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以名字相称了,又怎会联想到这小女孩儿就是七公主,竟然还斗胆包天的敢和她施下种情咒,也怪不得月老如此大发雷霆,这要是成功了,自己这小命怕也就不保了,月老恐怕也在这天宫里无容身之处了,自己与她,虽都是仙,可在地位和身份上却是天与地之别啊……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红线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过去请求月老惩罚,便听月老叹了口气:“小兔仔子,滚过来吧。”
见月老坐在椅子上,脸上虽然还有余怒,但却一片平静的样子,红线犹犹豫豫的蹭到桌案前:“月、月老,我是不是犯下了弥天大错?”
月老一巴掌就往红线的头上打了过来,童子第一次躲也不躲的主动迎着他的巴掌凑了过去,但却意外的,这巴掌只轻轻的在童子的头顶上拍了一下,月老:“你小子……可真不让小老儿我省心!”
红线心知自己犯了错受罚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但却不愿连累月老受到天庭的惩罚,毕竟这件事月老是无辜的,犯错的是自己,红线:“天庭若要降下什么罪责就由我一力承担,我会如实向天帝禀明此事与月老无关的。”
月老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一个小童子,能担什么罪责?再把你打回那根破藤?”
红线心里内疚的就要哭了:“月老,那到底如此才能弥补这个罪责,你为我指条明路吧。”
月老:“幸好刚才七公主动用金色法力阻止了你法力的流转,此事若七公主不向天帝言说,你我倒不用担什么罪责。”
听到这里红线心里仿佛松了一口气,说道:“那……种情咒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月老:“成功一半,失败一半。”
红线:“什么意思?”
月老:“哼,七公主倒是无事,你的情咒并未在她的心里种下,倒是她的情咒在你的心里已经落地生根,以后有你吃苦的日子!”
红线再次松了一口气:“只要七公主无碍,那我们也不用担什么责了,我吃点苦就吃点吧,反正吃得苦够多了,也不多这一点,看你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我们都会被天帝砍头了呢!”
月老拿起桌上的酒葫芦晃了晃:“我的灵酒都被你小子偷喝光了?”
红线:“不……不全是我喝的,今天这一葫芦酒多半是被七公主给喝了……”
月老:“你怀里塞的什么?拿出来给我看看!”
红线心里一惊,低头看了眼怀里,却是七公主送自己的头上别的那根洁白的羽毛从怀里的衽口跑了出来,恰巧还被月老看到了,红线只好不情愿的将这根长长的羽毛拿了出来递到了月老的手里:“七、七公主送我的,说是若我想找她玩了,便往这仙羽上吹一口灵气,她自会得知前来寻我……”
月老:“哼!真是不知深浅,你可知这仙羽来历?这可是上古一只神鹤脑袋上最珍贵的一支灵羽,不仅可以传达仙识意念、锁定气息,还可以化为羽衣抵抗强大的灵力攻击,却是一件难得的宝物,七公主身份尊贵,如此贵重的贴身物品可是你一个小童子能够接受的?”
红线:“我、我又怎知这东西如此贵重,或许她家里有许多并不看重的吧……”
月老:“那只神鹤原本就是三界中唯一的存在,这头上仙羽更是一生只此一根,且那神鹤万年前已然仙逝,你说贵重不贵重?”
红线一把把这根仙羽夺了过来:“那……我这就把这仙羽送还回去!”
红线刚一动身,便被月老一把揪住了耳朵:“小兔仔子,你还敢送,你送到哪里去?送到玉清宫让天帝一巴掌拍死你么?”
红线要哭了:“那我、我该怎么办?”
月老:“收起来,等哪天我有机会碰到七公主代你送还给她,或者等下次群仙大会上我找机会送还与她吧。”
自那天之后,红线数百年平静又无聊的生活终于被打破,倒不是变得更加丰富多彩了,而是更加的难熬了,因为……亲手给自己种下的、七公主的那根情丝已然在心里生根发芽,且在慢慢的壮大、成长,随着这根情丝的不断生长,红线发现,自己的整颗心似乎都在渐渐的被七公主所盘踞、所霸占,自己开始每天无法抑制的想她、念她,却又不敢用那根仙羽来召唤她,红线变的时不时的会心痛,一痛起来就喝酒,红线甚至为此学会了自己采集一些并不珍贵的仙果来酿酒,否则凭那宝葫芦和天宫发放的酒又怎么会满足自己日益增多的酒量?这个时候,以往每有杂念便会迅速生效的清心咒也失效了,即使每天都念一万遍清心咒也毫无作用,原来,这便是施下种情咒被情丝缠纠的滋味……
然而,七公主却再也没有在月楼出现过,以红线低微的身份自不可能强闯到三十三重天去找她的,即便是一百年一次的群仙大会红线也是没有资格参加的,那根仙羽也终于被月老在一次群仙大会上悄悄的还了回去,因为天帝得知七公主把那根仙羽弄丢了曾大发雷霆,连自己最心爱的小女儿也臭骂了一顿,其实红线知道,七公主是不敢说把那根仙羽送人了,月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