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是欣喜若狂,总之纠结而复杂,叫子墨实在是摸不透猜不着。最近雨程也奇奇怪怪的,情绪Yin晴不定不说,自己几次想亲近她还都被她‘轰’地一声拒之门外。‘我又做错了什么呢?’动手拂了下身旁的树枝,完全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落座,见面前一桌好酒好菜,还有旧年陈酿的上好菊花酒,子墨食指大动,一扫迷惑的心情,为三人各自斟了满满一杯酒。
‘来,若惜,我和雨程敬你一杯,庆祝你回归南炎郡王府。’说罢,正欲仰头一饮而尽,却发现雨程一副面有难色的样子:‘雨程,你...不舒服吗?’
‘没有啊,只是不想喝酒罢了~’
‘这样啊,那你多吃点菜吧。’殷勤地为她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冰糖肘子到碗里,刚动筷子把菜送到嘴边,就见她眉头一皱,侧过身去干呕起来。
‘呀,一定是受风寒了,难怪你不想喝酒,要不要我请太医来?’子墨拍着雨程的背帮她顺气。
用手帕拭去嘴角的唾沫星子,雨程眼神幽怨地看了眼子墨:‘还不都怪你!’
‘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子墨一脸委屈,伤风感冒也干自己的事了? 正想再掰扯掰扯,若惜却用力将她拉到一边。
‘子墨,难道你不觉得雨程这个表现,有点反常吗?’
‘太反常了,最近她总这样,动不动就对我发脾气,我受点气是无所谓,可是她有事不能老憋在心里啊。’
‘不是这个,我是说...哎呀!算了,她本来还想等你发现的,不过我看你根本没有那觉悟。’若惜一咬牙,把雨程告诉她那张‘神谕配方’时一点不漏的告诉了子墨:‘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在害喜嘛。还有,你仔细看看她的小腹。’
‘...’子墨圆张着嘴,迟迟说不出话来,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走到雨程身边蹲下,握住雨程的双手说:‘若惜说的是...真的?’雨程用力点了点头。
‘你,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一把抱起雨程,没有想象中狂喜地抱着她转圈,却激动得落下眼泪来:‘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们,我们也可以...哎,你最近一定在气我没有发现你这些变化,可是,这种想都不敢想的事你叫我如何猜得到~’
‘高兴就高兴嘛,好好的哭什么!’刚想推开她为她拭泪,子墨倒是抢先一步弹开了,而且还拔腿就跑:‘喂,你要去哪?回来~’
‘我要去告诉父王~~~’
她一溜烟似地消失在秋园里,而原地的雨程则就此石化,又这么不由分说地把我撇下了?
‘慕容子墨...你这个混蛋!’
(全文完)
&&&&&&&&&&&&&&&&&&后序
请允许我用一章来小小的聒噪一下,和正文无关,纯粹是说些没用油盐的话而已。
首先,我必须说一件不得不说的事,那就是此文本不是我一开始真正想发表的,而是在一种很无意识的状态下,在我写其他文稿纠结的一塌糊涂之时偶然的小作,最初的手稿就只有你们看到的那个引子,多一个字都没有。后来每每纠结之时,我就续着那个引子写一章,只要一纠结了我就写一章,写着写着想发的文稿倒是荒废下来,而此文却鬼使神差地被我搬到了晋江,竟然到现在它还真就没有变成一个坑。从一个400多字的引子变成一篇接近20万字的文...小自恋一下,我真的很伟大~
其次,那就该轮到我这个纯粹的无产阶级开展自我批评的阶段了。回头大概地重温了一遍此文,不得不说,写的真是不怎么样,可以总结出很多的缺点。归纳起来有如下几点:一、词汇语言太贫乏:话说在高中的时候我的语文是很好的,没有好到惊天地泣鬼神但至少在水准之上了,可惜本人为了避开某些让人死去活来的科目而选择了目前的专业,导致大学生涯当中为了那一本本厚得跟板砖一样的专业书而荒废了平时写日记、写散文、写诗歌的光荣传统,业余生活还经常要被‘无良’的年级老师抓去写总结、写回忆记录,等到毕业时回头一看,脑子除了专业名词就是一大串一大串机械的套话,那个小文学青年也就此灰飞烟灭了。所以,造就了如今没有华丽辞藻做装饰的《冰火》,如果说别人的好文是Jing装样板房的话,咱这就是个明摆着的毛坯房了;二、人物性格太模糊:关于这个不想多说,因为再看也看不出我写的那些人都是些啥性格;三、故事描写太平淡:大段大段的对话,鲜有情节,即便有情节也写得不够深入细腻,想表现起伏的感觉回头一看还是平淡如水一般;四,逻辑设计不严密:也就是说有很多情节是经不起逻辑长时间的推敲的,越是琢磨就越觉得离奇,越觉得不合理。啧啧,说了一大堆我还是不说了,越说越觉得自己实在是把自己写的东西踩到地底下去了,其实我还是很有才的,至少能忍住把它写完不是,而且还有那么多好心人能坚持把它看完不是?存在即合理,还有,我做人讲道德,想想我之前热追过的文到现在变成坑,我气得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说如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