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少君还能记得起你呢?好厉害哦。”我三天前的事情都快忘得七七八八了。
&&&&“这证明了什么,你知道吗?”没等我回答老姐就说,“证明我年轻美丽如昔日!”
&&&&“……”我无语。
&&&&老姐告诉我:那年,她单恋的一位男孩到少君学校去打篮球友谊塞,她也跟去了。而少君就是主场篮球队一员,他射球时,射歪了,球砸到她脸上。她当场被砸出鼻血来……经少君这么一搅,让她觉得自己在那位男孩心中的形象大损。她通过各种渠道取得少君的照片,并拿它们泄愤!
&&&&也不过是意外罢,她有必要记三年之久吗?我偷偷叹气。一包东西从我口袋掉出,我捡起,放在餐桌上,说:“老姐啊,我刚才捡到这包东西,你帮我看看它能不能吃的。”
&&&&老姐看着这包东西,惊愕的样子,张大嘴巴久久没合拢上。“能不能吃?哈哈哈——”
&&&&我立即捂住又耳,她的笑声特夸张。“干嘛笑成这样?”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ye,“你当真不知道这包东西是什么?”
&&&&“废话,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问你啦!”
&&&&“婕啊,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很可爱!”
&&&&“……”
&&&&她从厨房里找出一对一次性手套,拿上那包东西,然后叫我跟她进一间客房解剖。用手套解剖它,它有毒的吗?我问她,为什么不在客厅解剖?她邪笑着说,怕解剖时我会吐,弄脏了客厅。
&&&&她戴手套后瞄了瞄我,又瞄了瞄躺在临时性手术台——桌子上面的那包东西。她小心翼翼地沿着齿边撕下,一个滑滑的,伴有粘性的东西掉到桌面。一股怪恶心的气味(不晓得是否心理作崇的缘故)扩散开来……
&&&&“好像是不可以吃的!”
&&&&她又邪邪地笑了起来,走出客厅,在餐桌上的水果篮里摘下一个香蕉,又走了回来。她将那东西套进香蕉里……
&&&&我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现在知道这是什么了吗?”
&&&&我点了点。原来是安全套,难怪那男人越叫越跑。以前,“安全套”这词倒听得多,却从未看过。
&&&&她将用于“解剖”的东西全部裹进一个黑袋子里,走近窗台,使出一招高空砸物!
&&&&一股酸劲涌出,我立即捂着嘴巴,冲出客厅,直奔厕所——呕吐不止,将刚才吃的饭统统吐了出来。
&&&&一颗话梅被塞进嘴里,慢慢咀嚼……瞄了瞄餐桌上那个吃剩一半的饭盒。现在没有丝毫食欲,惟有它扔到垃圾桶里。
&&&&我想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少君看过这安全套,他一定误会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生吧!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去找他,跟他解释!
&&&&我在洗澡时,隐约听到老姐在外面说电话:“哦,原来是你啊,前辈。婕啊,她在洗澡呢。要不要我现在去叫她?呵呵,没关系的啦……”
&&&&前辈?是雷思茗吗?我关掉热水器,把耳朵贴近浴室门——
&&&&“嘭!”浴室门被老姐踹开。
&&&&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捶打浴室墙壁,痛楚直锥心脏!
&&&&“婕,你怎么啦?”老姐拿着我的手机,说:“喂,你的电话啦,是前辈打来的。”
&&&&我夺过手机,二话不说就把她推出浴室,用赤裸的身背抵住门。“雷思茗,你什么时间不打来,偏挑这个时间,你还蛮会挑的嘛!”
&&&&电话里传出她轻轻地笑声。
&&&&我吸气,问道:“找我有事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今天下午,你突然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有啊,还多着呢,只是当你一挂掉,我就全忘记了。”
&&&&“哦?这不能怪你,上了年纪的人记性都会这样差的。”
&&&&“如果你打电话给我就是想说这些话,那我挂线啰!”
&&&&“……”她沉静了几秒,“你有没有再见过少君?”
&&&&又是少君,哼!“见过——今天才见过他。”
&&&&“我走的那天早上,他没有来为我送行……他现在还好吗?”
&&&&大姐,你才两天没见他,不要说得好像大半年没见过他似的好不好?“还好啦,白白净净,准没性病!”
&&&&“这两天他都没开手机,我无法跟他联系。婕,你可不可以帮我带句话给他?”
&&&&“行,但是有条件的!”
&&&&“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只要你讲一个笑话给我听。要冷笑话,冷到令人笑不出,但是要令我笑出来的笑话。”
&&&&“好高难度哦。”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