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场地已经被打shi了一片,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呼出胸中炙热的浊气。
迟焰脱下手套,向他伸出手。
他软绵绵地抬起胳膊。
迟焰无奈地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冷不防腕上一股力气袭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拉得往下跌去,他努力维持平衡,在落地的前一瞬转身面朝上方,背部着地,拳击台的材质还让他弓起背部轻轻弹了一下。
邵谊猛然jian笑着一个虎扑上来,膝盖压住他的大腿,手掌用力按住他胸口,气喘吁吁地笑着说:“哈哈,你上当了!”
真是幼稚到极点!迟焰哭笑不得,板着面孔吼了句“松手”,邵谊没动,看着他笑了半天才慢腾腾把挪开膝盖收了爪子,见迟焰要起身,忙从围栏之间钻过去,迅速跑了。
被打成这样还有力气胡闹,真是Jing力过剩。迟焰活动了一下手腕,思考着下次要打得更狠一点,上不封顶,绝不怜惜,打服为止。
两人出了健身中心,照例去吃烧烤,经过上次斗殴那条小巷的时候,邵谊脚步一顿,作娇弱状,双手放在胸前瑟缩地说:“哎,会不会有人再来强抢民男啊!”
迟焰瞥了他一眼,径直往前走去。
邵谊一个人站在黑暗里觉得挺没意思,于是迅速恢复原状,朝迟焰的方向追了过去。
天气已经入秋,气温降得很快两人都裹了厚厚的运动外套,,路上已经颇有些黄色的落叶了,脚踩在上面发出嘎吱的脆响。
走了一会儿,迟焰突然说道:“拍得不错。”
邵谊一直在回味烧烤的味道,一时没听明白:“啊?”
“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