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有林校轻轻的呼吸,近的仿佛弟弟就贴在自己身上。
林轲渝的眼角望向浴室的镜子,两位年轻男人肢体纠缠着。高大俊美的男子眉眼冷淡,他抱着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一寸寸褪去衣服,裸露出大片的雪白,暧昧不清的缠绵。
旧梦重回,林轲渝无数次在梦中模模糊糊的场景,在现实中重演。亲弟弟趴在自己身后,肌肤相贴的身子发颤,威胁的巨物一遍遍地闯进他的身体,留下炙热而滚烫的触觉,狠狠钉进他的灵魂深处。林轲渝右肩上的一颗痣落入弟弟的口中,唇齿的啃噬,似乎将他整个心神吞下去。
林校打了一个照眼,林轲渝脊背,大腿没什么受伤的痕迹。他最后目光落在裹着圆润臀部的黑色内裤,一本正经问:“屁股疼么?”
林轲渝耳朵里听不见声音,他身体僵得不行,灵魂深处窜起了一团火。他的面上滚烫,呼吸微微急促,挤出了一句话:“放开我。”
林校扶直了林轲渝的身体,指尖忽然一顿。他的兄长身下的小家伙觉醒勃起了。
林轲渝感到弟弟的目光,薄情的面庞绯红,又惊又怒:“出去!”他声嘶力竭,却也显得慌乱。
林校只感到林轲渝身体软得快瘫倒了地上,他抱着兄长放进了浴缸,顿了顿:“抱歉。”
林轲渝被温热的水流包绕,他呼出了一口气,听着弟弟的声音有点晃不过神。他呆呆望着林校,那张俊朗的脸上仿佛泛着光,只是一双漂亮的眼黝黑不见底。
林轲渝恍惚地抬手,抹去林校头发上的水珠,如同多年前的下雨天:“弟,不要走。”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比起恐惧,我更害怕的是我自己。”
水面之下,他赤裸的身体修长而漂亮,宛如艺术品的完美无瑕。
他本能抗拒性爱,连自我解决欲望都少之又少。林轲渝将身体沉浸水里,声音沙哑:“别看。”陷入情欲的他,一定很难看。他曾经就这样在林校的身下挡住自己的脸,不敢露出可耻的样子。
林校低低叹息,林轲渝留下的回忆太过惨重了。他握住林轲渝的手,五指交叉放入水中,穿过了内裤边缘裹住了林轲渝的欲望:“哥,你多久没做了?”
“恩不要”林轲渝身体一震,面色潮红,羞耻而刺激地仰起头,他想逃避,却逃脱不了林校的五指。
林轲渝眼角溢出了泪,推搡林校的手:“不可以,我是你哥哥。停下,我们是亲兄弟。”他反复地强调,不知是为了说服林校,还是为了警示自己。
林轲渝在惧怕和排斥,不是因为林校,而是性爱。
水流波动,林校操纵他的手指柔和的抚慰,囊袋的刺激,棒身每一寸的揉捏挤压,龟头顶端的拨弄,汹涌的欲望传达的快感简单而粗暴。
隐秘而羞耻,亲弟弟在玩弄他身体。林轲渝水蒙蒙的眼眸,他沉沉地喘息,隐忍情欲的神色,指头蜷缩。剧烈喘息,闷哼的呻吟,水流与肉体摩擦的响声,在狭小的浴室荡漾,色欲迷人。最让他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不是厌恶畏惧,甚至没有一点点反感,而是不可控制的彻底沉迷。
林校面不改色踏进了浴缸,抱住林轲渝在怀里,吻了吻兄长肩上的痣:“如果回忆太痛苦,抹不去。那就覆盖好了。”
林校漫不经心的吻,林轲渝身子一哆嗦,粗重呼吸,欲望极度膨胀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在清水里十分明显,情色淫靡。
林轲渝脱力一般,靠在了林校的胸膛,他侧过脸望着林校性感的喉结,咽了咽口水。有一种欲望,他想吻上去,尝一尝味道。
然而,林轲渝很快清醒起来,这是他的弟弟,绝不可以亵渎。
林轲渝陷入性爱的反应,生涩而美好,尽收林校的眼底。他再次确认,那不是一场梦,林轲渝本能隐忍的呻吟声,熟悉而勾人。只是上一次是疼痛居多,这一次快感的欲海尽情地释放。
林校温柔的对待,林轲渝舒服地几乎落泪,溺死在弟弟清冷的眉眼中。不应该,不可以,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心。对自己的亲弟弟生出了可耻的感受。
他对性爱的印象只有无尽的疼痛,刻意压制了曾经在亲弟弟身下,品尝过的极致的舒爽的记忆。
林轲渝试图爬起来,四肢发软,只有慢吞吞地挪动。
林校拍了一下林轲渝的手背,声音低沉:“别动。”
林轲渝仿佛成了木头人,面色发紧,呼吸都放轻了。他能清晰感到林校的性器,正一点点勃起趾高气昂抵住他的臀部,叫嚣着宣泄在他身上。
林轲渝的紧张,成功逗笑了林校,他从未觉得兄长如此可爱。林校捏了捏林轲渝的脸:“哥,别怕。”
林轲渝眨了眨眼,迟钝地晃过一个念头,他不只是怕,还有着该死的期待。
林校给软绵绵的林轲渝洗完澡,裹着干燥的浴巾将他放上了床。
林校的下身还勃起着,转身走向浴室,一只手拉住了他。
林轲渝睫毛微颤,俊脸自渎后的微红,慵懒而惬意:“那儿,不难受么?”
林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