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的甩手,若无其事的晾衣服,若无其事的走进厨房,若无其事的端出三菜一汤,若无其事的往阿喊碗里夹香酥鸡。阿喊边盯着碗里金黄喷香的鸡,边怯生生的开口:"我说......"
一块鸡rou进了阿喊碗里。
"你今天......"
两块。
"怎么了?......"
三块。
"......"
"你......你等等!我吃不过来了!你也吃啊!吃......"
轮到阿喊往杨波碗里夹,夹着夹着阿喊就忘了要说什么了,别说忘,连魂都缩成只有豌豆大小蹲在他那只盛着香酥鸡、麻婆豆腐、花菜瘦rou的搪瓷大花碗里不肯出来了!只会傻傻的边往嘴里填饭边抬头看看杨波,然后笑,笑得极纯良。
就这样,杨波用三块香酥鸡成功的转移了阿喊的注意力......
阿喊这个人,过个二三天就习惯了,习惯以后也不再浑身不自在,早早拿了衣架等在洗澡间外头,等杨波出来后他再进去给衣服挂上衣架,然后把所有的衣服连他的带杨波的阿爷的都挑出去晒在房子前面用两根木桩搭起来的晾衣线上。
这架势--明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罢了罢了!阿喊对事情那丁点儿刨根问底的Jing神还架不住三块香酥鸡!他去干坏事?!还不留痕迹?!啊呸!
杨波......你太高估他了......
你确定你在洗澡间里干的那些个事,真有干的价值?!
从外衣到内裤一寸一寸地检查,连中医里"望闻问切"那套都拿出来了--看,仔仔细细的看,看"颜色"有什么不对没有;闻,一点一点的闻,看有女人用的香水香Jing各种可疑的香味没有;问,边做着手边的事边哼哼唧唧的拷问衣服--你主人穿着你到处风流没有?!;切,查完了放桶里一顿狠搓,搓完再给阿喊衣服上"切"点"臭料"上去(那段时间,阿喊的衣服上总洋溢着一股烘烘的臭气)--看有没有人敢近你身!
后来事实证明,这套嘛,做起来的确没什么成效。阿喊衣服上除了汗臭外什么也没。
本来就是嘛!你想啊--吃的东西吃了就吃了,还能留点味道下来?!
阿喊是吃了人家姑娘给的酸楂、棉花糖、鸭脖子没错,中午吃的,早消化完了,哪儿有味道给你剩的?!
杨波身为醋缸的本能告诉他--危机在迫近。
阿喊呢,压根儿就没把这当"危机",人请我吃,我有钱再请回来就成了。多单纯。
杨波被这股危机感压迫着,到了晚上他就"压迫"阿喊。(这大概又是他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到的--防止男人"偷吃"的最好办法是榨干他!)
原本说好一个礼拜两回的,可从前几天开始杨波就不管不顾的把阿喊望死里整!
阿喊肿着眼睛哑着嗓子一遍遍地讨着饶,杨波摁倒他一个挺身又整开了,边整边咬牙切齿的在阿喊耳朵边咬:"不给我?!不给我你留着给哪个勾人的狐狸呢?!我看你!......我看你还有没有那个力去外边搞!!"
阿喊的确没力了,连翻身起床的力气都没了,到第五天他没能带着肿肿的眼睛哑哑的嗓子硬撑着去上班。阿喊发烧了。一探,三十八度多。请假去打点滴,打完回家,杨波无限殷勤的顾前顾后--小米粥、千层糕、火腿、小黄瓜、烘土豆......在饭桌上摆妥帖后,杨波先盛了一碗小米粥拿了一把小勺坐到阿喊旁边,一勺一勺的喂。
杨波这殷勤献得有些诡异。果然,开口了:"我说--你别去上班了。我养你。每个月就那么三百多,还弄得死臭死臭的!别去了啊!"
阿喊把张给低烧烧得嫣红的脸抬起来对着他:"为什么不去?"
"哎--我刚不是说了吗?那活又脏又累钱又少,不去算了,我养你!十个你我都养得起你怕什么?!"
"我......我不是......我想挣钱......"
况且......也不只是三百六十八块钱啊......还有那些猪下水什么的......要买的话也是一笔钱呢......
后面那段他只敢放心里小小声说--他要敢吐出来,杨波掐死他!
"挣钱?!挣什么钱?从我这里挣不正好吗?!-- 一次一百怎么样?"
阿喊压根儿没听懂那一次一百是什么意思,傻傻的问了一句:什么一次一百?
杨波呲牙咧嘴的笑开了,凑近他一阵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