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彦茹看着她,咬了咬牙,忽然站起来把手里的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几乎是吼叫着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被你忠心耿耿卖力的组织出卖了!你的爱人也背叛你了,你还这么死硬,你觉得有意思吗?”
王莉旎却在笑,笑容里充满了讥讽,严彦茹看着她虚弱苍白的笑容,她忽然发觉自己对王莉旎无论如何也硬不下心来,她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蹲下来,托起王莉旎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柔声说:“好,我不问你相机放在那里,你只要跟我说,你错了,我就立刻送你去医院”。
王莉旎无力的推开她的手,摇了摇头,严彦茹看着她,只觉得从心里透着一种无力。她说:“你只要说你错了,我就送你去医院,你的命难道还敌不过三个字?”王莉旎脸上却再次浮起一抹笑容,说:“你不懂,你不懂。。。。”严彦茹看着王莉旎心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滋味,她无力的松开王莉旎说:“送她去医院”。
恐怖袭击
王莉旎醒来时,是一个傍晚,是在严家,严彦茹的卧室里,手上扎着吊针,严彦茹伏在一边,似乎是守了很久了,王莉旎想坐起来,伤口却传来一阵剧烈疼痛,脑袋里也一片迷糊,刚抬起头来,就觉得天旋地转,又摔回了枕头上。
伏在一边的严彦茹,被她惊醒了,抬头看到她已经醒了,笑了笑说:“你终于醒了“。
与此同时,北京。
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岁的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人从一辆的士上下来,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大楼,大楼门口旁边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泰国民俗工艺展示会。女人看了看牌子,走进了大楼里。
大楼二楼就是展示会的会场,整个会场还在布置中,地上堆放了一堆箱子,还有工作人员在不断的往上搬东西。女人旁若无人的走到那堆货物那里,在货物堆中寻找着什么。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看到女人,说:“小姐,你找人吗?“
女人笑了笑说:“我找东西“,她的目光落在了工作人员手里抱着的一堆东西上,那堆东西里有一个狭长的盒子,女人伸手就把那个盒子取了出来。工作人员手里的东西顿时散落一地,那人气急的说:”你这是干什么?东西都摔坏了“。
眼前却看到女人一手托着木质的盒子,一手一个手刀劈下,木头盒子在她手下立刻四零五散,那人吃了一惊,知趣的闭上了嘴,看着眼前的女人。女人一头乌发束着利索的马尾。一张脸冷艳而魅惑,尤其是她那双狭长的凤眼,不看人也透着一股媚意。
女人看着盒子,盒子里是一对不足两尺长的带着Jing美刀鞘的短刀。她伸手抓起了那对短刀,顺手拔出,一股寒意立时从刀鞘里透出来。那是一对双刃刀,刀尖尖利,刀背部分也有一段刃,四五分长的刃下是一个倒钩,刀身上还有凹下的血槽。
女人看了一眼刀,满意的收了起来,然后随手脱下外面的羽绒服扔给傻呆呆看着的工作人员,说:“帮我拿着“,羽绒服下,她仅仅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在这寒冷的天色里,她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冷。悠然取出一个带着十字系带的套子,把那对短刀放进了套子里,然后把短刀系到了肩上。
就在那个人还在发傻的时候,女人已经一手抓过了衣服套上,转身离开了。厚厚的羽绒服下,完全看不出她的背上还带着两把短刀。
工作人员在后面叫了一声:“这里的东西不能随便带走“,女人慵懒的声音说:”这是我的东西“,工作人员愣着,根本不敢追上去。
一家酒店,那个有着狭长的凤眼的女人走上了二楼大堂,一个服务生走过来,说:“小姐,你是他们的客人吗?“女人点了点头,顺手脱下了羽绒服递给服务生,服务生接过衣服愣了一下,因为女人在羽绒服下面只穿了一件黑背心,露出她一双肌rou结实紧凑的修长的手臂,腿上是黑色的弹力裤,下面一双黑色的跑鞋。
服务生愣了一下之后,转身去放衣服,女人拿出一个运动型mp3,套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消闲的把耳机放进了耳朵里,耳机里放的是琵琶曲《踏古》。
服务生放好她的衣服转过了身,女人对他笑了笑,随着《踏古》一开始节奏紧凑的鼓声,女人猛然从后背上抽出了两把双刃刀。随着寒光闪过,服务生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倒下去之后,他的颈部才喷出一抹炫目的鲜血。
大厅里的宾客们还在笑谈,一对新人站在中间,新娘含羞带俏的靠在新郎的胸口,两个人脸上充满了甜蜜的笑容,接受着大家的祝福。但是就在这时,新娘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她看到了几个来宾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地上蔓延开了鲜红的血迹。新郎的脸色也变了,他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提着双刀走了过来。
女人手里的双刀就像是嗜血的毒蛇,眨眼之间就掠夺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新郎撇下了身边的新娘,向女人扑了过去,脸色苍白的新娘找出了手机想要报警,然而没有信号,信号被屏蔽了。
女人手里锋利的刀刃又割断了一个人的喉咙,眼角余光看到了新郎一脚踢向她的头部,她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