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压,一名神兵咬牙道,“殿下,不是我等不让殿下进去,只是神帝陛下说了,赴宴须得持有请帖,否则就是天界帝君过来了,也是不得请入的。”
&&&&望舒闻言,眉头深皱,她身后的叔侄听闻,暗暗咬牙,身上神威施得更重,“扑通”一声两名神兵禁不住威压,齐齐跪了下来,手中画戈还是横在他们面前,不让他们过去。
&&&&若不是担心撂倒了他们,会引来更多神兵,月神殿下相信,她面前的两个神兵定会灰飞烟灭。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那两个神兵被神威压得吐了血,神识也不太清晰,也没有放她们进去的意思,望舒看得有些不忍心,劝解道,“孤代表天界过来祝寿,并无他意,二位尽忠职守,其意可嘉,若是神帝降罪,孤会代二位向神帝说解,不会连累二位的。”
&&&&“陛下意旨,除持有请贴,否则,就是天界帝君过来,也是不允进去的。”
&&&&“你们……”
&&&&望舒正要告诫他们做神兵不要太死板,自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浑厚的笑声,“是么,连孤来了都不行么?”
&&&&浑厚的声音夹着深重的神力震得在场人耳中一阵剧痛,正暗自揣测来人身份时,月神殿下却是身子一僵,颇为尴尬的转过身去,望着来人,唇瓣略张,唤了声,“父君。”
&&&&在场众人一阵惊讶,纷纷转过头去,神帝虽说是神界帝君,按着修神年岁,毕竟比天帝小了一辈,过寿竟然能让天帝亲自屈尊前来,当真是给足了神帝面子。
&&&&天帝不愧为天界主宰,虽说身上只着了一身白布轻衫,穿戴打扮像极了凡间的教书先生,身上却罩了一层极厚的淡色晕环,面上虽是在笑,却给人一种威杀之感,轻易将他身后领的几个神君身上的神威压了下去。
&&&&“嗯。”答应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天界帝君黄帝眼角带笑,眼神自女儿滑到她旁边的司律官身上,又一一扫过她们身旁捧着装礼漆盘的三个金甲卫士,最后落在其中一个面容平正,弯腰站在那里却不卑不亢的卫士身上,仔细打量一番,别有深意笑着道,“舒儿,前日你不是还传音给孤,要在碧朔清谷里再修道三百年么,怎么,倒先出来了?欺瞒父君,倒不像是你的性子。”
&&&&“父君……”
&&&&望舒闻言语塞,她修神七千多年,别说是说谎,就是恶话也没说过一句,被太阳神殿下那战神叔叔连着那小神官威逼闹腾着,好容易撒了次谎,还被她父君抓个现行,害得她恨不得遁入地里去,果真谎言就是毒/药。
&&&&“罢了,你这孩子,狠心遁入碧朔清谷七百多年没与父君见面,真是越大越难心了。”
&&&&见不得自己性子淡的女儿为难,天帝也不多作追究,宠溺地对她笑一笑,招手道,“不是没有请帖么,过来,父君给你。”
&&&&“这……”月神殿下犹疑道,“给了女儿,父君您要怎么进去?”
&&&&“孤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帝俊那脑后黄毛还未长齐的小子,还有胆与孤作难不成?”
&&&&面容一板,天帝佯作生气道,“孤说给你就给你,连父君的话也不听了?”
&&&&颇有些无奈,月神殿下点点头,正欲上前,天帝却忽然眯眼不悦道,“什么时候这些杂事也要孤的女儿来做了?”
&&&&指着他方才眼神定格最长的那个面容平正的金甲卫士,命道,“你,过来孤这里拿请帖。”
&&&&见状,心知肚明那人是谁的几人一惊,纷纷望向月神殿下,望舒也吓了一跳,摆手淡笑道,“父君,不过是请帖,隔空取物也是可以的。”
&&&&天帝不为所动,“你,过来。”
&&&&眼眸暗垂,他指定的人,果然将手中托盘交付与身旁并肩站着的人,眼神清直,走到了他面前。
&&&&右手往空中一挥,中心镶有镂空冰龙雕,四边刻着淑花签的五份请帖便现在天帝手中。
&&&&望着自己面前的人,天帝眼里含着铅铜一般沉重,“这是五份请帖,拿去吧。”
&&&&曦和淡然伸过手,低头,“多谢天帝陛下。”
&&&&“要谢孤,就坐上那个位子,让孤看看,你的实力有多强!”
&&&&强大的神识伴着震如雷的声音进入她的神识,这神君帝族之间特有的传音让曦和一时恍惚,回过神来才清楚天界帝君对她们的行程计划已然了若指掌,这不禁让她有些挫败。
&&&&洞悉她的想法,天帝传音与她道,“小姑娘,孤修神一万多年,你修神的时间连孤的零头都比不上,就使你有神帝留给你的强大神力,你本身神格未稳,是无法发挥神血里神帝力量百分之一的,今日,孤可以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但若是你得偿所愿,孤也要得到相应的回报!”
&&&&闻言,曦和并未如他所想那般喜悦,反而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传音回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