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所以啊,最近一段日子,我会给你一场特训的!”
&&&&“不用……”凌梓非摇了摇头,她现在没那个心情。
&&&&“喂,你还想违抗师命吗?”随即南宫邀墨的眼珠转了转,语气有些可惜的说道:“本来呢,我还想教会你一些武功,然后你就可以出宫去找某个人了,可是既然你不学,那就算了吧。”说完就准备走。
&&&&“等等,”凌梓非叫住了她,“我学会了就可以逃出宫吗?”如果能出宫找到心儿也不错啊。
&&&&南宫邀墨哼了一声,“那当然了,没看到我现在在这皇宫里出入自如吗?这皇宫里的侍卫啊,就是一群饭桶,什么都不会不说,还白吃了那么多东西!”说来说去,语气里多了一分怨气。
&&&&凌梓非看着南宫邀墨一脸得意的模样,笑了笑,虽然不知道南宫邀墨的身份,但是看着她的行为举止,还有之前见到的一些事,想必她也是很尊贵的,不然怎么能够在皇宫里这般穿梭自如呢?“那……师傅,你就不能直接带着我出去吗?”
&&&&“不行。”南宫邀墨很直接的回绝了,“想要出去就要靠自己的能力,别把我当做你利用的工具!而且,要我带着你出去可不是容易的事,你什么都不会,还只会拖累我。”随后打了个哈欠,说道:“本姑娘困了,你给个话吧,要不要学?”
&&&&凌梓非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
&&&&“为什么?”南宫邀墨有些不可理喻,明明自己都说的那样了,她怎么就是不动心呢?
&&&&“现在学又有何用?”其实凌梓非也能理解南宫邀墨的心态,“练武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身子愚笨,距练成之日更是久得很,怕是多年之后终究会一事无成,倒不如不学罢了。”南宫邀墨让自己练武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为了好玩,有一种作为师傅的优越感存在;二则可能是为了留下自己,让自己再也没有心思逃出这深宫。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南宫邀墨冷哼了一声,随即提步冲向凌梓非,在近在咫尺的时候从她的身旁掠过,瞬间消失不见。
&&&&凌梓非仅仅感觉到耳旁有一阵风呼啸而过,“真是个孩子。”南宫邀墨怕是又不太开心了,刚刚那么做不过就是想挑衅一下而已。说她是个孩子,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做错了太多,报应也不会减少。这一切,又怎么不是自作自受呢?
&&&&如果心儿真的愿意离开,真的想要走,自己拦得住吗?再怎么不愿意,她还恨着自己,那又怎么可能继续回到自己的身边呢?她愿意抛开那些恩怨,她离开这里会活得幸福会过得快乐,那自己还能说什么?只能给她祈祷,给她祝福。
&&&&“可恶,玄炙子那个老东西居然这么狠毒,在老夫的鸡腿里下毒!”
&&&&刚听得一声,凌梓非就看到了身旁的树上掉下来个鸡腿,随后一个穿着有些破破烂烂的人从树上倒了下来,闷哼了一声,随之在地上滚来滚去,好不难受。
&&&&凌梓非借着房内洒在窗外的灯光,看清了来者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随随便便挽的发髻,早已凌乱不堪,只是那眼神还透着一股狡黠灵光。不过现在的状况不那么好,肌rou抽搐,瞳孔缩小,体温下降,呼吸加重,这是中毒的症状!不多时,老头儿已经动弹不得了。
&&&&不再犹豫,箭步上前,先探了探老者的脉搏,看了一眼旁边的鸡腿,沉思了片刻,拿起鸡腿嗅了嗅,一股淡然的气味浸入耳鼻,只不过气味实在太过于寡淡,那么一般人都是嗅不出来的,凌梓非倒是了然于心,随即低唤道:“居然有番木鳖。”想到刚刚老者说了一句,看来他自己也是知道的,不过能够随意闯进深宫的人还是有极高的能力的,可是他进来这东昭殿又是为何?难道有什么企图吗?
&&&&现在也容不得多想,老者的生命危在旦夕,凌梓非眉心一蹙,现在也别无他法,于是伸出手抠进老者的嘴里,手指灵活的搅触咽弓和咽后壁,不多时,老者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吐了出来。
&&&&“咳咳……”老者像是缓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差点命都没了……”
&&&&凌梓非蹲在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她也不认识,现在还救了他,说也说不清楚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干脆沉默算了。
&&&&老者晕乎乎的瞟了一眼蹲在一旁的凌梓非,挠挠头发,“嘿,女娃娃,是你救了老夫?”
&&&&“差不多是吧。”凌梓非也不能断下结论,真的救了吗?也只是催吐了一下而已,算不得什么事,不过这老者倒是稀奇,若是寻常的人,即使催吐了,毒性还存在着,断然不会这么快就苏醒,这个老者还真是个例外啊。
&&&&“想不到还有这么个女娃娃Jing通医术,真是不错,”老者站起了身子,像是无事人一样,明明刚刚还身中剧毒。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捋了捋微微上翘的胡子,一脸深恶痛绝的样子,“今儿个真倒霉,居然栽在了玄炙子那个老家伙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