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对待这样一个女子,她凌梓非如何能够说得了拒绝的话,“我跟你去。”
&&&&凌梓非并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那些无辜的人却终究因她而死,因她而伤,这又是她万万不想看到的事。
&&&&她随落无求到了南宫邀墨的寝殿,却见殿门虚掩着,正犹豫要不要直接进去,就听得里面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唤,凌梓非一担心起来,便管不得其他就冲了进去,当她迈入寝殿,身后的门就被落无求给关上了,凌梓非没顾上,走上前去,穿过了珠帘,想要上前查探南宫邀墨的伤情,可是床榻之上哪有人影?难道中计了?凌梓非暗自琢磨。
&&&&听到身后的动静,急忙往后一看,就见得南宫邀墨坐在了桌前,拿着杯子抿了一口茶水,正看着自己的模样笑。
&&&&凌梓非问道:“你……刚刚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那是我骗你的,傻瓜!”南宫邀墨忍不住笑了,她在知道凌梓非站在门口却不进来之时就想了主意来捉弄她,没想到这么好玩。当她看到凌梓非一脸急切的冲进来倒觉得心里有些安慰。
&&&&凌梓非叹了一声,“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难道没有事你就不能来吗?”南宫邀墨反问了一句,看到凌梓非不作答,有些恼怒,“你就这么不在意我吗?今日我都那样生气了,你却无动于衷!”这么一说,反倒越来越气。
&&&&凌梓非沉默了片刻,看到南宫邀墨又将要爆发,回道:“不是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所有待我好的人,”随即话锋一转,“邀墨,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应该得到更完美的幸福,而我,却不是你的良人。我……一直将你看做我的亲人,所以我不想让你在承受那样的痛苦,我也不愿意你为我再次受伤。我于心不忍。”
&&&&听完凌梓非掏心窝的话语,南宫邀墨的眼神黯淡了些许,她喃喃道:“我……我也会将你当做我的亲人,所以,你答应我,不要再疏远我了……”
&&&&凌梓非一听,身子一怔,随即恬然一笑,“这样的话当是最好。”
&&&&“那你收回我送给你的白帕,就当做是亲人之间的礼物,你要好好保存好吗?”南宫邀墨从怀里拿出了帕子,话语里有着一份显而易见的迫切,看着白帕子之上的两行小字,南宫邀墨问道:“既然有缘,为何不见?”
&&&&凌梓非沉思了会儿,接过帕子,“既然缘深,应当相亲。”
&&&&南宫邀墨听到了凌梓非的话,终于展露了的笑颜。
&&&&两人第一次对坐而视,执茶若酒,谈笑风生。早知这样,何必当初?或许这是一个很好的诠释。两人的隔阂终于打破,这让凌梓非欣喜,但是她并不知道南宫邀墨心里还有着不舍。
&&&&“你身子应该好些了吧。”凌梓非每次一想到南宫邀墨是为了自己而受伤她就有些过意不去。
&&&&“那你替我把把脉吧。”南宫邀墨将衣袖拉开了一点,将手腕伸了过去,笑容如春风洋溢。
&&&&凌梓非会心一笑,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触到了娇嫩雪白的肌肤,“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倒是和平常人相比快了很多。”想想也是,若是等闲之辈,估计还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
&&&&“那是当然了,我可是身怀绝世武功的人,恢复的当然快,所以,当初就应该让我教给你一些功夫……”南宫邀墨说起来倒是有些高兴,你想,被人夸谁不高兴,而且还是自己一直倾心的人。
&&&&练武的人受伤的话,痊愈会很迅速,比正常人要快一些。那么张婈心受伤了那么久为何直到现在才有一丝起色呢?记得自己给她检查身体时,感觉到她身子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疲态,当时是觉得她受了重伤很正常,如今听南宫邀墨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张婈心杀死了剑yin,那武功必定也是出类拔萃的,怎么会……
&&&&“你在想些什么?”南宫邀墨打断了凌梓非的思绪,想了想却又明了了,“你若还有事便回去吧,现在天色已晚,我也想休息了。”
&&&&“恩,你早点睡吧,我先走了。”凌梓非冲她笑了笑,随即起身离开了。
&&&&走到上清殿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殿内有光亮着,凌梓非不免觉得有些奇怪,要知道这上清殿本就不是可以擅闯的地儿,这么个大晚上怎么还会有人呢?凌梓非好奇的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殿门敞开着,烛火摇曳,只是殿内空无一人。正想踏进去看看,就被身后的声音给叫住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声音微愠,却吓了凌梓非一跳,赶紧转身一看,见到了殿门前的角落处坐着一个身影,黑乎乎的,看不真切,但是听那声音,凌梓非确定就是拓跋庚扈。
&&&&原来是皇帝来看望母亲,凌梓非暗暗放松了紧绷的身子,回道:“我只是瞧见这里有烛火,便走过来瞧一瞧,没想到是皇上,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凌梓非不准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