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不管的。只不过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太能够理解。我们以後再说,你慢慢就会明白的。总之,姐姐是为了你好。你记得这一点就可以了。你总不会希望留在翡翠岛上过日子吧?”
洛予焉这样说,晖晖只能点头。
洛予焉伸手抱了抱弟弟,笑着说道。“现在是人回来了就好。别的不用多想。先歇几天,养养Jing神,过阵子啊,姐姐忙完了手里的事情,就带你出去玩。”
就这样,晖晖带着许多的疑问,留在了洛予焉的身边。
而他姐姐也是大忙人一个,早出晚归,并不一定时时都能陪着他。
晖晖不知道姐姐都在忙些什麽,每次每次问起,她也只是敷衍了事。要不然,便只会状似无奈的说“我的宝贝弟弟又不懂得做生意,跟你讲了能有什麽用呢?”。
於是晖晖开始有了许多空闲的时间。
他开始画画。一张又一张的。
不光画他从前专业的那些设计图,甚至还画起了小时候很喜欢的那种童话故事。
月亮、兔子、小狗、花猫,公主和王子……
画到最後,他自己一张一张看过去,都忍不住想笑。
也许姐姐说的一点也没错。
他是个天真的人,所以只喜欢做这些幼稚的事情。
没有受过苦,所以觉得全世界都像童话。
现在想想,就连家里遭难,他被那些绑匪卖进翡翠岛,也遇见了荣竟。
虽然经历一些过程中让他感到十分难受痛苦的事情,但是离开的时候,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糟糕。眼睛现在也好得差不多,昨天问过医生,连药都已经可以停止服用了。
曾经他还以为,荣竟那样逼迫自己说出永远不离开他的话,所以无论如何都会把自己关起来,囚禁在他身边一辈子。
那时候,他害怕而绝望的心情,现在也还记得十分清楚。
可是怎麽也想不通,他为什麽要那样做。
硬逼着自己对他说“爱”,得到想要的答案以後,却又完全没有理由的,把自己放走了。
荣竟做过的事情,回想起来,都是那麽奇怪。
奇怪而又自相矛盾。让人猜不透。
洛予晖摇了摇头。
他不懂,想不明白。
晖晖一边思考着那些令他感到费解的事情,一边动手画着他的图画。
不知不觉,就把荣竟的样子画了进去。
低头看过去,嗯,还真是挺像的。
稍微有点混血的容貌,深棕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黑色的眼睛……
身材很好,长得也很好。就是人不太好!
晖晖对於自己会情不自禁画出这个人来感到有点烦闷,於是用红笔在荣竟的脸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叉。
然後,又对着那张被画了鲜艳大红叉的俊脸说道:“我才记不住你长什麽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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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一时间,身在翡翠岛上的荣竟大人,坐在海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有人想你了?”黎朔靠坐在椅子上,开玩笑得对他说道。
“一个喷嚏,不是想,应该是骂才对吧……”司空未推了推无框的眼镜,然後一块一块的往酒杯里加冰。
“什麽乱七八糟的。我看是他海风得太久,感冒了。”白麒正低着头在看一本悬疑小说,默默推敲着其中一些复杂的案件分析。偶尔才抬起头来,同他们说上一句半句的话。
“我没事……你们回去吧,不用都跑到这里来陪我吹风。”荣竟没什麽Jing神,坐在一旁,没Jing打采。
“这几天就见你失魂落魄的,工作堆积如山,也懒得多动一下。”尹徵不是个爱多话的人,不过此刻也忍不住开口问他。“到底是怎麽了?”
荣竟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居然没看出来?”
“没有。”其他四人答案相当一致。
荣竟把司空未递过来的酒一口喝光。
郁闷的说道:“我失恋了。”
“失恋就失恋,有什麽可唧唧歪歪的。不像是你潇洒的风格啊,小容。”
“什麽不像我的风格?”荣竟把众人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的看了一圈,“我失恋了,这麽闹心的时候,怎麽潇洒得起来?!”
不过看来看去,荣竟对自己身边的这些家夥已经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了。
他们根本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只会说风凉话。
黎朔家的那个笙莲,乖得像只兔子,让干什麽就干什麽,所以他这种人根本不可能明白失恋的伤心感觉。
剩下那三个,更糟糕,恋都没有恋过,还谈什麽失恋?!
於是荣竟只好无视他们,独自低落着,闷闷不乐。
“不就是个娇贵的富家少爷吗?有什麽好的,也值得你这样?”白麒冷哼,“辛辛苦苦追了好几个月,一点成效都没看到,他还不是只想着逃跑!换一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