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
此人大有来头,他不但是君王重臣,还是帝师,掌管皇室学子监,君王,王爷,寰顷木,云苏等人,都是他的弟子。
但他跟云苏不止是师徒,还有一份亲属关系,他是云苏的舅老爷。
寰顷木身子一哆嗦,连忙拉起明夕,跑到衣柜里躲藏起来。
云苏一回头就看见寰顷木的诡异行为,不解的刚想问:“阿木你.....”话还未说完。
宰相云岐大人一脚踹开了云苏的房门,吓的云苏立刻站好,像只小兔子一样,乖乖的看着门口。
云岐被气的不行,他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云苏,气喘吁吁的走到桌前,拿起云苏刚刚倒好的茶水,咕噜一下喝了,他放下茶杯还觉得不解渴,自己又连倒几杯,直到他喝好了,气也不喘了,怒视着云苏,走到他面前,指着他怒斥道:“孽障!”
云苏吓的噗通一下跪了,他小脸煞白,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惹得一向疼爱自己的舅老爷这么生气。
宰相大人劈头盖脸的开始怒斥云苏:“你太令我失望了!我望你终成大器,你却变成垃圾!我教会了你那么多道理!你却在做祸国妖姬!”
云苏把头低的更低,恨不得将脸贴在地上,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宰相大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在云苏幼年如何宠爱他,尽心尽力的将自己毕生才华全部传授给云苏,希望云苏长大后可以做个将相之才,最好能接替他宰相的位置。
他也就安心的告老还乡了,谁知道,云苏从好好的一个栋梁,就变成了朽木,不但不用他的才华造福天下,反而以色侍君进了后宫!
让他老人家的一片心血付之东流,他恫心疾首的指着云苏说:“倘若你志不在仕途也就罢了,你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又不是迂腐之人,怎么会不理解你!可你呢!你看看你现在做了什么!”
云苏跪在地上,嘤嘤哭泣,他突然抬头,梨花带雨,气带抑郁的喊道:“我恨他!我一个好好的未来宰相,让他囚在这方寸大的金丝笼里,一身报复无处施展,每天被他压在床上这样那样!”说完猛捶胸口。听得云宰相一愣一愣的。
寰顷木在衣柜里,扶着额头,小声嘟囔道,“完了!”
明夕疑问道,“什么?”
衣柜里寰倾木设下屏障,他们小声低语也不会被发现,寰倾木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说道,“这家伙又开始了...”
随后岩明夕便见识到,什么叫做无台也要唱大戏....
云苏声泪俱下的向云宰相诉苦,说自己如何被孤独玄飞强硬的带入宫,如何被迫承欢不能诉苦,自己如何反抗被折磨的几天几夜下不了床,听得云宰相他老人家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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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苏看云宰相果然不同凡人,他说的口干舌燥,云宰相也只是红了眼圈,他撕拉一声,撕开自己的衣衫,给云宰相重重的一击。?
明夕听到,桌子咣当一声,好像有人站不稳,匆忙之下想扶住桌子而造成的声响。
果然,云宰相扶着桌子才没让自己跌倒,他看着云苏的胸前,青紫红痕纵横交错,云苏可怜兮兮的拉着自己的衣襟,抬着小脸望着云宰相哭诉道:“舅老爷,您看看,他对我都做了什么啊!!”
云宰相好久才缓了过来,他蹲下身,将云苏的衣服穿好,叹息一口气说:“苏儿啊!”
唤了云苏一声却许久没有再出声。
他们在衣柜里侧耳倾听,发觉,云宰相的喉咙沙哑,好似在强忍着剧烈的悲伤一样,他说:“苏儿,他是君,你是臣....”
云宰相抽涕了一下,转过头,不再说话,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哀叹一声,摇摇头,远去。
寰顷木揉着额头,他说:“云苏这个小婊渣,真的是够了,竟然这么欺骗云宰相他老人家,不过...他这种小把戏,也就能骗得了云宰相一时,到时他一定死的很惨,就算不死,也会很惨。”
云苏一把拉开衣柜的大门,“阿木!你可是我的八拜之交啊!”
寰倾木冷漠的吐出一句话,“我他妈的倒血霉了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