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几个时辰终于大功告成了。
&&&&“这个真能吃吗?”文惠羽看着正冒着热气一碗黑乎乎东西问。
&&&&江待一正抱着药碗,用内力发热来“熬药”,抬起手臂擦了擦额头上汗道:“能,条件有限,只能这样了。”又过了片刻,江待一撤了内力,道:“差不多了,我喝了,你要依计行事。”说着就要喝下去这碗难看有难闻“药”。
&&&&“喂,等一下”文惠羽拦道:“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江待一无奈向天翻了个白眼,玩笑道:“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不改嫁就算对得起我了”说完就一口灌下了药。
&&&&“放心吧,我一定会对你从一而终。”江待一咽掉后一口药时候听到了这句话。
&&&&……
&&&&“,来人,叫太医”文惠羽跑到殿外,冲外面守夜宫人们急切喊着。
&&&&正偏殿浅眠首领宫女,一听到文惠羽叫喊,立即来到了正殿门口,“江夫人,出什么事了?”
&&&&“待一他突发高热,而且腹痛厉害”文惠羽带着慌张语气说道。
&&&&“江夫人您别急,奴婢这就着人去请太医”说完就命一个太监火速去请太医,自己则是跟文惠羽身边,陪她守着床上江待一,暗中观察情况。
&&&&不大一会儿,太医便提着药箱步走进来西暖阁。今夜当值太医是一个年级尚轻男太医,文惠羽看他样子应该没有那么难骗,暗暗松了口气,“太医,您看看他吧,也不知是染了什么恶疾。”
&&&&太医躬身道了声“是”,上前一搭脉,暗觉不对劲,“江公子,请伸出舌头来”
&&&&江待一整张脸痛纠一起,慢慢伸出舌头来,舌苔厚腻暗黄,太医一看落实了自己心中想法,却也仍试探性问道:“请问江公子这几天身体有什么症状?”
&&&&江待一带着疼痛□了两声道:“浑身乏力,发热,腹痛,腹泻,难受我受不了了,太医您点救救我。”慌忙往后退了几步道:“这是……是伤寒病,会传染。”
&&&&首领宫女一听也是大惊失色,本能向后退了几步,离江待一远些,蹙眉问道:“这伤寒与普通风寒有何区别?江公子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太医慌张道:“染上疾病原因可能性很多,比如被人传染也可能是江公子不适应幽州环境,又或者是吃了些不干净东西等等。此种伤寒可比普通风寒厉害许多,严重话会要了性命,而且这病会过给旁人,所以大家要离江公子远些。若是处理不妥当,会宫中爆发疫症,到时候就麻烦了。
&&&&首领宫女眉锁紧了,“你究竟看仔细了没有,可别断错了症。”
&&&&被这么疑问太医也有些慌了神,“根据江公子脉象和症状应该是伤寒没错,不过稳妥起见还是请太医院院判赵太医再来诊断一遍。”
&&&&“来人,去请赵太医”首领宫女命道。
&&&&应声而来小太监,躬身道:“姑姑,这个时辰去请……”
&&&&首领宫女怒目喊道:“我让你去请,现就去。”
&&&&大多数宫女太监眼里没人敢把这个首领宫女当奴才看都是当成半个主子来看,如今看她发怒了,只连连点头应道:“是是是,奴才这就去请。”说完,抬腿就跑着请太医去了,首领宫女后面又加了一句“把其他德高望重太医都请来”。小太监远远喊了声“是”。
&&&&太医和首领宫女很有默契悄悄退出了大殿,文惠羽只当是没看见,坐床边握着江待一手。
&&&&躺床上江待一用眼角余光看到人都走了,脸上表情一下子就从痛苦不堪变为了得意洋洋,“看样子蛮顺利”
&&&&文惠羽也笑着说:“你装挺像嘛,看来你真是有说谎天赋”
&&&&“这叫灵活”江待一扬着嘴角说,“对了,借着还得由你出面,帮我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我?”文惠羽指了指自己,连连摆手道:“你让我出去造谣?不行不行,我不会造谣,会穿帮。”
&&&&“这有什么难?”江待一摆出一副师傅样子,教道:“你逢人就说我得了重病,是伤寒,会死人,会传染,不就行了。”
&&&&文惠羽还是摇了摇头,“我一说谎话就心虚,被人识破了怎么办?”
&&&&“不会,你就放心好了,咱俩先实验一下。你这么聪明,这点小事怎么会难倒你呢?”江待一“循循善诱”说道。
&&&&两人正练习着,外面不整齐脚步声就响了起来,江待一生龙活虎样子一下子就萎靡了下去,栽床上,痛苦哎呦哎呦叫唤着。
&&&&首领宫女领进来四五个眉毛胡子发白老太医,轮个给江待一诊断,讨论来讨论去,后还是诊断为伤寒症。
&&&&文惠羽听他这么下了结论,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齐王宫里太医也不怎么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