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他说我们国家的能源矿产量早就入不敷出了。”
“这么说的话,最可疑的人不是你吗?”达斐利怀疑的看着亚兰。“你和勒布尼家之前关系那么好。”
“笨蛋,勒布尼和我哥哥之间,我当然是和亲人站在一边。”亚兰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
他拿出的理由实在有点像借口,真正的理由是什么,他大概觉得特别丢脸不想说。不过既然皇帝陛下相信他,他们也就暂且放下怀疑吧。
“那我要和彭特怎么做才能把时非救出来呢,勒布尼一向很张狂,我父亲出面都不一定能救人出来。”达斐利问。
“不需要把人救出来,这里有一个仪器,你们只要找到机会轻轻的在时非的脑后采点样本就行了。”
亚兰指了指桌上一个只有食指长,很像是注射器的东西。
“勒布尼家需要的是利益,而不是帝国覆灭的结果。所以他们对于帝国和神辉这次的交易可是非常赞成。他们会不遗余力的支持这次交易的成功。所以我们只要暗示说怕到时候时匀不配合工作,需要某个人劝他,他们就会好好利用时非。”
“而现在时非既然被禁足,显然是和他们闹翻了。如果他们劝解时非无果,就会想尽各种方法来劝他。你们作为游离在政治边缘的两个学生,又是他的朋友,并且和时匀关系很好,勒布尼肯定会请你们去劝他。”亚兰说。
“他们肯定会盯着我们和时非见面的,万一没机会动手怎么办?”达斐利问。
“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亚兰白了他一眼。“你们加入这个小队的作用就在这了。”
“交给我们吧。”彭特眼珠子骨碌转了几圈,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主意。
离开实验室后,达斐利还觉得自己在做梦,要不是这件事需要严格保密,他一定会忍不住再联系彭特问问刚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还好他忍住了,连他的父亲侯赛因问他检查结果怎么样,他都编了一个完美的借口糊弄过去了。
在实验室会议后的第三天,勒布尼家果然来请他了。
达斐利在房间里深呼吸了好几下,才保持冷静去见了来人。
勒布尼很客气,用的借口是有位达斐利的朋友请他去做客。达斐利装模作样的提了几个问题,才将信将疑的去了。
到了勒布尼家,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异常,准备见面的地方也是一间豪华的会客厅。
帕璐玛等在门口,脸色青白,眼睛底下带着浓厚的黑眼圈,仿佛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
达斐利原本对他很陌生,但因为时匀曾经对他的冷淡,潜意识里也看他不顺眼。
“是谁请我来的?”
“是我,不过确实是有位你的朋友需要被劝劝。”帕璐玛没有在意他的态度。
“这件事关乎到我们国家的利益,你如果办得好,将会前途无量。”
“到底什么事?”达斐利装做不耐烦。
“时匀要去神辉王国,我怕他对一些事情放不下,所以作为曾经很亲密的亲人,时非应该好好劝他。”帕璐玛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地面,像个在重复背诵范文的行尸走rou。
“时非和时匀有血缘关系吗?我怎么不知道?”达斐利明知故问。
“这你不用管,只要能劝时非合作就行。”帕璐玛摆了摆手。
“让我先看看他。”达斐利说。
“别做多余的事,你不会想做帝国不利的事吧?”帕璐玛警告了一句,推开了身后的门。
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一个杯子飞了出来,帕璐玛身手敏捷躲开了,但他躲不开随后而来的尖刻言语。
“帕璐玛,你这个无耻小人,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让我恶心!你根本不爱我哥哥,你把他像货物一样卖给别人,你不是人!”
这些话的伤害巨大,帕璐玛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他浑身发抖,显然在崩溃的边缘。
达斐利定睛看向会客室内部,发现时非几乎把这里砸了个干净,而他本人也状若癫狂。
明明曾经是个多温柔安静的人,现在竟然变成这个样子,达斐利心下有些不忍,劝慰道。
“你先冷静一点,别伤到自己了。”
时非这才注意到还有其他人,他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达斐利。
“连你也要帮他吗?你原来不是时匀的好朋友吗?”
达斐利本来就不是个善言辞的人,但他又不忍心看时非这样癫狂下去。时非不知道时匀可能会回来,万一在这段时间里走了极端,时匀回来后知道该多伤心啊。
“你冷静一点,我只是来看你过的好不好。如果时匀知道你出事,他会多难过啊,以前他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担心最多的就是你。”
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时非,他安静下来,抱着头哭了起来。
达斐利有点无措的看向身后,发现帕璐玛依然像扎了根似的站在他身后,而带着取样器的彭特连影子都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