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侯爷,岂可因私枉法。”
萧慕雪咬咬牙:“玄歌,苏北痕你……”
“好了,”苏北痕开口道:“在下多谢小姐相护之意。只是方才侯爷已经说明,既然连萧府都得听侯爷的,那小人一介平民无权无势又有什么道理不听侯爷的。侯爷若觉得小人该死,小人便该死,如此简单的道理,小人还是可以领悟的。”
“你闭嘴!”萧慕雪朝苏北痕吼道。
“玄歌,你今日当真要罚苏北痕,你我之间便情断于此。”
玄歌冷哼一声,抬手示意,两个侍从就要将蒋义和苏北痕各自绑住。
萧慕雪心如死灰地看着苏北痕。
苏北痕目光坚毅地朝萧慕雪微点了下头。
萧慕雪的指甲紧紧地扣进了手心,一大滴眼泪落了下来。
侍从粗暴地撕下苏北痕的粗布短褐,露出一身触目惊心地伤疤。
玄歌的瞳孔因震惊而收缩,末了讥讽地对萧慕雪道:“小雪,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他自幼在萧府长大,莫不是萧叔父或者慕罄兄有□□的癖好?哈哈。”
萧慕雪双目愤恨:“玄歌,休要再出言侮辱家父与兄长。”
玄歌恨恨得道:“他到底是谁!一个普通的护卫,哪里来得这些伤。”
“侯爷,”苏北痕竟是笑了笑:“一个普通的劳工在侯爷府上都可以挨上几百鞭子,一个普通的江湖护卫,身上有些伤,很奇怪吗?难不成有点伤,小人便从区区护卫地位飙升到江洋大盗之类了吗?侯爷切莫如此展开想象,实在是担当不起,担当不起。”
“你!”玄歌似乎感觉到苏北痕的话语如耳光般句句响亮地打在他的脸上。
玄歌觉得活了二十多年,从未有一日这样挫败过。
侍从将苏北痕里里外外紧紧地缠绑了起来,绑蒋义的时候却是腕中留劲。
又瞥见蒋义哆哆嗦嗦地双腿,苏北痕心里笑了笑:“蒋大人,你的绳子没绑紧。”
蒋义火烧眉毛:“nainai的混账,今日不是你拉老子下水,能落得如此地步,你还要再落井下石!”
苏北痕摇头:“好心提醒,待会儿你就会怨恨绑你的绳子怎么不紧一些。”
说完,苏北痕道:“多谢蒋大人提醒。”
“啥?”
“提醒在下要落井下石。”
陈虎挥鞭要打,苏北痕忽然叫停。
玄歌冷笑:“怎么,怕了?”
苏北痕道:“小人只是特别心疼侯爷。”
玄歌目光收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这三百鞭就算今日大罗神仙来你今日也逃不掉。”
“侯爷误会了,只是方才觉得朱工和那个谁受罚时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对侯爷玉耳的折磨。所以我在想,我和蒋大人此番就别发出声音了。”
蒋义骂道:“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意思就想跟你比一比,挨三百鞭子,谁叫谁是猪。”
苏北痕厉声道:“侯爷堂堂候府的执事,该不是连我这种无名贱民都不如吧。那还真是顶着猪头,不做人事。”
“够了!”玄歌气的头昏,指着蒋义吼道:“蒋义,给本候听好了,胆敢叫出一声,就是对本候大不敬,记住了没有!”
蒋义憋屈得双目通红,恨不得立刻能将苏北痕掐死。
陈虎开始行鞭。
整个工地都是充斥着鞭子击打在皮rou上响亮又干脆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毛孔竖立,心中生寒。
不到片刻功夫,两人就鞭痕累累,远望去身上都是通红一片。
开始的时候蒋义咬牙苦忍,到了后来牙缝间禁不住发生呜咽的声音。蒋义此刻才体会到为何苏北痕方才说这会儿他会后悔绳索没有绑得更紧一些。
因着捆绑的绳子微松,蒋义就有挣扎的余地。可悲的是,挣扎是无用的,挣扎反而让他全身更多的地方挨受了鞭子。
更糟糕的是,他还不能叫出一声。
这个时候,蒋义也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为何朱贵春和铁板那样的魁猛大汉,挨几下鞭子会惨叫成那样。
呻/yin发泄,可以缓解疼痛的感觉。
蒋义现在却被逼得欲哭无泪。
蒋义偏头去看身边受罚的苏北痕,发现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个人身材消瘦,鞭子末梢擦过肋骨的地方都已经带出了血水。蒋义的身形壮实了很多,鞭子打过的地方,还只是红肿未裂,但是不知道接着打下去,会怎么样。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文文弱弱的人,却硬撑着半声不吭。
连陈虎也觉得,他打下去的究竟是不是个活人。
那个人脖颈低垂着,不抬头,看不到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绑得太紧了,他的身子定在木桩上动也不动。
其他的劳工们,看到这番情景,心里都被苏北痕的傲骨折服了。蒋义,朱贵春,铁板哪个不是平日对他们这群苦工多加欺负的。却想不到是个被他们平时看不起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