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该进棺材了。你小子虽然毛病多,但是对比你强的,你也是真心臣服。你在军中少见女人,那姑娘模样好,有真本事,这才让你心生爱慕,爷爷没说错吧。只是将来我孙儿要惧内喽,这可让爷爷有些失望啊。”说完,哈哈大笑。
马英也跟着傻乐,突然又想到什么,扭捏道:“赐婚的折子您先别忙递,等我大端一统,您孙儿立了大功,您再上折子。”
老将军Jing神一振,联想到今儿犹如神兵天降的队伍,心中隐隐有了眉目,赶忙吩咐道:“时辰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归队。日后我马家光耀门庭,就靠你了。但你要牢记一点,我马家只对端朝,对湛氏天下尽忠效力。”
马英正色道:“爷爷您放心,孙儿虽有时混账,但还是会明辨是非。说句大不敬的话,我马家世代忠良,几代湛氏对我马家也是恩情有加,旁人看来我马家就是皇家的死忠。就算有居心不良之人许以厚利,那也只是利用,这样好的主子都要反叛,将被天下唾弃,忠义之名殆尽,谁还敢信任我马家。所以爷爷,孙儿明白,只有皇上,只有湛氏血脉才能许我马家永世荣耀。”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爷爷很欣慰,走吧走吧。”马老将军内心万分不舍地望着孙儿离去,雏鹰总要经历风雨才能翱翔,这个道理他虽懂,但是到底舍不得让这最像自己的小孙子出一丝危险。如今跟了个好将领,他总算安心。他不会看错,这个赵润玉将来的成就恐怕不会在李朗之下。其实他内心对于女子还是有些轻视的,之所以保着端朝,那是因为皇上是湛氏的嫡亲血脉。孙儿说的有理,他们家已和湛氏连在一起了。不过细想一下,皇上让孙儿去帮着赵润玉,恐怕也是因为女子身在军营颇为不便。这姑娘行军打仗的才华确实让人刮目相看,虽然不符合他心中孙媳温婉柔顺的要求,但进了家门,可保小孙儿扬名立万前途无量。更何况他已有两个孙儿传宗接代,这个小孙儿是唯一能光耀门楣的希望。这门亲事,他这做爷爷的无论如何也要帮着孙儿。听孙儿的意思是一统天下指日可待,他这把老骨头定要好好支撑住,为孙儿谋划一番。只是现在还是以战局为重。
老将军有了计较,一边叫来军医好好替自个诊治,一边命斥候加紧探听战况。
武威郡虽小,但多山,不利用大队人马行进。马老将军虽封锁了占领下风城的消息,可当时天黑混乱,毕竟有漏网之鱼。范赫得了信大惊失色,给近乡关守将留了三万人马,自个带了三万Jing兵直奔金水城,他要抢在李朗发现关内空虚前、赶在端军到达金水城之前救出家眷冲出近乡关。
正月初三,双方人马同时到达,狭路相逢,杀成一片。打了半个时辰,远处的近乡关突然燃起了求援火焰。让范赫更加心焦,他知道自己离了关隘虽会使军心动摇,但李朗顾忌北狄,必定不会带太多人马,所以留三万军队守关绰绰有余。而此时近乡关求援那肯定是受了夹击,端军定还有一路人马到了近乡关,正猛烈攻城。这可大大不妙。
此刻关外李朗见佯攻的队伍竟能撕开敌方一个口子,心中奇怪,近乡关对武威郡来说是重中之重,范赫是不会容其有一丝疏漏。敌方突然松动肯定关内有变。李朗大喜,当即下令变虚为实,全军压上。
范赫此时留也不得走也不得。有心腹将领劝他舍了家眷赶紧冲出近乡关投向大漠。他岂能甘心,如今他已经六十有二,没了家眷,他还有什么奔头。他这一犹豫,底下的将领更没了信心。跟随他的都是身经百战之人,都瞧出战局不利,可主帅还在举棋不定,这不是枉送大家性命吗。有些不是心腹的带着手下趁乱脱离战场逃了,形势越发不利。金水城弹丸之所,也不是险要之地,留守的一万兵马主要是为了保护家眷的,本就守得吃力,又见城外的援军非但没有击退敌人,反而还有溃败迹象,更加没有守城决心,有些兵匪竟开始趁机抢夺财物想大捞一把后逃走。
一开始城中将领还能杀鸡儆猴控制局面,可随着端军愈战愈勇,军心立时崩溃,到最后干脆相互斗殴四处放火毁灭罪证,金水城不攻自破。端军也不顾金水城了,集中力量对付范赫人马,决不让他再回近乡关。
被逼入绝境,范赫反而有了血性,斩杀逃兵,下令拼死冲入金水城,他的血脉决不能就此断绝。就快进城时,隐约间城中冲出一人,还背着个裹得严实、身形似乎有五六岁的孩童。范赫看得仔细,那人正是忠心的管家晏一诺,而背的孩童虽被棉被蒙住了头看不清颜面,但那被褥正是他最宠爱的妾室屋中的。他夜夜留宿自然最清楚。所以他肯定这孩童是妾室给他生的老来子,心中顿时舒畅不少,赶紧命人去护住。
管家浑身是伤,哭泣着跪下,嘶哑道:“老爷,城里的那些兵将都是白眼狼。抢钱不算,还放火烧屋子,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抢人啊。奴才一人实在打不过,又见后院失火,奴才担心小少爷,只得丢下众位夫人。万幸的是,nai妈将小少爷抱出了屋外。奴才背上少爷又来寻夫人们,可是已经。”
范赫脸色灰败,无力地摆摆手,强撑道:“女人如衣服,不需挂怀。你能给老夫保全这一点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