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这小女孩儿看似只十来岁的模样,但法力似乎远胜于自己太多,果真是自己这些年来沉迷于喝酒、意志消沉所以法力增长太慢么?
红线正在愣神间,便见这白衣旋开酒葫芦小小的喝了一口,酒ye刚到口中咽下便一幅陶醉与享受的模样,便知她也尝到了这酒的好,于是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没骗你吧?”
白衣:“啊!浓厚醇香,这酒果真比玉ye仙酿要够味!好酒,这酒葫芦看来也是个宝物,送与我吧!”
说完便要把那酒葫芦往腰上挂,红线心里大惊,忙伸手索要:“这酒葫芦可是月老的,不管你是哪个宫苑的仙蛾却也抢不得,再说,月老回来要是知道这酒葫芦被我弄丢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你可不能害我!”
白衣捂嘴一笑,又伸手把酒葫芦从腰上解下来:“瞧把你吓的,我哪有那么不懂事,逗你呢!”
红线接过酒葫芦站起身:“下楼玩会儿吧,我在这里也躺够了。”
说完,童子故做潇洒的施展了驾云术,也在脚下生成一块洁白厚实的祥云落到了院里,白衣不屑的瞟了红线一眼,却把脚下的祥云一收,一转身便化做了一道流光一闪即逝的消失在了空中,待红线落到地上四处找寻的时候,白衣又刷的一下化做小女孩儿的模样站到了红线的面前。
红线惊讶道:“你修的这叫什么术?为什么可以化做流光?”
白衣扬起Jing致又清傲的小脸:“这叫流光术,可比驾云术神秘又快速多了!”
红线满心的兴奋,这流光术连月老都未在自己面前施展过,也不知道他是不会还是觉得没必要,要是自己能学会的话可是要威风一番了,于是便好生哄劝白衣:“白衣姐姐,教我好不好?你若教会我,日后想喝这葫芦里的灵酒我一定随时给你偷来!”
白衣皱着眉头:“你多大了?”
红线:“五百岁。”
白衣又摇了摇头:“不够,这法术至少要七百岁才能开始修炼,我也是刚学,用得还不熟练呢,再过两百年来找我教吧。”
红线顿时便有些失落了:“还得再等两百年啊……这么说,你七百岁了?”
白衣:“是啊,比你大两百岁,叫我姐姐你也不亏。”
红线:“自是不亏了,你说……我们为啥长得这么慢啊,都几百岁了还一幅小孩子模样,真是无趣。”
白衣又是一笑:“长大又有什么好的,还要嫁人,那才无趣。”
红线:“嫁一个自己喜欢的如意仙君,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不好么?”
白衣一撇嘴:“你懂什么,哪是想嫁谁就嫁谁的?也免不了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红线:“那你想嫁谁?”
白衣脸上一红:“哪有,我还小,离嫁人远着呢。”
红线:“也是,等你长成大人的模样怎么着也得一千多岁了。”
白衣:“你呢,以后想娶一个什么样的小娘子?”
红线:“切,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我可是红线童子,干的就是为凡间男女牵姻缘的活计,我啊,早看透了那些所谓的世俗男女间的情感纠缠,顿悟了,不想了,自己一个人挺好,才不要跟谁一辈子恩怨情仇的纠结在一起。”
白衣撇了撇嘴:“瞧你小小年纪一幅老气横秋的模样,世间情感哪有像你说的那般不堪,虽有伤痛却也有许多的美好的,若真让你遇到心动的女子怕是火也会去扑的。”
红线轻笑:“说的你好象很懂似的。”
白衣:“我虽不懂,但我听过母亲和身边的人讲过许多人间和仙界动人的情感故事,人或者仙之间也会有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是信的。”
红线看白衣一幅认真的模样,又看她明眸皓齿、超凡脱俗的小脸,心中顿时便觉得神清气爽,颇有几份的欢欣,于是便说道:“月老现在不在,他的宝布囊就在大殿,我带你去瞧瞧那红线绳和婚姻簿的模样,感不感兴趣?”
白衣一把拉起红线的手:“那还等什么,快走!”
两人跑到一楼正殿月老的书案前,看到装有红线绳的宝布囊此时就安静的躺在书案上,那本婚姻簿也放在一边,红线拿起宝布囊,拉开用绳子束着的囊口伸手便往里抓,奇怪的是明明看着里边有一团团的红线绳,却一抓便是虚空,怎么抓也抓不出来,难不成是自己法力不够,还是月老知自己顽劣怕偷拿所以故意加了锁空咒?
正在红线有些失望的时候,便听白衣道:“把这囊袋给我,我来试试。”
白衣把这看似鼓鼓囊囊的牙色布袋托到手里,紧张的皱着小脸闭上了眼睛,童子看到有一股淡淡的金色灵光自白衣的双手之间慢慢的升腾出来缠绕到了宝布囊之上,片刻后,白衣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往囊口中一夹,一根鲜艳的红线绳便被夹了出来。
白衣一脸得意道:“成功了!”
红线惊道:“你是怎么拿出来的?为什么我不行?”
白衣:“因为你法力低微呗!这上边并未加锁空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