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那个心情与那些神君周旋,好好的在汤谷修身养性,不也不错?
&&&&“九叔神力非常,九极之渊那种地方,怕不配困住九叔。”
&&&&“嗯哼,不愧是孤一手培养出来的。”男人听说,脸上顿时开花一般乐开了,“还是曦儿懂九叔,那帮子眼瞎耳聋之物,竟想用九极的寒气冻死孤,真是不自量力!说起这个,曦儿,你是不是被你父君幽禁在这太阳神殿,哪里也去不得了?”
&&&&曦和摇头,“这汤谷里清净安逸,比神宫殿强上百倍,足可让曦儿悟性修身,想来,也是父君的一片苦心。”
&&&&“好个苦心!”男人冷笑,曲指成勾,道道紫色神气自手中释出,那作游戏之用,只盛了七滴透明泪珠的圆盘便漂浮在空中,继而,缕缕紫气升起,兽爪一般抓住每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后,些些微微地渗进去,那泪珠撑不得这般力道的神气,银瓶乍破的水浆一般,俱都溅开来,只留下几道红线一般长短不一的细线飘飘浮浮在空中。
&&&&见状,太阳神殿下愣了愣,为的是这红线她偶然见过,那是天界中神君的情丝。
&&&&明明说她收集的是泪珠,怎的无缘无故就变成了天界神君的情丝?
&&&&“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孤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也是被惊了许久呢。”
&&&&眯眼看着飞舞的情丝,男人眼神冷下来,“曦儿可能还蒙在鼓里,天界中神君渡劫与我神界却是大不相同,他们动心忍性,坚毅道心,如何也跨不过的就是情劫,愈是神力出众的神君,动起心来,愈是深重,因而天界渡不了情劫的神君众多,渡不了劫难,如何称上超脱于世,如何称得神君?那黄帝眼看着自己辖界神君陨难,却是动了这样的歪心思,竟利用凡界游戏之名,设天界神君渡劫之所……曦儿,若是九叔方才没有及时赶过来,没有篡改那所谓的游戏,你可知你会有什么下场?”
&&&&这是什么意思……忽然听闻这样的话,曦和难掩心中震惊,也就是说,她要度过九个世界收集眼泪,其实是让她帮天界的一位神君度过九世情劫,悟性成神?
&&&&且,她曾听闻天界神君渡情劫成功后,那神君会亲手抹除渡劫记忆,再千方百计寻找到帮自己渡劫的人,以神术杀之,如此说来,若是她成功攻略完九个世界,她帮忙的神君会过来太阳神殿亲手杀了她?
&&&&不论以那神君的神力究竟杀不杀得她,她在乎的却是父君怎会容忍她,神界尊贵的太阳神,他唯一的女儿去帮天界神君渡劫?
&&&&可若不是,这游戏分明是父君派神使送来给她,分明是父君……神色变幻莫测,一向尊崇父君的太阳神殿下实在是受不住这等冲击,几步跨到被困在锁神印里头的言官面前,金色的眼眸里满是寒冰,冷道,“孤问你,让你送游戏过来太阳神殿的,到底是不是父君?”
&&&&早在曦和唤把她困在锁神印里的男子“九叔”时,言官就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了。
&&&&神界神力拔群的神君,又被尊贵的太阳神殿下唤做“九叔”,放眼六界,除了炎帝的亲弟弟,曾经在与天界的牧野之战中,险些屠戮尽天界神君的神界战神,蚩尤,以外的人,又有谁能有此殊荣与能力?
&&&&不说战神身上还有煞气,就是他与太阳神殿下那山一般的神威,她一个神界最低等的传令官,神骨神格都尚未坚稳,又哪里受得住?
&&&&此时听得曦和询问,她连哭死的心都有了,只是她知道太阳神殿下厌烦人轻易哭泣,只好瘪瘪嘴,忍着身上的威压,带着哭腔道,“殿下明鉴,确是炎帝陛下让小神过来传旨的,小神吃了龙心虎胆也不敢骗殿下的……只是,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小神在过来传旨之前,神界疯传,说……说……”
&&&&话到此处,言官骇得恨不得化作清风飘出这太阳神殿,见她如此害怕,上方安逸坐着的蚩尤倒笑了,“小神,你只管说,孤与曦儿并非是轻易迁怒的人,只管说出来,那些神君,都是怎么评价孤与曦儿的?”
&&&&知道这小神胆小,曦和也收了身上神威,随手一拂,将困着她的锁神印消了,淡道,“怎的如此没用,几句话就骇成这幅模样,放心说下去,孤不会迁怒于你。”
&&&&“谢殿下。”感激涕零的望一眼太阳神殿下祸国殃民美貌的脸,言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小神位卑言轻,不敢随意说胡话污蔑其他神君,只是小神过来传旨前,偶然听几位神君闲聊,说千年前与天界的牧野之战,是殿下与战神大人挑起的,殿下有一统六界的野心,战神大人性情暴虐,嗜好杀戮,这才搅得天界与神界千年不宁,炎帝陛下将殿下困在汤谷太阳神殿,将战神大人打进九极之渊,真是不妥之举……”
&&&&啪啪啪。她还未说完,蚩尤便鼓起了掌,朗声笑道,“不错,不错,编得像模像样的,连孤听了,也觉得孤真是罪无可恕。曦儿,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