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亲都不许,到了青楼就不要装贞洁,你以为你是什么大家闺秀么,你只是个伺候男人的ji女!”
高扬循声望去,便见一个酒醉男子身边有一个女子正蹲在地上默默的将碎盘子捡了起来,女子的脸被黑发遮住了看不清表情。
酒醉的男子见旁边的女子毫无动静,心中怒气更甚,一脚向那女子踹去:“老子今天算是遇到晦气了。”踹完还不觉得解气,对着爬在地上的女子又抡起拳头打去,却没想到还未打到那女子身上,他的拳头便被一个白袍男子紧紧的握住。
白袍男子面若冰霜:“这位公子,你堂堂七尺男儿,对一个弱女子下手似乎太过了吧。”酒醉的男子被他激的恼怒:“你个小白脸还敢来管老子!老子爱打谁打谁!”说着便使劲想将拳头从高扬的手中抽去,却怎么也抽不出来,满脸涨得通红,高扬神色一禀,手一用力便将酒醉男子甩在了地上:“你看我敢不敢。”
酒醉的男子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你个臭小子给我等着,接着便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大厅。”高扬见他离开了,便转身扶起爬在地上的女子:“姑娘没事罢。”爬在地上的女子起了身,将挡在脸前的黑发撩开,一张清秀纯净的容颜便出现在了高扬面前:“琉璃谢过公子。”高扬愣了愣,他从没想过,满是脂粉气的青楼,竟有这样一位不沾染一丝脂粉气的姑娘,像极了自己院里池塘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高扬最喜莲花,因为小时候最疼爱自己的生母便是极爱莲花,而母亲也是如莲花般纯洁的女人。
琉璃见高扬在那里发呆,便拾好了盘子碎片正欲离开,却被身后的高扬一把抓住了手腕,转过头见高扬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坚定:“我带你出去。”
这时躲在一旁静观其变的老鸨突然从人群中穿了出来,讨好的笑着对高扬道:“哎哟,这位公子,这是我们前些日子买来的琉璃,她是今天才开始接客,还是处子之身呢。”
高扬被老鸨身上的脂粉气弄的不舒服,皱起了眉头:“少废话,多少银子?”老鸨笑着道:“我们这可是燕子居,姑娘的价钱自然比别处贵了,更别说是赎身了。。。”高扬不耐烦的扔出了一袋银子,老鸨见状忙打开一看,见着白花花的银子笑的合不拢嘴:“够了够了,公子你可以带琉璃走了。”
高扬看了看满脸感激的琉璃轻声道:“这里不属于你,跟我走罢。”说完便拉着琉璃丢下了一众官员离开了燕子居。
出了燕子居,高扬和琉璃走在大街上,高扬道:“姑娘可有什么去处?”琉璃摇了摇头:“我本是大将军府伺候二夫人的婢女,应得罪了大少爷被卖到了青楼,如今付家被灭,我只有远在南边的老家可回去了。”自己不久在青楼听闻付家被灭族,想着二夫人可能也凶多吉少,在为二夫人伤心的同时自己渴望被救出的心也一下子破碎了,如今总算是遇到了好心人,终是逃过了一劫,只可惜二夫人。。。想到这里琉璃掉下了眼泪,二夫人。。。
高扬见琉璃哭了慌了手脚:“喂,你。。你别哭啊。。”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抽出手帕递给琉璃:“姑娘若不嫌弃,可先到在下的府中暂住,在下明日一早便见姑娘送回老家。”琉璃接了手帕,感激的看着高扬:“谢谢这位公子,不知公子姓甚名谁,琉璃来日定当报答。”高扬笑了笑:“在下新封大将军高扬。”
燕子居内,高扬一行刚走,扮了男装的沈秋心和毕晴柔便走了进来,毕晴柔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不安的拉着沈秋心的手:“你说我们一家一家的找,能找到琉璃么?”沈秋心握了握她的手:“莫慌,我们一定能找到琉璃的。”
这时老鸨迎来上来:“两位公子,喜欢什么模样的姑娘啊,我这里的姑娘可是应有尽有。”沈秋心笑了笑:“本公子喜欢清纯的姑娘。”身旁的毕晴柔闻言暗中狠狠的掐了沈秋心的一把。沈秋心被这一下掐的痛皱了眉才说回正事:“你们这有一位叫琉璃的姑娘么?”
老鸨愣了愣,怎么今天全是来找琉璃的,随即笑着道:“哎哟,真不凑巧,琉璃刚被位公子给赎了出去了,至于去了那里,我可就不知道了,哎哟,我们这里比琉璃漂亮的姑娘多了是了,公子要不要叫其他的姑娘?”
沈秋心和毕晴柔听闻琉璃被赎了出去,皆都松了口气,出去总比在这青楼里好,但是到底是谁赎出去了呢?希望是个好人。沈秋心摆了摆手:“既然如此,我们便走罢。”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拉着毕晴柔离开了,留下满头雾水的老鸨。
回沈府的路上毕晴柔开了口:“你说会是谁赎了琉璃出去呢?”沈秋心摇了摇头:“但愿是个好人,我们也不要放弃,能进燕子居的人不多,我们打听打听应该能找到她。”毕晴柔点了点头:“说得是,我们不能放弃。”
接下来的几日,高扬陪着琉璃回了老家,琉璃一到家门便见家门大开,里面满是灰尘,慌了神大喊:“nainai,nainai!”却没有任何人回应,这时邻居听闻响声过了来:“别喊了,这家的老人前几日便去世了,是我们几个邻居将她埋葬了的。”
琉璃闻言险些站不稳,嘴里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