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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要面子。”黄蓉自是见不得赵敏如此好斗,倒不是她心地良善,而是她担心赵敏的身体能否再经历战争的洗礼。
“蓉儿!”
“是,是。”听出赵敏不愿再与她闹,黄蓉耸耸肩,道:“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秆一石,当吾二十石。”
“你是说……围城劫粮?”
“十万兵士,还有一城百姓,他们纵是有再大的粮仓,吃上三天,能吃上五天么?到时候,一群饥兵饥民,任你捏扁揉圆。”
“到时候他们必定要从城外调粮,我们只需将粮队拦下,不怕他们不出来抢。”
“只是这法子太慢……我们未必耗得过他们……”黄蓉自是愿想个万无一失的对策。
赵敏自然也知道其中危险,轻叹了口气,视线移到帐中炭盆之中。忽然,脑中灵光乍现,望着黄蓉笑道:“火攻!”
“说来听听?”
“我们卷了枯枝点燃,用投石器投到城里,烧不到粮草也总能烧了民居军营,到时候你在外面设下阵法,让他们有来无回。”
“摆阵?你说的轻巧,我桃花岛上栽培数年才有的那样成果,这周围连巨石都少,要么是沙,要么是树,难道我们还去砍树不成?”
要么是沙,要么是树——
“沙!”黄蓉和赵敏几乎同时喊出了声,然后相视一笑。
第二天,花剌子模的侦察兵发现城门外,一夜之间立起了许多嶙峋“怪石”,将军派了个小兵进去查探,没走几步便迷失了方向,任凭城墙上的人怎么指挥,依旧兜兜转转,走不出来。当众人的心思全在城外阵法之时,突然无数火球从天而降,点燃了军营、民居,安稳富饶的城镇瞬间化为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原文】赵敏翻身上马,令中军点鼓三通,号角声响,前阵发喊,向东北方冲去。驰出数里,哨探报道,大王子和二王子的亲军两阵对圆,已在厮杀,只听嗬呼、嗬呼之声已然响起。赵敏不慌不忙,以内劲顶着气息,挥手发令,万人队的右后天轴三队冲上前去,右后地轴三队列后为尾,右后天冲,右后地冲,西北风,东北风各队居右列阵,左军相应各队居左,随着赵敏军中大纛,布成蛇蟠之阵,向前猛冲过去。术赤与察合台属下各有二万余人,正手舞长刀接战,赵敏这蛇蟠阵突然自中间疾驰而至,军容严整。两军一怔之下,微见散乱。
只听得察合台扬声大呼:“是谁?是助我呢,还是来助术赤那杂种?”
赵敏不理,令旗挥动,各队旋转,蛇蟠阵登时化为虎翼阵,阵面向左,右前天冲四队居为前首,其余各队从察合台军两侧包抄了上来,只左天前冲二队向着术赤军,守住阵脚。察合台这时已看清楚是托雷旗号,高声怒骂,下令冲杀。
但那虎翼阵变化Jing微,两翼威力极盛,能以少围多。察合台的部众见赵敏一小队一小队的纵横来去,不知有多少人马,心中各存疑惧。片刻之间,察合台的二万余人已被割裂阻隔,左右不能相救。他们与术赤军相战之时,斗志原本极弱,一来对手都是族人,大半交好相识,二来又怕大汗责骂,这时被赵敏军冲得乱成一团,更是无心拚斗,只听得赵敏大声喊道:“咱们都是蒙古兄弟,不许自相残杀。快抛下刀枪弓箭,免得大汗责打斩首。”
众将士正合心意,纷纷下马,投弃武器。察合台领着千余亲信,向托雷中军猛冲,只听三声锣响,八队兵马从八方围到,零时地下尽都布了绊马索,千余人一一跌下马来。那八队人四五人服侍一个,将察合台的亲信掀在地下,都用绳索反手缚了。
术赤以为托雷挥军击溃了察合台,不由得又惊又喜,正要上前叙话,突听号角声响,赵敏将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四下里围了上来。术赤久经阵战,但见了这等阵仗,也是惊疑不已,急忙喝令拒战,却见赵敏的万人队分作十二小队,不向前冲,反向后却。术赤更是奇怪,哪知道这十二队分为大黑子、破敌丑、左突寅、青蛇卯、摧凶辰、前冲巳、大赤午、先锋未、右击申、白云酉、决胜戌、后卫亥,按着十二时辰,奇正互变,奔驰来去。十二队阵法倒转,或右军左冲,或左军右击,一番冲击,术赤军立时散乱。不到一顿饭工夫,术赤也是军溃被擒。【原文完】
☆、取舍得失
花剌子模被破,完颜洪烈自裁,赵敏自然是头号功臣,众人对她的佩服与信任已经。成吉思汗攻打花剌子模并非为了占领,他的目标还在中原,下一步是连宋灭金,而灭金之后,便马上倒戈攻打大宋。期间绝尘派一堂主意图谋反,分为两派,厮杀不休,人数直逼丐帮的第二大江湖组织乱作一团,武林人士无心再理朝廷纷争。
大军东行,那晚赵敏与黄蓉在帐中休息,忽然门帘无风自动,一道青影闪过,狭小的帐中便多站了个人。
“爹爹?!”
“岳父?!”
“你还敢叫我岳父?”黄药师身上立时爆发出肃杀之气,走到黄蓉身边道:“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