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黄州这个门户打开后,整个局势就明朗了,可以先取扬州、云州和粤州,对江州形成合围之势,那江州便成了一座孤州,若战则必败,若退只能退到西面的蜀州,蜀州虽有天险但却是闭塞贫瘠的边境,江家若进了蜀州想必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郭天放听他说的面面俱到,不时的点着头,却仍有疑问,“国师的分析的确Jing准,但我们连黄州的一城都没有拿下,怎么开展以后的计划呢?”
&&&&国师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这也正是臣来找殿下商议的事,臣有一古阵法可以做破城之法,此阵名位降魔阵,以毒瘴而威慑天下,除了生门一处外,其余都是万劫不复的死门,进得来出不去。此阵入口无数,可一旦进入就会吸入阵中的毒气,毒发身亡,就算有人侥幸从生门出来了,但已沾染上毒气,活不过十日。”
&&&&郭天放仍然有些不放心的问:“若此阵充满毒气,那来布阵的人岂不也会中毒?这毒气又是从何而来呢?再者说,江待一一直不肯出城应战,我们的阵法再厉害也无用武之地。”
&&&&国师如此Jing明郭天放能想得到的他如何想不到,“黄州城门旁的陷阱分布,我已暗中摸清楚了,只要在陷阱上铺上铁板,赤虎破城便可如履平地,为我们撞破城门,江待一他不出来也不行了。此阵需要有一甲子功力以上的高手压阵,又要有一用毒高手从旁协助,臣与水清正是合适的人选,只是一些要紧的地方的确会让布阵的士兵中毒,所以需要一些死士。”
&&&&郭天放不禁拍掌赞道:“赤虎踏铁板破城,这么妙又简单的方法我怎么没想到,还是国师想的周到。这降魔阵还要劳烦国师和水清姑娘多多费心。”
&&&&国师点了点头,“臣自当尽力而为,只是这死士难寻呀,不知……”
&&&&郭天放连忙接道:“这事我来办,不劳国师您忧心,您只需全力研究破城的降魔阵就好,有什么事情直接定夺,不必再来问我了。”
&&&&郭天放谢了恩后便退出了帅帐,转身去了水清的营帐,降魔阵的关键在水清身上,可到现在为止,水清对此事还是一无所知。
&&&&国师在帐前唤了声“清儿,你在吗?”
&&&&水清正在把玩着挂在胸前的紫晶石,听到国师的声音后,把紫晶玉放回衣服内,回应道:“在,义父请进”。
&&&&国师掀帘走了进来,和蔼的表情竟真如慈父一般,“清儿在忙什么?”
&&&&水清见进来的只有国师一人,便换了个称呼,“好些日子没仗可打了,我哪有什么可忙的,倒是国师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日思夜想破城之法吗?”
&&&&眼前的这个国师的确有恩于水清,但恩情和他的品行还不足以让水清真的以父亲一般尊敬,没有外人时,水清还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叫他国师。
&&&&国师并不在意她对自己的称呼,温和的笑了笑,走近道:“我翻遍古籍,寻得一上古阵法,或可一用。”
&&&&“哦?”水清饶有兴趣的问道:“是什么?”
&&&&国师漫不经心间却吐出了石破天惊的三个字,“降魔阵”。
&&&&“什么?”水清霍地站起身来,大声道:“你说的可是那个剧毒无比,飞鸟尚不能过的降魔阵?”
&&&&国师想让自己看起来更镇定些,依旧温和笑着点了点,“正是,此阵威力无比,你应该是知道的。”
&&&&“不行!”水清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此法未免太狠毒了些,会牵连太多无辜的人,我练的毒功已经有损Yin德了,倘若布降魔阵必定会是万劫不复。”
&&&&国师听到她的拒绝并不感到意外,“我与太子殿下已经敲定了此事,木已成舟,反悔不得。”
&&&&水清偏过头去,“那也是是国师与太子爷定的,与我无关,总之,降魔阵我绝不插手。”
&&&&“清儿,你就别让我为难了,你应该知道降魔阵必须要有一个用毒高手,你是不二人选。”
&&&&水清不为所动,“我年纪尚轻,还不足以Cao控此上古邪阵,国师还是另觅他人吧。”
&&&&国师摆手道:“诶,清儿何必过谦,你从千里之外的苗疆走出来不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嘛,若你能步这降魔阵,我军大败江家便指日可待,这旷世奇功可就是你水清的了!”
&&&&水清冷冷的看着他,道:“我水清是与男儿一样有建功立业的雄心,可我却不是利欲熏心的人,降魔阵未降敌先降己,不仅阵中人会惨死,布阵人也一样的,就连附近的花草树木也不能幸免。若以此阵攻城,无辜百姓必会被牵连,生灵涂炭,我纵然是个铁石心肠也不忍布此邪阵。
&&&&国师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只好退一步说:“清儿,只此一次,就当你是帮帮我,我已经答应了太子爷,若是变卦会有大麻烦的,你这次帮了我,我保证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