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宁安臣双目一睁,忽然之间颤抖得更加厉害,他喃喃地重复著谢玄衣刚才说得好,一行泪水自眼角滑落到了脸上。
“你不会伤害我……你关了我这麽多年了,把我养成你的性奴,你却说你不会伤害我……”
“啊,怎麽落泪了。”
谢玄衣虽然有些替宁安臣的遭遇感到不幸,但此刻他的心情更多却是沈湎在了调戏美人上面,是以他见这麽张漂亮的脸上滑下泪珠来,忍不住便伸了舌头去舔。
舔著舔著,他便吻上了宁安臣颤抖著呢喃的唇瓣,对方讷讷地由他吻著,漆黑的眸子里一片茫然。
在门外守候著的宣宁正想怎麽等了这麽久还没听到那个贱人的呻yin惨叫声呢?平日义父不总是会把对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吗?怎麽义父自受伤之後性情便是变了许多,为人也温柔多了。
就在这时,宣宁听到了屋内传出的一声闷哼,那声音略带尖锐,赫然是宣华的嗓音。
他急忙推门进去,果然看到衣衫不整的谢玄衣捂住嘴,一缕鲜血自指缝间流了出来,而宁安臣则慌乱地蜷在床脚边,一脸不甘。
“啊,这贱人竟敢伤义父!”宣宁上前便踹了宁安臣一脚,对方痛哼了一声,忽然起身便往外跑。
结果他还没跑出门去,便被随後赶来的太监们抓住了手脚,宁安臣像是疯了似的,竟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阉人,疯子……唔……”
不等他再多喊,立即有人用帕子塞了他的嘴,又反扭过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谢玄衣不解地看著为何忽然疯狂的宁安臣,兴致全然被对方的疯癫所打乱,他沈默地挥了挥手,示意将人带了出去。
(0.3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十六)
宁安臣被带走之後,谢玄衣陷入了某种忧伤的思绪之中。
他与谢苍穹乃是手足血亲,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大概是不会再有子嗣了,一度起过待自己找到真爱,做够皇帝之後将皇位传给对方。
就连之前因为为了保护谢潜鱼而不得不对谢苍穹发难之时,谢玄衣仍是给对方留够了後路。
他一共留了两道圣旨,一道则是让谢苍穹恨他至死的圈禁谢苍穹的圣旨,一道他藏在御案的暗格之中,却是日後待一切平定之後将皇位传给谢苍穹的圣旨。
他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弟弟,虽然不得不暂时伤害谢苍穹,但身为哥哥的他总会补偿对方的。
可惜……他最不愿伤害的人,最终却是将他伤害得最深的人,不仅伤他辱他,甚至一定要他的性命才甘心。
谢玄衣苦笑著看了眼这间不属於自己的屋子,甚至是这具不属於自己的残缺身体,倦倦地坐到了椅上。
宣宁见义父神色沮丧,急忙过来伺候在左右。他小心翼翼地在谢玄衣耳边问道,“义父,那家夥可是伤到您哪里了?需要叫御医吗?”
方才谢玄衣不过舌头被宁安臣咬了一下,倒不是什麽大伤,他啐出一口血水,随即摇了摇头。
他笑著看了眼神态紧张的宣宁,心道宣华不仅收了宁安臣这麽个极品充作性奴,还收了这个机灵的小孩子当做儿子。
“你多大了?”谢玄衣坐定在椅子上,细看著宣宁眉清目秀的模样,心中倒也有些喜欢。
“启禀义父,宁儿今年便二十了。”
宣宁难得见宣华会这般温和可亲,愈发觉得对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竟无聊到追问起自己的年纪来了。
“倒也不小了。”
谢玄衣点点头,想起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已潜身在修罗教中担任左护法,师兄穆青待自己如兄如父,乃是极好,如今十余年过去,自己的一条命却是交代在了穆青亲手养大的严铮手里。
果然,旧事难追,往昔的那些手足之情,同门之情,全都飘散了。
谢苍穹在皇宫中款待了谢展翔数日之後,这才送了对方离开。
这些日子,谢展翔常借醉酒之後向谢苍穹一表爱意,但是对方却置若罔闻,不为所动。
谢展翔终是知道,就算谢玄衣死了,自己这一辈子也无法代替他在谢苍穹心中的位置了。
送走谢展翔後,谢苍穹又回到了御书房中的密室之中。
谢玄衣的尸体在林木子Jing心配出的药物保存之下,看上去仍旧栩栩如生。
谢苍穹站在一旁,沈默地抚摸著谢玄衣的面颊,手指一探,塞进了对方半张的双唇之中,搅弄著那根冰冷的舌头。
“皇兄,你再怎麽恨我,你也只能在我身下承欢。”谢苍穹微微一笑,撩开龙袍露出了已有些昂然的分身。
他翻过谢玄衣的尸体,拍了拍对方冰冷紧绷的tun瓣,这才慢慢进入了对方的那个已不懂收缩的xue口。
谢苍穹近乎病态地笑著,抽插著自己的分身,他的眼里充斥著疯狂而残忍的光彩。
“谢玄衣……这世上,唯有你不能对不起我!我辛苦辅佐你那麽多年,你却想害我!哈哈哈哈……没想到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