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不要奴婢去找皇上?”
&&&&文惠羽拒绝道:“不必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受些委屈有什么要紧,我们在宫里无依无靠,还是不要惹是生非了。”
&&&&瑰儿捏着手指说:“瑰儿受些委屈当然不要紧,但少夫人你是千金之躯,怎么能让他们这些粗野泼妇□,竟还被打了一巴掌。”
&&&&“打一下又不会太疼,不要再抱怨了,小心祸从口出。”文惠羽谨慎道。
&&&&瑰儿只好闭口不言,闷头做事了,一个人揽下大半的活,只留下些轻巧的给文惠羽。
&&&&御花园真的是好大好大,文惠羽和瑰儿就算是忙了一天,修剪出来的也不过是御花园一角。直到太阳快落山了,丽妃总算是肯离去了,走的时候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明个儿再接着修剪。”
&&&&文惠羽还是好脾气的说:“惠羽谨遵丽妃娘娘的吩咐”。
&&&&见丽妃走远,文惠羽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道:“我们回去吧”。
&&&&回到了思兰苑,瑰儿见文惠羽脸上发红的指印,道:“少夫人,您的脸还有些发肿,奴婢剥个熟鸡蛋给您揉揉吧。”
&&&&惠羽疲惫的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摸了摸被打的侧脸,“不急,先侍候我沐浴吧,出了一身的汗,好不舒服。”
&&&&瑰儿“是”了一声,就下去准备了。
&&&&文惠羽在安静的宫殿里思量道,宫里的人无不视我为眼中钉rou中刺,这不过是个开始,以后更要谨言慎行,能不出去就不要再出去了,省的招惹是非。
&&&&文惠羽为了不让再让丽妃找自己的麻烦,换了身行动方便的短衣,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御花园修剪花草,瑰儿自然跟着一起。
&&&&果然皇后丽妃携着众嫔妾一起来御花园看热闹,见了文惠羽的打扮,丽妃先出口奚落道:“呦,众姐妹你看那边新来的花匠宫女,看着倒是有些眼熟。”
&&&&皇后勾了勾嘴角,“本宫看着也觉得眼熟,哦!本宫想起来了,那不就是当年名满京城的仅次于长公主殿下的襄京第二美女吗!众位妹妹可想起来了?”
&&&&旁边的丽妃做恍然大悟状,“臣妾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被抄家的前朝文丞相的大女儿,听说后来嫁进了江府,嫁给了一个断手断脚的残废。”最后“残废”那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
&&&&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文惠羽和瑰儿听清楚,文惠羽握紧了拿着剪刀的手,眼神里透着极少见的肃杀之意,发颤的身体是她极力忍耐的结果。
&&&&瑰儿却是忍不住了,效忠主上,保护主上,是魅影的第一准则。瑰儿搬起一盆花,经过丽妃身边的时候,假装被绊倒,花盆摔了出去,正正好好砸在丽妃的脚面。
&&&&丽妃吃痛,大叫了一声,“大胆奴婢,不要命了吗!”
&&&&瑰儿装作慌乱又惶恐的跪下,不停叩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是奴婢不小心,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丽妃身边宫女连忙扶住她,帮她把脚面上的花盆碎片和土拨弄掉,见绣鞋上已经渗出鲜血,宫女慌张道:“娘娘,您……的脚流血了。”
&&&&丽妃低头一看,更是恼火,命人狠狠的掌瑰儿的嘴,“该死奴婢,竟然敢伤到本宫,真是不知死后,是不是你那个下贱的主子让你这么做的?”
&&&&打文惠羽还有些顾虑,打瑰儿就完全放开手脚了,丽妃不停的让手下重点,重点,直到嘴角流出一道道血迹。“奴婢真的是不小心,求丽妃娘娘开恩。”瑰儿虽然嘴上说的凄惨,但这点刑罚对她来说不过是小事。
&&&&丽妃令人把文惠羽带过来,恨恨道:“文惠羽,是不是你对本宫刚才所说有怨恨,让这个贱婢用花盆砸本宫?”
&&&&文惠羽再坚守着自己最后一点理智,紧要银牙。
&&&&丽妃接着说道:“难道本宫有说错吗?全天下都知道,江待一被当今的皇上断了手脚,现在不过就是废人一个,还妄想图谋皇上的江山,以至于还要把自己的女人推到皇上的龙床上。”丽妃鄙夷的看了文惠羽一眼,“你也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妇,真不知道皇上看上你哪一点!配你的那个残废倒是登对!”
&&&&“啪!”众人都大吃一惊,丽妃也有些搞不清状况,愣了一下,才捂着发红的脸颊,怒道:“你居然敢打我!”
&&&&“啪!”文惠羽又打了她的另一面脸,冷冷道:“我警告你,我是皇上请来的,我愿意退一步,不是怕你,是不愿与你计较,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是文惠羽平生第一次动手打人,这样野蛮的事是她从来不屑去做的,可有时候就是需要这些简单粗暴的方法。
&&&&场面正混乱的时候,没人注意到,站在皇后身后的一个小小婕妤的消失。
&&&&丽妃岂能任打不还手,立马回手甩了文惠羽一巴掌,幸亏文惠羽早有准备,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