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上了这棵梧桐树,找了个高点儿的地方喝酒,谁叫你家窗户正在这棵梧桐对面。”
竟然还有如此强记夺理嫌人家窗户开得不对的,云摘月气得面上一红:“无耻!”
青衫公子不急不躁,仍然是笑笑的,又悠然自得的自腰上解下酒葫芦旋开塞子小小的喝了口酒:“我刚才看到你的脸了,啧啧,果真是绝世无双,受到惊吓的样子也好可爱呢!不花钱就看到你的容颜,总算爬这么高总算没白爬呀!赚大了!”
云摘月:“你、你混蛋!”
青衫公子挑了挑眉:“哦?我真的很混蛋么?我好象还做了一件更混蛋的事……”
说完,伸手往怀里一摸,抖出一块艳红的肚兜来,还故意的放在鼻间使劲嗅了一口做陶醉状:“哇!这是谁家姑娘的肚兜,好香!”
香绫也终于忍不住了,骂道:“不要脸的浪荡子、采花贼,偷的谁家姑娘的肚兜,就不怕我跟姑娘去报官么?”
青衫公子:“谁家姑娘的肚兜?我看看啊……上边好象绣了名字,云摘月……”
云摘月脸上一怔看向香绫:“我昨日洗了晾在窗台上的红肚兜你可收了?”
香绫:“啊?我……我以为是你收了,难道你没收么?”
青衫公子大笑:“哈哈哈,别想了,这就是你昨晚洗的那个红肚兜,是我帮你收起来了。”
云摘月:“yIn贼!快把肚兜还我!”
青衫公子把肚兜往怀里一塞:“着什么急,马上就有机会还你了。”
说完,犹自坐在树叉上自得的喝起了酒,云摘月又羞又急,面纱下的俏脸一片通红,陡然间,云摘月转头从房内桌上端起一杯冷掉的茶水来,冲着坐在树叉上的青衫公子抖手就泼了过去,青衫公子喝得正酣,一个没注意却被云摘月劈头盖脸的泼了个正着,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茶水,又择了择脸上的茶叶,皱了下眉头:“哟,这小暴脾气,我喜欢!”
云摘月见青衫公子一脸赖皮相,气得胸脯鼓鼓的,转身又从桌上把刚刚用剩下的还有一半墨汁的砚台拎了起来站到了窗口,做好了要泼的动作,道:“你喜欢是吧?喜欢就尝尝这墨汁的味道吧!”
青衫公子看云摘月手里这浓浓的墨汁,也是惊愕了一下,这要是泼上,今天这身衣服可就废了,于是赶紧伸手阻止:“小娘子,别别别,有话好说!”
云摘月:“别废话!肚兜还我!”
云摘月瞪着眼睛等这青衫公子还自己肚兜,见这青衫公子果真把手伸到了怀里,就当云摘月心里暗叹若他真能还了便不与他计较了之时,便见那青衫公子突然一转身抱着树干开始往树下滑去,云摘月一急,知道是上当了,情急之下,旋起手里的砚台便朝着往下滑的青衫公子泼了下去。
这半砚台的墨汁堪堪洋洋洒洒的呈点状泼了到了青衫公子的后背和后摆上,这时,青衫公子也已经滑到了树下,跑出去之际抬头朝窗口的云摘月喊了一句:“小娘子,记着,我叫楚燕飞!”
云摘月一肚子的气,‘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坐在桌旁呼呼喘气,香绫倒了杯茶递了过来:“姑娘,喝杯茶顺顺气。”
云摘月喝了口茶:“天下怎会有这么无耻的登徒子!”
香绫难得见一向云淡风清的云摘月气成这样,发现其实她生气时皱着眉头嘟着嘴的样子也挺漂亮和可爱的,便有些想笑,云摘月:“我都快被那yIn贼气死了,你还来笑我。”
香绫:“其实……那小子虽然无赖了些、无耻了些,但人长得还是挺俊美的,唇红齿白、清俊飘逸,特别是那双一笑起来如同弯月般的眼睛,端得是迷人,可比那些脑满肠肥、秃顶大肚的恩客强太多了!要是恩客都长这般模样,那香绫也愿意去接客了!”
云摘月忆起刚刚的情形,香绫说的倒是实话,可……长得好也不能耍流氓啊,云摘月:“我看你是思春了吧,要不,我跟妈妈说说让你这就去接客?”
香绫:“不要!我还是当你的丫头就好。”
转眼,酉时已到,云摘月仍然是一袭白衣、白纱蒙面,由丫鬟香绫挽扶着从摘月阁缓步走出来到了二层的平台上,底下喧闹的人群马上便安静了下来,云摘月一双清冷的眼睛孤傲的扫过底下挤挤挨挨的人群,有幸被扫到者无一不双眼热切呼吸急促的朝着那张面纱下若隐若现的Jing美面孔吞咽着口水,之后自惭形秽的暗暗低下头去,也有性子粗豪大胆的汉子敢直接把眼神□□的顶过来,云摘月便会毫会毫无波动的迅速离开。
云摘月一出场,底下便有人再次开始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纷纷开始摩拳擦掌,更有人不停的开口轻呼。
“哇!真是如同天上下凡的仙子般,好美!”
“好香啊!不行,我要晕了!”
“好清雅的气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断轻呼出声,个个都一脸的焦急难耐,一幅这次一定要抢到手的猴急模样,便听一个穿着宝蓝色员外服的男子道:“啧啧,瞧那脸蛋、瞧那身材、瞧那玉手,别说连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