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警察的自责嘛,你想起来打你的那些人相貌了吗?如果觉得身体还行一会跟我回局里做一个笔录吧”小女警陪着唐果站在护士室外。
唐果思索了一下,“我记得他们的面部特征,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被打的过程…也不好调查吧”
“万一他们有前科的话,还是可以找到,没有前科的话确实…”女警察咬了咬牙齿。
“查不出也没关系,也许是什么人看我不爽吧“唐果说完一瘸一拐的走进护士室,没一会额头上被包了一块纱布的唐果走了出来。俩人一起又回了警局,做完笔录那个小女警还出来送了送她。
刚回到自己出租屋里,座机电话就响了起来,她接起来就听见老板焦急的声音,“啊没事,老板,我昨天被人打了,现在才回来”唐果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老板也是个好人,他没让唐果今天上班还说晚点过去看看她。挂了电话,唐果躺在自己那张单人床上,脑海里想着的还是舒觅,马上就要过年了,她在心里默默的数了一下日期,仅仅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她真希望在过年的时候她能和舒觅在一起,从认识她开始,不知不觉得一年又一年,每个新年的晚上却都是她一人过的,在外流浪的生活本无什么幸福可言,直到遇到了舒觅,她才知道什么了什么叫幸福,有些人一辈子住在一个巢里,无论怎么飞最后都会落在那里。
唐果是那样的人,她对于舒觅给她的点滴温情记忆犹新,总是将它们小心的珍藏起来。新年快到了,唐果的心里有一丝欣喜也有一丝落寂,欣喜的是她和舒觅又过了一年,落寂的却是她们之间依然没有进展。她和舒觅继续这样下去真的有未来吗?唐果看着天花板不由的眼皮沉重陷入了睡眠之中。她不知道正有一辆车朝着她的住处开来。
锦瑜像一个囚犯似的被薛霁月看的死死的,早上她在薛霁月的陪同下到了月色印象的总店前。
坐在谈判的桌前,锦瑜并不自在,她觉得身后盯着她的眼睛就像看犯人一样看她。
“今天我是来谈撤资的”锦瑜在薛霁月的目光下对月色印象的老板说。
老板姓姜,他一下双眼瞪大,“为什么要撤资!现在营业的情况很好啊”他脸上不禁愕然,他本来猜测这个中途加进来的新股东这回是来重新注资的。他们的业绩月月盘升,分店已经不再话下。
锦瑜身后的薛霁月开口了,“今天来跟你说一声只是走的程序而已,撤资的事情早在合同上说清楚了”她补充完却并不想给老板解释清楚。
姜老板愣住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他的脑海里出现了那道合同,他原来认为单独加上撤资的那条是为了试探他们,毕竟谁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钱打水漂,假如挣钱了谁有理由撤资呢?
“你们…你们这是…”姜老板猛然抬头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不由的气急的拍桌站起来。
薛霁月看着年轻的姜老板笑了,她的笑容里没有温度,有的只是冷酷“姜老板,你还是太年轻了,我给你的这个教训一定要记清楚哦,审核投资人也是必要进行的一步”
这话一出惊讶的不仅是姜老板,还有锦瑜,她唰的一下偏过头看着薛霁月,锦瑜的眼底已经有了惊惧的神情,薛霁月知道为什么锦瑜惊讶,她得意的微笑了一下,站起了身拉着锦瑜就往外走,完全不管身后僵住的姜老板,这一步资金的抽离不仅抽出的是注册资金,还有利润的分成,这回一下子抽走周转资金,没有周转资金的店撑不过一个月。
被薛霁月拉扯着走到门口,锦瑜一把甩开了薛霁月的手,“他们没审核我你也知道,你到底…怎么做到的…”锦瑜不觉得背后丝丝发冷。
薛霁月站在车门前,“呵,我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不能知道的,更何况这家企图跟皇御平起平坐的店是我找给你的,要不是知道他们老板是个没什么经验的人,我可不敢这么做“锦瑜听的心都跟着颤,薛霁月太可怕了,她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在自己身上撒的网,这一刻锦瑜感到彻骨的寒冷,她陡然明白为什么薛霁月会对她说,总有一天她会自愿的待在她身边。这个女人她在一点点的掌控她的所有。看似毫无关系的她却件件事情都清明,那么她想杀她的事情,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薛霁月指了指车门“是你来开,还是我来开?”薛霁月努了努嘴。
锦瑜机械似的走到车门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薛霁月满意的替她关上门,自己坐到副驾驶的位置。车子慢慢的开向了高速路,车里放着小提琴曲,悠扬且动人。锦瑜却完全没有被这好听的音乐吸引,她像被抽了灵魂似的机械着开着车,穿过一条条街道,驶上一座座高架。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锦瑜不由的问。
薛霁月撇着锦瑜的侧脸,一只手撑着额头,手肘抵在玻璃上“你长的很像岚风,十分岚风,你有八分都很像她”
“你只愿意找一个替代品吗?”
“岚风到死都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只因为她坚持的那份荒谬的底线。”薛霁月声音变的低沉起来。”你同她不同的地方就是,你没有她那么固执,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