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重提,白只身体有一丝僵硬,他无法忘怀林校叛出师门那一日。
白衣青年卸下了白玉冠,墨色的长发随风扬起,衬得冰冷的眼眸明亮,决绝而镇定。
“我,林校,不再是悠门山弟子。从此与白只仙尊再无瓜葛。”
白只心神微震,他半阖眼,收敛眼底的不稳的猩红。林校离开得那般毫不犹豫,他甚至能满不在乎地永远消失在白只的世界。
可惜,白只做不到林校的洒脱,他放不下这位弟子,时刻怕林校误入歧途。
白只轻拍上林校的肩头,端庄禁欲的神情高不可攀:“为师说过,你始终是吾弟子。”
他嗓音不复清冷的沙哑,浑然不觉是在林校身下辗转缠绵后的荒yIn无度:“情毒已解,你随为师回去重新修炼。”
林校眼神微动,一阵轻笑,抬手勾住了白只摁在他肩上的指尾,轻轻摩挲:“师尊不计前嫌,为弟子解了情毒。弟子好生感动,不知该如何回报?”
白只指尖因林校的触碰,逐渐灼热起一阵酥麻。林校笑起来的眉眼染上了最明艳的色彩,吸引着白只的心神。
白只千百年刚破情欲的身躯竟有点颤抖,双腿发软。林校熟悉的霸道气息将他环绕,如同林校方才强势侵犯,无孔不入的肢体纠缠,肆意破坏白只冷静的猛烈撞击,荡漾贯穿的通体快感。
白只呼吸不稳,他定了定心神收回手,面上不动声色:“无须多想,你专心修炼,早日登仙,脱离尘世苦海。便是不辜负为师的苦心。”
“仙界,我并不想去。”林校看不惯白只的冰山脸,分明两人刚经历了最亲昵的性爱。即使有几分白只法术的迷惑,林校也是颇为恼怒。
他眼光流转,侵略性地打量白只的身体的每一处:“Cao弄师尊的滋味,足够销魂飘飘欲仙了。”
林校俊隽的脸庞,直白的目光,仿佛扒下了白只的衣衫,暴露高贵师尊赤裸的身体每一处,和他清冷的神情截然相反的奢靡情欲痕迹。
“林校!”白只脸颊微烫,他本以为解了情毒,两人能恢复师徒的距离。林校却不给他机会,反而步步紧逼。
白只眉眼微冷,“勘破情欲是虚妄,你才能真正度过情劫。”
林校一阵嗤笑,搂住了白只,贴近他高贵不可侵犯的身体:“师尊对别的弟子也是如此。床上任艹如yIn娃荡妇,床下高冷禁欲的师尊?”
“住口!”白只脸色薄红气得直发抖,林校温热厚实的胸膛仿佛烫到了他的心间。从来没人敢用这种话亵渎他。林校是亲传的弟子,依他的脾性绝不可能如此轻佻。
白只震怒推开林校,还记得手下留情不用灵力。他对上林校淡漠的眼眸,心里莫名一刺:“是谁教你这些浑话?”他冰冷的神情,誓要找到教坏他徒弟的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当然是师尊了。尝过师尊的滋味,我可修不了无情道了。”林校向来随心所欲,系统的任务让他克制了无数次。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他让沈一铖和白只一逼,倒生出了一点恶趣味。
此刻,白只还维持了虚妄的师徒情谊,林校只想撕破白只清冷自傲的面具。让高高在上的师尊暴露最深处的秘密,不复清冷的求饶辗转。
“师尊,该如何赔我?”林校半真半假的甩锅,白只愕然,绯红的颜色染上了他的眼尾,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破天荒的慌乱。
白只一瞬间心神大震,他自认同为男子,又是林校的师尊,破解情毒不会有差池。可林校这意思,分明是他用身体引诱了林校,破了最珍视徒弟的道心。?
白只自责惭愧的恍然,又有了一丝莫名的情绪。在林校的心中,他应当超过了刚才那个红裙男子。白只沉稳的心尖,竟有了不符合常理的愉悦,欣喜他对林校的影响力。
意识到这一点,白只愧为人师的强烈震撼,他必须阻止事态,不能毁了林校。
白只冰冷的目光逐渐复杂,深邃迷人:“为师对不住你,我会帮你摆脱情劫”
林校瞬间明了,这尊贵的师尊大人过分天真,还想带他回到所谓的正道。可真会找借口。
?
他坦坦荡荡的笑:“不破不立。我对师尊的身体着了迷。不如师尊让我尝到腻了,等厌倦了,自然回去修无情道。”
林校根本是在胡说八道,他只是在试探师尊的底线。
真的会厌倦?白只对林校的话信以为真,他真的罪大恶极,身为师尊勾引自己的弟子,付出任何代价也应当。
林校玩弄一次白只的身体,白只此刻还有后xue被贯穿的错觉,身体恍如不是自己的了,他耳尖微红:“若你泥足深陷”
白只快让愧疚折磨得不能自已,更怕林校对他露出嫌恶的目光。
林校饶有兴趣打量白只犹豫不决,忍住了笑意。谁能知道,高不可攀的白只真人天真如此。未免太好骗了。
“有师尊在,我自然能勘破情欲,不会对师尊的身体上瘾到不可自拔。”林校眉眼一挑,“难道师尊要让旁人助我?”他坦荡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