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谁了。”
秦怀瑾放下咖啡杯转身揉揉温酒的脑袋,“谁啊?把我们宝宝吓成这个样子。”
温酒心有余悸的说:“我好像碰到你那个前男友了,吓死我了。”
秦怀瑾皱着眉头检查了一下温酒身上,“没有伤到你吧?”
温酒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摸了摸秦怀瑾的脸,“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害怕。”
秦怀瑾捏着他的脸揉了揉,“别怕,我马上打电话给他家人,让他们把他看好。”
温酒点点头,突然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我这个脑子!估计只能给你叫外卖了。”
秦怀瑾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弹了弹他的脑袋,“你先去一边玩一会儿,顺便把那个盛汤的饭盒刷了。等我处理完手上这点儿事带你出去吃饭。”
温酒雀跃的跳了起来,拎着小黄人饭盒进了休息室里的洗手间。
在办公室里的秦怀瑾皱起了眉头。
吏青音,也就是他那个前男友,偏执且疯狂的程度他当年不是没有见识过,按理说他这样的人就应在在疗养院里好好待着,为什么会被放出来?
秦怀瑾想了想,走出门给吏青音的母亲打了电话:“苏阿姨,青音出院了吗?”
苏妈妈略显沧桑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没有啊,过两天我还准备去看看他呢,怎么了吗?”
秦怀瑾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苏阿姨,有人在我公司楼下看到青音了。”
那边苏妈妈惊讶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作假,“怎么可能!小秦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给医院打电话问问。”
“好,我等您的消息。”
挂了电话之后秦怀瑾揉了揉眉心,觉得心里有点乱。
吏青音已经碰到温酒了,他实在担心吏青音会因为自己做出来什么伤害温酒的事情。他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温酒已经洗完饭盒出来了,正哼着歌拿着一次性纸杯再给他办公桌上的绿植浇水。
温酒这么好的小孩,就应该被他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的。
没一会儿苏妈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苏妈妈在电话那边泣不成声:“小秦,青音不见了,他不见了,啊——我的命根子啊,我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了,我怎么活啊……”
“苏阿姨您不要着急,”秦怀瑾冷静的安慰她,“您先报警,我也帮您一起找他,他既然出现在我公司附近,想必藏身的地方也在这附近。”
“小秦,你一定要帮帮阿姨啊,这些年来多亏你帮青音交着医疗费,我……”
“没关系,能帮到您的我一定尽力。”
吏青音在警察赶来之前就跑了,他跌跌撞撞的推开了人群,冲不远处他的出租屋跑去。
藏在商业大厦后面的小区陈旧落后,小小的方块瓷砖上布满了烟黄色的污渍。
这里是开发商们虎视眈眈的一块大蛋糕,但是住在这里的原住民们为了争取的更高的利益,迟迟不肯把这片旧小区的开发权交出去,这个小区就像一块丑陋的狗皮膏药,黏在这个城市中心的繁华地域。
吏青音扶着墙壁爬到了三楼,掏出钥匙来打开了自己的小房间。
不大的地方墙上贴满了秦怀瑾的照片,吏青音有些痴迷的看着照片里的男人。想到今天他还跟那个叫温酒的该死的男人一起吃过饭,他就觉得胃里泛上一股恶心。
冲进厕所呕吐了一会儿,他苍白着一张脸回到门厅,贴墙坐下,轻轻地抚摸着离他最近的那张照片,动情的说:“怀瑾,你只能是我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他本来还想再观望一阵子的,今天见了温酒,他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的计划提前了,他不能容忍秦怀瑾触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他盯着满屋的照片看了好一会儿,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来。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来,里面已经换好了新的电话卡,他给那个黑色头像的号码发过去一句话:“我已经决定了,你今晚就把你说的东西找人送过来吧。”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呵呵,好。”
这个黑色头像的主人是不久前找上自己的,他跟自己承诺可以帮他重新跟秦怀瑾在一起吏青音一开始是不相信他的,但是这个人派来的人帮自己从那个Jing神病院逃了出来,还给了自己住所和钱。
吏青音骨节暴突的手指摸了摸手机屏幕,靠在墙边紧贴着秦怀瑾照片等待夜晚的到来。
温酒收到了陌生号码的短信,“乖孩子,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的。”
不用想就知道这个 号码的主人是谁。
温舒礼之前那个号码已经被他拉黑了,他现在有秦怀瑾照顾着,根本就不害怕温舒礼,他翻了个白眼,回了一条短信:“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四十多岁的老东西了,怎么着不也得死在我前头吗?”
发完短信之后他就把这个号码拉黑了,然后哼着歌站在公司门口等去停车场开车的秦怀瑾。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