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吗?这一年多,本王虽不是说胜,但也没让你占到便宜,要不是你勾结羌人,前后夹击,你今天进了本王幽州吗?亏本王还以为你也算上是英雄豪杰!”
&&&&“我没有!”江待一吼道,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我没有勾结羌人”。
&&&&“你没有?那那个姓吕呢?小人一个,他也配称王!本王知道,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本王无话可说,可你心里舒坦吗?为了报自己家仇,折腾这么久,后还得冒着背上一个汉贼骂名风险才赢了本王,现只问你一句,值吗?”
&&&&江待一咬着下唇,慢吞吞吐出了两个字“不值”,倒吸了口气,幽幽说:“有些事发展也是我所无法预料,但我从没有忘了自己是汉人身份,我就给你个承诺,一定让幽州羌军全部消失,不会让你幽州子民再受到戕害。”
&&&&齐王停江待一面前,高声道:“好,本王等到就是你这一句话,不要因你我之间恩怨影响了你判断力,希望如你说言,切勿忘了你是汉人,你我都是汉人。”
&&&&江待一心里也是五位杂陈,自己这仗打双方早就是民劳兵疲,若不是羌人趁虚而入,给自己一个机会,还真不知道能何时走进这齐王宫呢?都忙着打仗还没有功夫琢磨羌军是怎么进来,可刚才经齐王这么一说,心里还真有点犯嘀咕,莫不是真是如齐王所说,是吕王勾结羌人?微微晃了晃脑袋,换了个话题,问道:“且不说这个,你还欠我四条人命,可记得?”
&&&&“怎么不记得,本王时时刻刻都记着,本王悔呀!”
&&&&“哼……”江待一冷哼一声,“后悔有什么用?能让他们复生吗?能让惠羽……”说到文惠羽倏地一怔,已经好久没提到过这个名字了,只是每个深夜心里默念这个名字,然后将思念深深埋心底,带着绵长哀伤愁绪道:“让惠羽语原谅我”。
&&&&“哈哈……”齐王又莫名其妙笑起来,“你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呵……要是让你将士们知道他们主帅发动这场战争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你猜他们会怎么想?还有,本王悔不是灭了文家,而是没有杀了你!”
&&&&江待一面上一冽,眉峰轩起,“我也后悔当初没这王宫里杀了你!”
&&&&“那这个恐怕会永远成为你遗憾了,天家之子命是你也够资格拿去吗?”说完,便一个闪身到刀架前,拿起跟了自己几十年九龙宝刀,横于颈前,冷森森说道:“你为了一个女人,让几十万大军为你战场上拼命,让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也让你自己一生中留下了私通外敌污点。你给我记着,本王固然是输了,但你却比我输惨,惨!”
&&&&哗地,血溅三尺,齐王自刎于金漆王椅前,失去重心身体倒了王椅上,刀也咣当掉了地上,血还顺着刀刃流,好像还没有离开主人血管。
&&&&江待一还呆原地,久久才回过神来,缓步走到齐王已经冰冷身体,拔剑割下了他首级,装入备好木匣之中,然后一步步向门外走去,轻触门栓时他又缩回了手,回头环视了一圈大殿,低低说了句,“哪里开始就哪里结束吧,就让一切都归于尘土吧”。
&&&&刚一推开门,吕王就上前道:“怎么这么久?没事吧?再耽搁一会儿,我就要带人冲进去了。”
&&&&江待一牵强勾起了个笑容,“没什么,齐王首级就这里,我们还是接管下幽州吧。”
&&&&吕王打开木匣看了一眼,又合上盖子还给他,应承道:“贤弟说对,我们还是先安抚民心,入主幽州。”
&&&&江待一正色问道:“吕大哥,我有一事不明,还想向您问个清楚。”
&&&&胜利之后吕王心情很好,笑着说:“何事不明?怎么这么严肃?”
&&&&“羌军是怎么进来幽州?据我所知,幽州对于边境一直防范非常严格,羌人一直都没有齐王这得到过一丝甜头,怎这回如此之易?”
&&&&吕王面上笑容瞬时一僵,只含糊道:“还不是因为郭承明那个老匹夫只顾着跟我们交战,而疏于防范边境,反正都已经得胜了,贤弟家仇也报了,还去管那么多做什么?”
&&&&他每一个神态都落入了江待一眼中,正色道:“请吕大哥据实相告,您说我们是朋友,难道基本信任与坦诚都没有吗?”
&&&&吕王看着他认真神情,叹了口气,“是我借道给羌,让他们从灵州绕道到幽州侧翼。”
&&&&“吕大哥好糊涂!”江待一眉头深锁,直摇头道:“你这样做岂不是置我等于不义之地?”
&&&&“我也不想这样,可咱们这仗打了这么久,底下将士们都吃不消了,我也是别无选择无奈之举呀!不过贤弟你可以放心,羌军早就落入我算计之中,我不会让他们得到一城一池,我汉人土地可确保无虞。”
&&&&江待一深深看着他,良心和道德底线终究还是败给了利益权利,任他如何如何粉饰装裱,良心上终究还是过不去。
&&&&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