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郡主可是吃了不少补药?否则这脉象不会如此有力。”
云晚箫接口道:“阿玉确有有心人照顾,这些日子应当过得不错。”
霍小玉斜瞄了云晚箫一眼,笑道:“岂止是不错,好到差点连喜事都办了。”
云晚箫脸色一沉,轻咳两声,“就凭她,还娶不了你!”
云老夫人瞧见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嘴,分明就是在“目中无人”的打情骂俏,当即也黑了脸,“晚箫,说到喜事,娘虽然已经准了你,但是这礼数……还是该守一二,免得有人笑话。”说完,似是有意瞄了郑净持一眼。
郑净持此刻哪里还有反驳的余地,她坐在了霍小玉身边,握紧了她的手,“小玉,你这次可真是吓坏娘了!”
“娘,不怕,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么?”霍小玉劝慰完母亲,有些忧虑地看向了云晚箫,“云飞与云扬还在定王府饮茶,我想……”
云晚箫示意她不必再说下去,淡笑道:“我一会儿便去拜访定王,他们两个不会有事。”
“定王?”忘心师太与云老夫人满眼惊色,一起看向了云晚箫,“你好端端的怎会跟定王扯上了关系?”
云晚箫笑得无奈,也笑得冰凉,“世事无常,如今能帮我们安然离开长安这个牢笼的,只怕当今天下,只有定王一人了。”
“与虎谋皮,晚箫,不可乱来啊!”云老夫人岂会不知定王的厉害,“皇家多纷争,能远一分,自然也能安然一分。”
云晚箫还是微笑,只见她看向此刻沉默的忘心师太,“师太你该明白我现下处境,已是过河小卒,不得不进,是半点退不得。”说完,云晚箫侧脸温暖地对着霍小玉笑了笑,“这个牢笼,由我来破,不必担心。”
“对了!”云晚箫忽然正色看着郑净持,“霍夫人,晚箫有一事相求,但请霍夫人准允。”
“何事?”郑净持听得心惊,想到这些日子来的担惊受怕,她只觉得只要小玉无事,只要母女平安,一切都好。
“记得,德安郡主霍小玉已死,从今往后,这世上再也没有此人。”云晚箫淡淡说完,看向了云老夫人,“有太多人想要德安郡主死,阿玉唯有一死,方才能让那些刽子手放下手中屠刀,否则,不管阿玉他日走到哪里,一样会有杀手尾随,一世不得安宁。”
“小玉……”郑净持倒吸了一口气,哀然看着自己的女儿,“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为何做了郡主,反倒还不如当初的清倌人?”
忘心师太一声叹息,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恩怨已逝,不妨就此放下,也少些挂碍,少些劫数。”
云老夫人的心却悬了起来,霍小玉是有人追杀,若是自己的女儿因此遭了牵连,那可是天下最遭之事。
“娘,商州我们也是回不去了。”云晚箫的声音忽地响起,只见她笑然挽住云老夫人的手臂,“等出了这个牢笼,我们一起去娘你的故乡,远离庙堂,远离纷争,重新生活。”
“故乡……”云老夫人眼神迷离,听到这个词,她只觉得陌生,自从嫁给云老将军,她就离开故乡太久,偶尔只有夜阑梦回,才能回到那个满山开满小黄花的江南故土。
“不错,回故乡,清平度日。”云晚箫笃定地点头,“给我些时日,我可以做到。”
云老夫人红着眼抬手抚上女儿的脸颊,“娘一直都信你,只是这一次……”
“依旧信我便好。”云晚箫笑了笑,眸光犹若孩童般清澈,“我们一家人,就像是现在这样,以后隐姓埋名,平安过日子。”说完,她灼灼的目光落在了霍小玉脸上,“阿玉,你说可好?”
“一家人?”郑净持沉了脸色,“云将军,你跟我家小玉尚未婚配,怎么……”
“好!”霍小玉笑然点头,打断了郑净持的说话,“娘,我们不是已经收了云家的聘礼,我霍小玉已是云家的……”这个“人”字霍小玉忽然收了口,忽然像只狐狸一样笑了笑,神秘兮兮地对着云晚箫一笑,暗暗心道:“这谁是谁的人,日后再清算!”
云晚箫岂会不知霍小玉的心思,轻咳了两声,心却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不害臊!”郑净持刮了霍小玉脸颊一下,“你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岂能说这样的话,难道昨夜……”郑净持隐隐有些担心,质问的目光落在了云晚箫脸上,“云将军,这成亲大礼未成,你怎可……”
“我家晚箫素来知礼,不会做那种事!”云老夫人挺身为云晚箫拦住了质问的目光,话才说出口,只觉得有哪里不对,这“那种事”用的是“不会”这两个字,让人听去,岂不是不能人道之意?
郑净持当即听了脸色大变,“你家儿子难道当真是伤了身子,不能……”这话郑净持也说不出口,可也千万不能委屈了小玉,定要问个分明才是。
“谁说我家晚箫不会!”云老夫人一时情急,这话又出口,还来不及说后面的,只觉得老脸一片火热,不敢再说下去。
“这事可干系到我家小玉的一生幸福,可不能这样毁我家小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