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引:“不说练功习武,说说除了练功习武之外你常喜欢玩什么呢?喜欢去哪些地方呀?我们说说这些有趣的好不好?”
寒月凡苦涩道:“我的童年没有你那般丰富多彩,练功习武剩下的时间就读书写字,除此之外我不干别的。读书写字我挺擅长,一般的四书五经,我稍稍看一遍便可以记住。”
“是吗?那我可不行,我爹说我没有定性,坐不住,就读不成书。是你爹娘对你要求高吗?为何只让你练功读书,这样不是很累吗?”
寒月凡淡淡地:“不累,习惯了就好。”
“你不是说气力不济,这样常日练功怎会不累?”
“因为小时候娘总护着我,我要是累了,她就不叫我继续练,还陪我一起读书。我看不懂的她就会告诉我,她也会让我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讲给她听。所以,我那时候觉得读书是最爱的事情。”
“那你爹呢?他不陪你读书吗?”
寒月凡摇头:“他喜欢我练武,他教我的,我又总学不会,所以他一直对我很失望。我也不太喜欢他,小时候跟他说话很少。”
“大概他是恨铁不成钢,我也是练不好武功,我爹也经常凶我。”
“不一样的,阿落。你和你爹很亲,你们之间就算他责罚你了,你也还是和他很亲,不是吗?”
赵琴落点头:“是的。你和你爹不是吗?”
“我也说不好。总觉得他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不好。时间久了,我对自己也很失望。只有娘一直没有放弃,一直鼓励我。可是也因为这样,我爹娘经常吵架。练不好武功,我爹说我没有下功夫,我娘就护着我,结果就是他俩吵。”
赵琴落没有想到寒月凡的童年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一个没有任何玩乐的童年,一个孤寂落寞的童年。
伴随着父亲的斥责和父母无休争吵的童年。
“其实,在当时我觉得我尽力去学了。只是后来才发现,还是爹说的对,我并没有倾尽全力。也许,小时候我能够倾尽全力娘就不会因为而死。”
赵琴落突然后悔之前为何总要追问他的过去:“寒大哥,我们不说了好不好?”
寒月凡停了手上木桨的摇动,直起身来:“阿落,不用担心我会难过。不过,不说就不说了,夜间还是冷的,快回舱里去吧。”
“可是我想陪你。”
“那你总不能一夜都在这陪我。”
“为什么不能。”
“那王四爷方才不是还嘱你姑娘家做些姑娘家的事情。现在这个时辰,姑娘家都该休息了。”
“你教我撑船吧,夜里我能换你。”
“阿落,我是男人,没有那么娇贵。”
“我不管你是男人女人,我就是想你娇贵点,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那你真养我了?”
赵琴落认真地点头:“真养你。”
“那王四爷知道了又要骂我。”
“他敢!”赵琴落叉腰道:“以后谁都不能说你不好。”
赵琴落顿了顿,又指着寒月凡道:“还有你,以后也不许自己毁自己的那么说。”
“你不是说要养我了吗?还不准我那么说?”
赵琴落突然上前对着寒月凡腰间哈痒痒。
寒月凡禁不住笑道:“痒。你这丫头说不过我竟耍赖。”
“嘴上功夫敌不过你,手上功夫当然要有一套。”
寒月凡反手抓住赵琴落乱挠的小手,把她扯近身边环住。赵琴落只感意乱情迷,缓缓地闭了双眼,谁知道额上却吃了寒月凡一记。
寒月凡可恶的声音传来:“干什么呢!想入非非,不会是想……”
赵琴落羞得无地自容:“寒月凡,你老jian巨猾,死性不改。”说罢,再不敢抬眼看他,一溜烟进了舱内,放下船舷上的厚布,仿佛这样就能把他远远的隔在外面,就可以把刚才的一切当做未曾发生。
“师妹?”君陌仍未躺卧倒,双腿曲盘道:“见到寒大哥,你很开心呢。”
“是吗?我有很开心吗?我没有感觉到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样呀?”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总会不觉地走神,心事重重。”
赵琴落回想当初乍然知道寒月凡身份,同时银花村惨案矛头也直指寒月凡,又加上看到牙子道的玄黄凤鸣印,几番交加下当时的状态的确去君陌所说。
“是呵,”赵琴落不好意思地笑道:“还记得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你说了我和寒大哥的矛盾。如今回想,倒是叫我感到些许羞愧。”
“无妨,”君陌温和道:“你既是我师妹,我就算是你兄长。于兄长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赵琴落感到心中一股暖流涌过:“谢谢你,君陌师兄。我总感觉上天厚待于我,以往在汉水五毒门的时候自是有爹和众师兄弟们宠着让着,后来我年少轻狂独闯江湖,惹出这么些麻烦,却幸而遇到寒大哥与我一路相随。虽然他口上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