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她纸,“这金秋十月的,羊皮筏子确实没得坐,不过快艇还是有的。”
安令惟猛的抬头,然后长出一口气,咬牙切齿,“三小姐!你玩我呢!”
“嗯。”晏若愚坦诚相待,“谢谢,你非常好玩。”
安令惟乐了,“我之前咋没发现你是个这。”
“不晚不晚,我们一起住的日子还长。”晏若愚冲她抱拳,“三小姐一向如此,请多担待。”
“哎……”安令惟长长地叹了口气,“果然,没有什么寒风是一碗牛rou面抵挡不了的。浑身热乎乎的。”
“我们兰州的牛大怎么样?”
“名不虚传。”安令惟竖了个拇指,餍足。“除了毛细和二细,还有别的宽度可以选不?”
“毛细、细的、三细、二细、二柱子、荞麦楞子、韭叶子、薄宽、皮带宽,”晏若愚笑了,“突然发现我自己都没能吃个遍。”
“三细放在二细前面是什么鬼!”安令惟强迫症要炸,“啊哇哇哇!”
“啊什么哇,”晏若愚白她,“三细是介于二细和细之间的宽度,你吃面之前做做功课吧下次。”
“卧槽?”安令惟傻眼,“什么诡异的取名!我吃个面做你妹的功课!”
“谢谢,不过舍妹并没有功课要做。”晏若愚莞尔一笑,左脸写着“欠”,右脸写着“揍”。
你哥滴腰子……用兰州话是怎么个调来着?
烂轴罚。安令惟重复了两遍,烂轴罚。
好像不够地道?
算了就这样吧。
跟着三小姐去坐快艇。
天凉,坐快艇的人也少。好在俩人今天穿的皮实,吃的也暖和。救生衣一裹,上快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船一开安令惟就喊出来了,“要飞出去了!”
快艇尾巴埋在水里,安令惟坐的靠后,觉得自己也淹在水里,巨大的水花一波一波往人身上砸,打的脸疼,浑身都shi透了。
安令惟刚想喘口气,快艇又是一脚油门,在水中直接转了一个平角!安令惟一颗心都要跳出来——差点要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晏若愚也喊了一嗓子,“爽不爽!”
爽翻了好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安令惟喊回去,“三小姐你怕不怕!”
“谁怕谁别上船!”
安令惟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跟在黄河里洗了澡似的,全shi了……还有泥!
“啊——”安令惟吓了一跳,快艇跟要飞似的跃起,魂都快给她颠出来了。
“靠……”安令惟觉得好笑,“小鱼儿!我衣服shi了!”
“脱了!”
“三小姐!求抱大腿!”
“不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晏若愚也跟着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下船的时候,安令惟和晏若愚都shi透了。
“三小姐,咋办。”
晏若愚打了个电话,“没事儿,我让朋友送衣服过来了。”
送衣服?
社会社会。
大佬大佬。
佩服佩服。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面前。安令惟不了解车,只能看着车窗摇下来探出一个脑袋,“小鱼儿!”
晏若愚笑,“江哥。”
“你哥让我接你俩过去,直接去你房间把衣服换了。要不然你的东西,别人也不好翻。”
衣服shi透了,晏若愚忙催着安令惟上车。
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了。
酒店装修得很不错。不能算气派,但确实很有感觉。非常艺术。
晏若愚跟江哥打了招呼,领着安令惟下车。刚进酒店就看着一个人,晏若愚扑过去给对方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哥!”
对方抱起晏若愚转了两圈才放下,有点无奈地摸她的头,“净瞎折腾,十月份了坐什么快艇。”
“下不为例,”晏若愚拉着他走到安令惟面前,“我室友安令惟。这我哥。”
“哥,”安令惟赶紧打招呼,“叫我令惟就好。”
白涅点点头,“若愚你带令惟去你房间把衣服换了,我让厨房准备姜汤送上去。你俩歇会儿再玩。”
“遵命。”
安令惟直到跟着晏若愚进了房间才松口气,“什么情况?你啥时候认的你哥!”
“不是那个,”晏若愚给她解释,“我爸朋友的儿子,从小一直护着我的,大家都是独生子女,放在一块儿混着养,比亲哥还亲。”
“比亲哥还亲!那你还认你哥干啥!”
“两码事儿,”晏若愚从柜子里取了一沓子衣服扔过来,“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我爸还有个儿子,对我来说没什么对比,最亲的也就这样了。所以我才说比亲哥还亲。可现在突然冒出个亲哥来,那能放在一块儿比谁更亲吗?一个是多年照顾,一个是血比水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