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凌梓非正抱着自己的头,“主子?”
&&&&看了看陶若的样子,像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说,“你醒了……”
&&&&陶若也站起了身,正疑惑着,当看到殿前的白玉人像时,一时惊慌的捂住了嘴,“端木……端木太后!”随后赶紧跪了下来,向人像磕头。
&&&&端木太后是先皇最爱的女子,这白玉像应该是为了纪念她,可是陶若为什么会这么惊慌呢?而且,将自己带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凌梓非只觉得头大。况且白玉人像和自己竟然是那么的相像,难怪先皇会把这个身子的主人立为皇后了,实在是太像了……
&&&&“主子,这一次可真是闯了大祸了……”陶若焦急的话语一下子打断了凌梓非的思路。
&&&&“大祸?”凌梓非有些不解,自己被人弄晕放到这里,还是自己闯了大祸?这怎么也说不通吧!
&&&&陶若害怕得有些吞吞吐吐,“这里……这里是端木皇太后的寝殿上清殿,先皇有下过令,只有皇家的人才可以入内,其他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擅闯入殿,否则……否则株连九族……”说完已经是神不附体了一般。
&&&&“陶若你先起来,听我说,现在只要我们悄悄离开,就不会受到株连……”凌梓非也没有想过事态会这般严重,但是现在也没有人看见,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只要她和陶若赶紧出去,也就……
&&&&正准备拉着陶若走,却听得“吱呀”一声,大殿的门被推了开来,阳光格外刺眼,门外站着一个身着金色龙袍的男子,看着自己的面色有些惊诧,而他的身后则站满了一些大臣和侍卫。
&&&&拓跋庚扈的神色由惊转而平淡,还未发话,一位大臣就惊呼了起来,“端木太后!”说完便惊得一脸毫无血色。
&&&&随后就听得身后一个身着蓝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说道:“孙大人,不可在上清殿大声喧哗,此人根本不是端木太后,皇上,奉先皇之令,除皇室中人不可入内,这两位女子擅闯上清殿,假扮太后,有辱端木太后的威严,罪责重大,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微臣请求皇上量罪处罚……”说完跪在了地上,一脸恳切。
&&&&随之一众大臣也跟着跪了下来,“恳请皇上降罪。”
&&&&“朕知道,左相先起来吧,众爱卿也都请起。”拓跋庚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左相?也就是那位权倾朝野的男人,凌梓非仔细一瞧,看着他头发有些花白,胡须长及胸口,目光深邃,像是什么都能够看穿一般,而在他刚刚跪地的时候,她分明就看见左相不怀好意的眼神。
&&&&那带自己到这里就是左相安排的吧,虽然在宫内生活了这么久,也在之前嘲弄了李婧媃那么久,到现在才看到左相的面目倒也不觉得有多少奇怪,只是等的似乎久了些。而且这么看来,这件事应该和拓跋庚扈无关,现在自己还有他利用的价值,犯不着动手,而且昨日他喝得一塌糊涂,更不可能下这种命令,那最大的嫌疑就是左相了。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还是先指望着拓跋庚扈吧……
&&&&“母后……”拓跋庚扈向凌梓非作了揖,随后又道:“左相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擎刹国的太后娘娘,也算是皇室中人,也就不存在擅闯的问题了吧……”拓跋庚扈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全然没有昨日醉酒的颓废之态。
&&&&左相显然装出一脸惊色,“原来是太后娘娘,恕老臣无礼……”可随之话锋一转,“虽然太后娘娘是皇室中人,但这位婢女决不能因私枉法,姑息养jian,恳请皇上降罪以慰先帝在天之灵……”
&&&&凌梓非一惊,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老狐狸居然打了陶若的主意,还拿出先帝当幌子,现在皇帝不把陶若就地处决就无以平复朝廷之内的闲言碎语了,真是太可恶了!随后看向拓跋庚扈,只见他眉心微微蹙着,这也很是难办啊,凌梓非只觉得胸口有万千愁恨凝聚……
&&&&一声闷响,凌梓非赶紧回头,只见陶若受不住惊吓一时昏倒了过去,凌梓非心中一紧,正准备救人,就听得拓跋庚扈冰冷的声音响起,“来人,将她押入大牢……”
&&&&凌梓非不敢置信的看向拓跋庚扈,没想到他还是这般决绝,一想到陶若还处在水深火热中,凌梓非就不能自已,正准备据理力争,就看到了皇帝投过来的一眼,那眼中夹杂着一些无奈与警告,凌梓非只好忍下了心头的不快,现在陶若被关进了大牢,自己却因为太多的事无能为力,心中更是难过。
&&&&拓跋庚扈屏退了一众大臣,提步入了上清殿,随后太监将大殿的门给阖上了。
&&&&“怎么会在这里?”拓跋庚扈直视着白玉人像,表情淡漠,声音虽然不大,在这安静的殿内又是足够让凌梓非听到。
&&&&凌梓非叹了声,“被下药了……”
&&&&“帮得了你一时,可帮不了你一世。”
&&&&凌梓非眉心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