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轻功和无双的智计,在玄天阁也站稳了脚跟。
越是不行的地方,苏北痕习惯越挫越勇。
这可不是生来具有的好习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以后换来的。
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就干三个人的活,就是不能给玄歌小瞧了,苏北痕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这骨子较劲,这么想了想,就恢复了Jing神,接着开始搬石板。
可是现实永远在苏北痕这边是残酷的。
一直到日落西沉,苏北痕连一个人的活都没干完。
其他人干完手上的任务都陆续散了,工钱日结。因为苏北痕的缘故,他们中好几个力气大的原先能以一抵两壮汉的今日空闲了很多。穷人空闲就意味着赚的少,结算工钱的时候,看着拿到手上比往日少上几分的铜板,几个人给苏北痕递过去数个白眼。
苏北痕却一个都没看到,因为他没有时间磨蹭。
其实,当你鼓足气力做一件事情却还是事倍功半的时候,心里头无疑是沮丧的。
苏北痕此时的心情就是这样。
但是这种挫败感他太熟悉了,他的人生好像从来就没有一帆风顺过。
以前赵琴落夸他聪明,苏北痕因着男人的面子没好意思说。但是,他心里头清楚,在他这里从来没有聪慧过人的说法,自小开始学东西他就比旁人慢半拍。
幼时的心智弱,不知道努力,以至于后来牵连了……再最后在玄天阁,为了活下来,才逼着自己努力。
苏北痕清楚,他从来都是付出九分只能得到一分的那种,老天爷似乎特别不青睐他。有时候,苏北痕真的怀疑过,他是不是真的笨得可以才能够做到事事比别人学的慢。
朱贵春也要回家了,临走前看着苏北痕想说点什么,犹豫了下又什么都没说。
苏北痕其实也想问问他干了一天有没有工钱,候府晚上还管不管他饭,还有他晚上是到哪住。
昨夜里玄歌竟然是连下人房都没舍得给他留着,安排他在柴房里面待了一夜。今日看这个情况,好像所有人都把他忘记了一样。
堂堂侯爷,跟他计较起来了。
就凭这一点,苏北痕觉得玄歌不值得萧慕雪托付终生。但看萧慕雪一腔热情,加上之前在七里山的遭遇,他硬忍住没说出来。
“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又是那个怯怯的声音,还是中午那个小少年。
苏北痕本来想咬咬牙潇洒点说不要,但是不到申时的时候,他的腰部就开始作痛,现在这会儿已经彻底发作了。
苏北痕点点头,少年也不多话,开始帮他一起搬石块。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抬,就省力很多,速度也快了很多。那少年别看个子小,力气却很大,让苏北痕刮目相看。
“你叫什么名字?”
“端木云海,”少年顿了顿:“我干活时候不喜欢说话。”
原本苏北痕打算聊一聊分散下注意力,会觉得腰上没那么疼。但是少年这样说,他只好闭了嘴。
等把这些活全部磨完,都已经是亥时了,苏北痕累得浑身骨头像散了架。
“干完了,我要走了。” 端木云海本也是脱了衣服陪他做工,这会儿披了衣服就要走。
这性格干脆地苏北痕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下,停会儿,你不歇歇吗?我还没谢你呢。”
端木云海看了看苏北痕,叹了口气:“你是想跟我回去吃饭的吗?我家里也挺穷,还是只能给你吃干饼。”
苏北痕觉得这少年忒有意思:“不用吃干饼,我带你去吃点好的。”
苏北痕请端木云海吃了个大碗阳春面,虽然不是山珍海味,却比干饼好太多了,让他大饱口福。
苏北痕还买了几个馒头,端木云海却舍不得吃。
苏北痕指了指馒头:“想吃就吃吧,别想着省给明天。明天我再请你吃。”
端木云海有些困惑:“你怎么很有钱的样子?”
苏北痕笑笑:“有眼光,我是很有钱。”
“那你还来干活?”
“我想多赚点。钱不嫌多。”
苏北痕极其喜欢开玩笑,端木云海却不高兴了:“既然你这么不诚实,恕我没什么多于你谈的了。”
端木云海起身要走,苏北痕急忙拦住他:“年纪轻轻怎么如此较真了。我的事情说来话长,也解释不清楚。我大概要在这里再干上十来天,这几天你帮帮我可以吗?我会报答你的,其他的就不能说了,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端木云海又坐下道:“能说多少是多少,总比撒谎的好。”
端木云海端起碗来将面汤喝了Jing光,又道:“我帮你不是为了报答,你不必挂在心上。”
苏北痕问道:“我看你还小,你多大了?能告诉我吗?”
端木云海道:“当然能,我可不像你们有那么多秘密。我十一岁。”
“怪不得,我原猜你十二岁呢。这么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