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当阿喊带着一脸有点傻气的笑和绝对向往的神气来敲他家的门的时候,他真的一点准备也没有。傻了。他和阿喊傻到一块儿,大中午的就溜到水库边。
阿喊先下去了,游得难看且欢实,还不停的招手叫杨波。
然后杨波就硬着头皮下去了。然后杨波毫不意外的浮不起来了。
阿喊原来以为杨波只是在现而已--就像之前做过的那样。后来发现不太对游过去把他拖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半晕不晕了。呛进几口水整个人迷迷道道。
你知道的。人的感觉在这时候最容易出意外。就是容易错乱。
人会把一个救过自己性命的人"美化"。外表上的。杨波那当口从眯着的眼睛缝里看到shi漉漉的阿喊。
了不得了这下!
那类烂俗的不得了的故事不都是这么开头的吗?
望、看、乱。
什么都乱了。
杨波一副要晕又没晕全的样子瘫在岸上,旁边蹲了个急得乱七八糟的阿喊。
如果是美好的少女漫画,这个时候会有大量的品种不限价格不论的花瓣飘在他们旁边,气氛一烘托接着就好发展了。
可你看看,那两人都只穿了条大裤衩,被太阳晒得暴黑,其中一个半死不活的瘫着,另一个猫在旁边跟落了毛的鸡似的。浪漫不起来也烘托不起来。还先别说什么天理人lun之类的沟坎在后边横着,岁月在前边竖着!
容易出问题的季节,容易出问题的天气,容易出问题的场景。总之杨波给整出问题来了。问题还不小。首先他自己过不去--并不是因为什么天理人lun之类的,而是......而是......他觉着这问题的"对象"太不"体面",和"那个"捞在一起,不是太掉架了么?!
越想越厌,越厌越管不住自己的腿自己的嘴,总是不知不觉就撵过去引他损他开他。
犯贱!
杨波骂自己。骂的满狠。到了后来,什么狠骂什么,怎么狠怎么骂。可就算是这么狠的骂也没能阻着他夜里做些个乱七八糟的梦。
人在梦里有着超乎寻常的想像力。这点你得承认。杨波的梦绝对具有达利的天分与张狂。他梦里春情勃发,白天的一些细枝末节遇到"春天"的力量后散叶开花--你都不敢相信人的身体在那种状态下能受那种程度的折腾而不出任何问题。不要问他"素材"是从 哪里来的。你得知道,那个年岁的男孩子总该有点"什么"的,加上他那老爹--弄来的那些影碟都不给你好好放,他看见了能不去碰碰吗?再说这的父母不分时节的望外跑,机会多着呢。看完以后做些梦不也很正常?!
本来应该是的。除了一样--梦里头那个上面应该长着两个大波的,成了"平原";下面应该"平原"的,却多了个东西。最可怕的是那脸--原来笑得傻兮兮的,基本没露过笑以外的表情--他梦里的功夫居然生生给整得又喊又叫--就这种的,也亏得杨波他能做得出。
啊呸!造孽!
杨波醒了以后拎着条shi不拉几的底裤骂道。
愁死人了他妈的!
杨波愁得头顶长gui毛,可你再看看阿喊--那神经才是粗大--杨波嘴比平常毒得多了,有些话说出来伤人的要命,他也能笑得出来。这样神经都不算粗大的话什么才叫神经粗大。连跟他们一边儿大的那些孩子们都看不过去了,说阿喊:你是猪哦!他这样说你了你还跟他玩在一起!阿喊就笑笑,说,他嘴巴坏是坏,人还不错,挺善的。
哼哼!傻阿喊!你要是知道那个"挺善"的家伙每天拿你放他满是春天的梦里弄这弄那的--看你还笑不笑得出!
12
暑假快过了。过了以后就是开学。开学,杨波头顶的gui毛又多了好多--自己要去县中,阿喊却在离了十万八千里的镇中。
阿喊这死人!给点什么就巴巴过去了保不齐哪天给人蒙去......
有些东西是不能细想的,一想就后怕,再想,头上的gui毛都该赛过万年老鳖!
杨波打了个喷嚏。
怪事!好好的大夏天打什么喷嚏?!
杨波觉得心神不太定,好像欠了什么没给想清楚,于是躺上床,贴了冰冰的凉席把空调放到23度,抱了个抱枕磨着蹭着开始想,没想多久就着了。
着了就做梦。仍旧做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梦,仍旧大早就拎条底裤鬼鬼祟祟绕进卫生间里洗。
后来,在这个暑假过到最后几天的时候,杨波买了架电单车。
然后阿喊就经常在回家的路上遇见杨波。
其实,杨波的担心有点多余。
你想啊,有多少个人愿意去招惹一个初二念了两年,个头大得显出"蠢&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