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完,她从大笑中Yin戾地抬眉,右手缓缓握上囚鬼刀身:“但如果你动到囚鬼右边的界限,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
“哈!笑话!你们现在都在我手中,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
原正雄欺近岂萧,俯身面对她,把JC655抵到岂萧下巴上:“上川,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难道那天你就已经猜到了?”
“不,刚知道,母亲说的。”
“上川真?”
“是。但是你不该直呼母亲名讳。一会儿要是她来了,记得别那么叫。她会生气的。”
“你认为我会怕?”原正雄见岂萧身边的血渐渐堆积成滩,心知她已经放弃抵抗,干脆后退两步站了起来:“她来了我刚好一起收拾。”
“随你。”
原正雄,原名小笠原政雄,与岂萧同辈。
他自接手家族事业便以击败上川家进而全掌东亚黑道为目标。
这种目标的生成,来源于幼年时族亲茶余饭后对岂萧的议论。
一个家境优越,双亲健在的人,幼年时最痛苦之事,莫过于被同辈光环照得黯然,若再加上些议论,便更是苦不堪言。
他就是典型。
他年长岂萧八岁,于是从八岁起就不断听到大人们对上川家,以及那个小魔鬼的议论。当时,即使还没有人知道上川龙芥会跨代遗位,可他仅有单传独女,死活大权都将会落到岂萧手上。
似乎,要是他想开些,也不会有今天这副局面,只可惜孩子的仇恨远非科学能够估计。
堪称神童的他,压制着男孩子的玩兴学习了不知多少乏味的东西。
从得知岂萧回国,他便没命地学习中文,也渐渐将事业重心移到这座小城,为的就是找寻机会成全今天的到来。
也是为了今天,他甚至不惜放弃交好多年的女友,费尽心思买通乔秦,最终换来这场注定血腥的婚礼,也顺便埋葬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原正雄,不,应该改口,小笠原政雄捻起红色领结上的头发,食指与中指轻轻拨弄,那根黑丝铮然断开:“从你出生那天,等到现在!”
“然后你就一直等着杀我等到少白头?你的天生神力似乎没有用在我身上,为什么留情?”岂萧捂住肋下伤口,似笑非笑看着他,想不通这男人怎么那么罗嗦,也那么笨——她能从层层守卫中突围进来,就一定能拎着他人头出去,他难道没有注意到?
若不是担心文旧颜的安全,她决不会有空在这里跟他废这些话。
“不是留情,上川,别以为我不知道陈松淑还在外面待命,如果杀了你,这座教堂就会被流弹炸平,我也没有活命的机会。”
“你不杀我我也快死了。”岂萧推推眼镜,笑道:“我生病了,可能是鼻咽癌,也可能是别的什么病,但一定是活不长,铃木说的,他的专业不许他撒谎,况他也没有必要对我撒谎。可怜你辛苦那么久,心血白费了。”一口气说完那么长的话,岂萧不禁觉得气短,抑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令人很难相信她得的是鼻咽癌而不是肺癌。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病,反正手刃你才是我想做的!”
“哦?那你拿枪的手在抖什么?冷吗?还是被我打击到了?哈哈哈哈~”
她这么一笑,本就空旷的教堂里回声与凉气汇合,实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转头看了看无力地靠在墙上的文旧颜,岂萧拍掉压在自己肩头的手,晃晃悠悠拄着刀鞘站起身来,滑腿向后靠回墙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跟你争旧颜?嗯?”放肆的目光却充斥着无奈。
“因为你是女人。”小笠原政雄当然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对,因为我是女人,但也因为我命不久矣。你知道我多爱她?一口气告诉你吧,我已经爱她爱到顾不得她的幸福我的生命,所以你不能动她。懂?”
“你不用说话来激我,你的读心术很厉害,但决不代表我会放过你们。今天!今天我就要让你们死在这里!”
他将枪口调向文旧颜嘲笑般望着岂萧:“我先杀了她,留下你,足以保命。”
“JC655?傻瓜,你看看弹匣。”岂萧依旧靠在墙上,根本没有阻拦的意思。
被人这样提醒,小笠原正雄不自觉撇了眼腕间。
这弹匣哪儿去了?
“亏你苦读兵工,居然忘了分析这把枪的机关。光顾拆枪玩了吧?”
她的话,弄得对方脸上顿时青白交现,俊朗容貌严重扭曲,一双通红的眼睛像是要生吞活剥了谁,硬是张着嘴却讲不出话来。
“这把枪是旧颜的父亲文左易研发的,把手上有自动测温装置,只要连续握持时间超过30分钟,弹匣就会自动脱落,防的就是你这种杀人时废话多的家伙。你还不赶快趁我没有拔刀之前换把枪?”
小笠原政雄后退几步,从愕然中回神。
瞬间,危险气息直指墙角处文旧颜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