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公司带上正规“。
严彦茹抿了抿嘴,没有说话,王莉旎却又说:“不过也是,像你这种东西,自己又没脑子,随波逐流在所难免“,严彦茹气结的看着她,她这才发现王莉旎平常看似宽厚大度,一但刻薄起来,那是比谁都刻薄的。
王莉旎话锋一转,却又说:“你手机上的另外一个女人是不是叫艾lun.布兰特?”严彦茹怔了一下,说:“她是马普尔公司的总裁,叫瑟尔.马普尔,你说的这个名字我不知道”,王莉旎陷入了思索中,马普尔这个姓氏在英文中是复仇者的意思,而图片上的那个女人褐色的头发是和记忆中的艾lun相吻合的。
她又说:“马普尔是不是浅蓝色的眼睛,心形脸?”严彦茹回忆着说:“好像是吧”,王莉旎喝了一口粥,不再说话了。
严彦茹在王莉旎的房间里装上了摄像头,通过电脑监视着王莉旎的一举一动,随着王莉旎身体一点点复原,她不敢再掉以轻心。然而王莉旎却似乎没有逃走的打算,呆在房间里或者看书看报,或者看看电视。
这天傍晚,严彦茹给王莉旎把饭送了进去,然后就被王莉旎赶了出来,严彦茹去了楼下,楼下的房间里装着电脑,她通过电脑看着王莉旎的一举一动,电脑上,王莉旎悠然的吃着饭菜,当吃的剩下不多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端着饭碗走到了摄像头前,看着摄像头。
严彦茹吃了一惊,摄像头装得很隐蔽,但是还是被王莉旎发现了。王莉旎看着摄像头,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用手指拈起一团米饭黏到了摄像头的镜头上,屏幕上什么也看不见了。严彦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打开门冲了出去,对看守王莉旎的保全喊了一声:“她要逃走,看好她“。
这时二楼上却传来一声痛呼,严彦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二楼,却看到门口一个保全瘫倒在哪里,浑身抽搐,另一个还站在那里有些犯楞。严彦茹冲过去,一把推向虚掩着的门,她身边的那名保全急忙喊:“别动门”。严彦茹的手却已经放在了门上,立时一股电流电的她浑身发麻,她身边的保全急忙用肩膀撞开了她。
严彦茹这才脱离电流,摔在了地上。而在这一瞬,王莉旎已经从房间里闯了出来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严彦茹吃力的从地上翻身爬起,这才看到推开的门里,一根裸着铜芯的电线垂在哪里。她咬了咬牙,说:“快追!”捉着向楼梯下跑去,不过她才跑下两级台阶,下面的保全跑了上来,严彦茹脑子里一个激灵,说:“糟糕,她是上三楼了“。
按照常人一贯的思维,王莉旎因该是顺着楼梯往下跑,因为严家是处在富豪区里的一栋三层的豪宅,上了楼顶,就没有下去的楼。但是王莉旎是什么人,当严彦茹以最快的速度冲上三楼的时候,看到王莉旎站在楼顶上的一个消防隔那里,隔里时带着长长的管子的消防水龙。
王莉旎看着严彦茹,对她轻视的笑了笑,一拳打破了消防隔的玻璃,抓住消防水龙,几个箭步窜到了楼顶边,一跃而下。严彦茹冲到了楼顶边,看到王莉旎已经落在了地面上,消防水龙垂在空中晃荡着,追也来不及追了。
严彦茹咬牙切齿的看着王莉旎,王莉旎站在下面大声对她说:“不用送了,我也不想跟你再见了,后会无期“,说完转身敏捷的越过了身后高高的铁栏,离开了。
北京
王莉旎是悄悄回来的,她不能确定局里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谁是可以信任的。所以回到北京之后,王莉旎才拨通了田力勇的电话,也许现在就连田力勇也不可靠,但是田力勇是新手,容易套话。不过当她拨通电话后,田力勇一听出是她的声音,立刻说:“你快回来吧,局里出大事了“。
王莉旎疑惑了,想了想还是拨通了霍民安的电话,电话里霍民安告诉她,安全局的人被恐怖分子袭击,三十余人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内被杀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个活口,而凶手就是吴风。安全局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所以王莉旎回到北京之前什么也不知道。
王莉旎没有多想,立刻赶回了局里,在局里见到霍民安后,霍民安带着她去了尸体检验科,王莉旎看着眼前整齐的排了几溜的,盖着白布的停尸床,一时说不出话来。霍民安说:“是我们部的一个新人结婚,在婚宴上突然发生的,新娘是技术部的,参加婚宴的人除了双方的家长,其余的都是安全局的人“。
霍民安掀开一条白布,说:“我们部门的的算上新郎一共四个人“,王莉旎看着摆布下的面孔,这个人她认识,论身手不见得可能比她稍逊,但是已经算是佼佼者了。霍民安说:”现场唯一幸存下来的就是小田,我已经把他叫来了,回头你问问他“。
整个案发过程,都被酒店的监控系统记录了下来,田力勇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光碟,王莉旎转头看到了他,说:“你是唯一幸存的一个,在现场看到什么了“,田力勇干咽了一下,还没有回答王莉旎的问题,就张口干呕起来,王莉旎急忙递给他一杯水,田力勇喝了一口,舒缓了一下情绪,把手里的碟片地给王莉旎,说:”你先看吧,看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