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伤口了。
&&&&这已经是第四次遇见骑马的六人,分别坐在四面透风的铺子里的两张桌子上,坐姿规矩。
&&&&轻之下了马车,老人牵着马:“小姐,你们先歇歇,我去喂喂马。”下过雨的这段路比较难走,被牵着的马鼻子里喘着粗气,摇晃着脑袋踱步朝一旁走去。
&&&&在茶水铺的六人一眼都不曾往她们这边瞧,埋着脑袋喝茶,身上的泥点越积越多,靴子的一周沾满了已经干燥的一层黄色泥土,易苟待出于礼貌只是微微看了两眼,搀扶着轻之走进茶水铺子坐下。
&&&&“伤口是不是开裂了?”轻之坐稳后问道。
&&&&易苟待看着没有血迹的胳膊回道:“不知,应该不碍事。”
&&&&“给我瞧瞧。”轻之不罢休的说。
&&&&易苟待左右看了看,这里除了六个人和茶水铺子的老板以外再无其它人,老人赶着马车在不远处,但也是背过身子的,卷起袖子,映入眼帘的是干燥白色的布绑带,像是松了口气般的讲:“我说了不碍事。”被轻之关心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嗯。”
&&&&六人抢在她们之前离开,又是一阵吵闹的马蹄声,在晒干的大地上绝尘而去。不知怎么,易苟待心里觉得一定还会遇见他们,安慰自己,大概是这两天见他们的次数太过了才会有这种想法。
&&&&独孤院。
&&&&一位身姿卓越的女子站在门外,这会还不是独孤院开门营业的时间,老鸨从里面走出来,问道:“姑娘有事吗?”眼睛却不停的上下打量,这不是张府的大小姐吗?突然来她们独孤院做甚么?
&&&&张睿婕好歹是大家闺秀,说起话来也是有模有样,淑女婉约:“易公子是在这里吗?”花了几天时间细细的想了此事,期间也去过铁匠铺,奈何那人已经人去楼空,她只得来这男人才来寻花问柳的烟花之地找,只有见着人她才有机会。
&&&&老鸨疑惑的看着张睿婕,问:“易公子?”心里有个大概但不确定,这张家大小姐怎么会知道轻主的夫君?
&&&&张睿婕微笑的强调:“易苟待易公子。”这人是在跟她装傻吗?
&&&&“你是说我们轻主的夫君?”老鸨恍然大悟的模样真差点让人觉得她方才是真的没听明白。
&&&&“嗯。”张睿婕挂在嘴角的笑容消失,轻主?不就是个青楼的□□。
&&&&“几天前刚刚离开,不知归期。”老鸨看上去如实回答道,怕这大小姐话多的很,就连她可能会问的也一并回答了。
&&&&“那你知晓他何时回来?”不罢休的追问道。
&&&&“不知。”
&&&&“罢了,我改日再来。”张睿婕略带失望的说道,身边的丫鬟跟在她身后离开。
&&&&“她来做什么?”沐琴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内,张睿婕离开后现身问道。
&&&&老鸨转身,微微弯下片刻前还挺直的腰杆如实说道:“找易公子。”
&&&&“何事?”
&&&&“不曾提及。”老鸨垂着眼眸。
&&&&沐琴准备离开,“若是她再来告诉我我一声。”
&&&&“是。”弯腰直到沐琴离开。
&&&&轻之离开几日,独孤院的客人倒是比平日里少了一些,难得几日的清净,再过两个时辰就是开门的时间,姑娘们具还待在自己房间里未成出现,这是每年中秋节都会出现的情况,倒是和私塾里的孩子们离开了夫子后的懒散。
&&&&“沐琴姐姐!”甜美的声音由远及近,来着是奔跑着的来的。
&&&&“何事?”沐琴看着矮她些许的易小待,这两日都带她出去添置了一些易苟待交代的东西,两人除了夜晚回各自的地盘休息外几乎是形影不离,这不,她才刚离开片刻,她便又找来了。
&&&&易苟待咧开嘴角的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今晚我还能去你那里吗?”虽然笑意明显,但眼里还是充满了憧憬和担忧。
&&&&“嗯。”
&&&&易小待想去的地方是沐琴的幔帐里,易苟待离开以后她去过一次,从上面可以看见下面有许多人,很是热闹。
&&&&途径的地方渐渐的变得热闹起来,人气味十足,路上经过几家客栈,可天色尚早,轻之让老人再向前走一段路。
&&&&易苟待趴扶在车窗上,散漫的瞧着不同于长安城的风景,街边零零散散的出现一些夜市的小铺子,有卖着糕点的、稀奇玩意儿的,易苟待记得在唐代中期夜市就已经得到了推崇,不是现在,而是在距今大概一百年后,可是现在亲眼看到来讲,这时候的夜市就已经颇具规模,这不,太阳还没落山呢,推小车卖蒸饼的摊子就已经冒着白色的烟雾了。
&&&&“我们在这里住下吧。”易苟待建议道。
&&&&轻之顺着易苟待目光看去,马车驶过几间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