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对方说的是什么,抬起手顺着眼前的一片绿往上摸,直到摸到一处细滑的地方,易苟待没心没肺的笑出声,顺延向后摸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这大概就是发簪了,易苟待将她抽出来:“教授,你什么时候用这个了?”举在眼前端详,这是一根银色的发簪,没有任何的花纹修饰,就像是一只银色的筷子一样,但没有筷子那么粗,易苟待取下了银簪体力不支的倒在床上。
&&&&轻之从易苟待手里取走银簪放入柜子里,回过头来帮易苟待解开头上的新郎帽,易苟待嘴里哼哼道:“拿掉!难受……”说完便自己开始解起衣服,肚子那里有个东西一直硌着她。
&&&&“你转过身来,我帮你。”轻之风风韵韵的声音传入易苟待的耳里,这好像不是教授的声音,易苟待想着,听话的转过身来平躺着。
&&&&轻之的手指一勾,易苟待的腰带便落了下来,里面的都是没有东西束缚的长衫,易苟待不配合的扭动着身子,轻之按住她的胳膊:“莫要再动!”之前的绵言细语不再,稍稍有些愠怒的朝着易苟待低声说道。
&&&&“嗯?”易苟待感觉身上有些凉,一个机灵把酒抖掉三分醉,睁开眼睛瞥见没有好脸色的轻之,左右环顾,不好!这是轻之的床,难道这女人要因为她不小心上了她的床而谋杀亲夫吧?易苟待从身后撑起胳膊,用两条胳膊倒着向后退,直到离开了轻之的攻击范围,抓着床沿站起身来,醉醺醺的道歉说:“不好意思。”
&&&&裹紧了身上的绯红大袍摇晃着走到她睡觉的塌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手的燥热,又站起身来打开窗户,太阳只剩下一小半挂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像是她自由生活最后的残喘,偶尔有阵风迎面吹来,吹走了一身的酒气,易苟待舒服的不愿离开,跨过窗栏,坐在上面,倚在窗边闭着眼睛感受阳光带来的余温。
&&&&轻之看着易苟待绕过屏风离开,不明白这人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顷时,从屏风外传来易苟待唱曲的声音:我有花一朵,
&&&&种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
&&&&我切切地等候,
&&&&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
&&&&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
&&&&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
&&&&醉过知酒浓,
&&&&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分不停留,
&&&&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缘分不停留,
&&&&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女人如花花似梦。
&&&&轻之走到易苟待身旁,修长的半身倚躺在窗边,微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在落下夕阳的光芒里是透亮的金黄色,闭合的眼睛让人无法窥探到她的内心。
&&&&易苟待醉的厉害,被风吹拂的她如同被人抚摸的猫咪一般舒适,临近黄昏,街上一片安静,于是在酒Jing的催动下唱起了歌,“最后知酒浓”这才是她要表达的重点,心里的被酒点燃的小火苗一点点被这温和的风吹灭,可是在轻之看来,易苟待是在思念名叫“教授”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轻之坐在床上不动弹是对这个成亲这件事的看重,还没有喜欢易苟待,对事不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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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手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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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苟待坐在床边一直唱了半个时辰,就连二楼难得清闲早早吃完饭的姑娘们都探出脑袋往上瞧着,本就因喝过酒的嗓子而更加低沉,只是却还是能听出来是女子的声音,轻之的厢房独处一面,同一层反倒没有人探出脑袋。
&&&&轻之坐在木凳上,身旁桌上的点心是厨娘特地为了她成亲做的,每一块点心看起来都差不多大,拿捏的很是小巧,白玉般的盘子中间是一个暗红色的木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两个酒杯,下面垫着一块大红色的丝布,这是新人和交杯酒用的。
&&&&七分醉的易苟待不再特意压低自己的声线,声音低转悠扬,曲词在这古代听闻却是新颖别致,林簌泉韵的歌声就像倚着的窗户雕画图案,这个时辰才刚刚是平日里独孤院开门的时间,轻之今日除了成亲闲来无事,下楼成亲几乎没有做其它需要体力的事情,这会要她上床睡觉也是不可能的,人固定的睡觉时间除非熬夜否则很难早睡。
&&&&听着易苟待唱着她从无耳闻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