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后面跟着两名穿着制服的人。
“媚银——”尤梦先站了起来,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伸手要去拉小白,一下子被身后的警员按了下去。
安子琪坐在一旁抿着嘴,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小白。小白听到尤梦的叫喊声抬了一下头,又低下了头,被身后的两个人压着坐在了他们一行四人的对面。眼神中找不到她平日的神采飞扬,留下的只有黯淡无光,年轻人银色的短发长长了不少,耳边的头发支棱着,发根处也长出了黑色的发丝,头发毫无Jing神的趴在头顶上。双眸下也出现了淡黑色的痕迹,眼窝微微下陷,再没有了往常的神采奕奕。
尤梦从坐下之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不停地流下来,想去拉小白的手,却发现小白的手一直放在桌子下面。所有人都静下来的时候,华言松先开了口,指了指身旁的两个人,对着小白说:“你的事和他们说说吧!他们应该可以帮得上你。”
小白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个人,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喉咙像卡了什么东西,咳了一声后,才缓缓地问道:“他们是谁?”
“这个你就别问了,他们肯定能帮到你的。”华言松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
事情的经过再一次的从小白的口中诉说了一遍,像是做梦一般的一夜,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仅仅一天的时间,她就莫名其妙的被关进了铁栏中,她不想再提起,可是,这几日以来,她已经复述了许多遍了,每一遍都像是往伤口上撒盐,她痛,却无人可说。
小白被警员带进去时,尤梦已哭得没了力气,要不是华言松及时抱住了尤梦,估计她会晕倒在地上。安子琪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小白,眸子中满是无助、疼惜、悔恨、苍白……
尤梦被华言松拖上了车,华言松在上车前,对着安子琪客气地问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安子琪摇摇头。
华言松点点头,没再说话,转身上了车。
安子琪走回影楼的时候已近夕阳西下,她刚一进门,前台的女孩就跑过来对她说:“小安姐,有三个人找你,已经坐了一下午了。”
安子琪抬眸看着女孩,女孩示意她那三个人的位置。当她朝着指引的方向看过去时,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安子琪对女孩摆了摆手,自己深呼了一口气,强压住刚看过小白的悲痛情绪,朝着那三个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面上挂着微笑,虽然算不上灿烂,但很是舒服,只是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落寞。“叔叔,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三人一同回头,最先打招呼的不是被安子琪叫做叔叔的男人,而是他身旁的女孩。“姐——”萧冉终于看到了这几日以来她一直为之担心的人,想要扑上前抱住安子琪,但是,自己的父亲还在身旁,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朝着安子琪走近了两步。
安子琪对着萧冉点点头,脸上难得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和我爸说了小白姐的事情,我爸带了最好的脑神经外科的医生来。”萧冉温和的笑容,对着安子琪道。
安子琪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冉父的用意,对着冉父颔首道谢。
“没事,你是冉冉的朋友,不用这么客气,梁医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你也不用见外。”冉父微笑着,挺拔的身材立在安子琪的对面,回过手向安子琪介绍着梁医生。
安子琪再次道谢,一时间除了谢谢不知道还能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
“好了,我们也不耽误时间了,赶紧带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冉父对着安子琪笑了笑,面带平静地道。
安子琪点点头,带着萧冉、冉父、梁医生刚走出影楼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问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吃了晚饭再过去吧!”
“我们先着手办正事,不着急吃饭。”冉父扬了一下头,示意安子琪先去医院。
向西远望,只见一轮红日挂在碧蓝的天边。夕阳虽然比不上朝阳绚丽多彩,但它在落到地平线下之前,放射出万道霞光。它周围的云朵,都被染成玫瑰色了,碧蓝的西半边天也被擦上了一层胭脂,红扑扑的。步行街上人流川息,有些人驻足在店面内挑选着自己喜爱的服饰,有些人流连在门口想进又没有进去,有些人步履轻盈地从街面上匆匆而过。
她们一行四人快步地穿过了步行街,行车前往医院。进了监护室,只有女人一个人,身上插着数支管子,合着眼睛静静地平躺在病床上。梁医生上前查看了一番病人的情况,又叫着冉父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一下子只剩下了萧冉和安子琪,还有那个病床上躺着的女人,萧冉的眼神一直落下安子琪身上,安子琪抬眸间与萧冉四目以对,看着萧冉满是温柔的神情,心里顿时平静了很多,这段时间以来安子琪一个人背负了太多事情,她想要找个人倾诉,可是,一个人被关在牢房里,另一个人在她心里毕竟年纪还太小,这些事情不该由她来担心的。所以,安子琪选择了自己承担。可是,就在刚刚在影楼看到萧冉的一刹那,她突然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