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慕容熙虽说心中高兴,但当著南宫璇的面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装做悲伤模样,将信递与早已急不可耐的南宫璇。
“岂有此理!那个慕容煦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以此要挟父皇!我大庆兵强马壮,岂会惧怕雍军?他若发兵明国支持辰妃,我大庆亦发兵明国援助表哥和姑夫,到时让他知道我大庆悍军的厉害!”
南宫璇看完,立时气得将信撕的粉碎,破口大骂慕容煦,转念想到若是庆国果与雍国反目,自己与慕容熙的婚事也必会因此取消,不禁黯然低下头去,眼泪扑簌而下,知道事情的关键完全在慕容熙,便转脸看著她,目光中满是乞求之色。
南宫瑾虽未亲见信的内容,但从南宫璇的反应中都已猜出八九不离十,心中也明白,父皇会不会将南宫璇改配慕容煦,并不取决於父皇本人,而是取决於慕容熙。若慕容熙肯为南宫璇举兵造反,取慕容煦而代之,什麽难题都会烟消云散。不禁也把目光投向慕容熙。
王太後和南宫皇後则情知慕容熙没有可能为南宫璇做她期望之事,互相对望一眼,低下头去默不做声。
而此时的慕容熙,完全没有注意到南宫兄妹二人的目光,眼睛看著窗外,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若宇文昊果真是以前的梓童,不管发生什麽事,她都将不惜任何代价确保他的安全,已经失去了一次,她不愿再失去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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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国征远军营地御帐内。兰萱闭著眼睛倚在床头,宇文昊正在为她包扎腿上的伤口。昨晚为诱敌深入,他和兰萱及众侍卫在敌军马队前徒步走了很长的路,兰萱因为身著长裙,途中几次被裙角绊倒,两腿之上多处擦伤。
有众多侍女在,他远不需亲自动手,但因怀念为慕容熙包扎伤口的日子,他便挥退侍女,清洗伤口之後,轻轻涂上药膏,然後再缠上绷带,俨然把兰萱当成了慕容熙,就连偶尔抬头看兰萱时的眼神,也是似嗔似怨情意绵长。
兰萱起初冷对一切,後来被宇文昊看的莫名其妙,索性闭上眼睛。大婚之後,她从未正眼看过宇文昊一眼,而宇文昊也对她不理不睬,更没碰过她一下。两人一向“相安无事”,却不知今日宇文昊哪根神经错乱,竟亲自为她包扎伤口。
宇文昊发现兰萱闭上眼睛後,才蓦地想起眼前的人并不是日思夜想的慕容熙,摇头微微一笑。处理完兰萱伤口,和衣在她身旁躺下,突然好奇以前哥哥和兰萱同床时是怎样一番情景?难道就是这样背对背躺著,彼此都不看对方一眼?
想到这里,宇文昊转过身,将手试探性放在兰萱腰间,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便稍稍用力,将她翻过身来拥入怀中。兰萱闭著双目,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丝毫迎合的迹像。宇文昊随後一点点解开兰萱衣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酥胸,眼睛一直盯著兰萱的脸,看她的反应。兰萱没有推开她手,也没有睁眼,表情依然如初。
宇文昊原以为兰萱既不喜欢哥哥,在这种情况下理当反抗,见她竟未有丝毫相关反应,不禁大失所望,一时想不通其中缘故,随即停下手中动作,陷入沈思。
兰萱见宇文昊良久没有动静,勿自系好衣带,转过身去,恢复成最初以背对他的姿势。宇文昊正思索间见兰萱转过身去,禁不住唇角轻扬,嫣然一笑。这个兰萱当真是个值得琢磨的人物。
宇文昊不知道,兰萱虽然清高,但却处处恪守皇室礼仪,身为太子妃,不能拒绝太子的宠幸。宇文昊若“碰”她,她绝不会反抗;宇文昊不“碰”她,她也绝不会敛颜屈服。
女王爷(六十三)
“殿下……”
宇文昊正一只手支腮琢磨著兰萱的性格时,御帐外传来一声低沈却有力的声音。宇文昊听了,知道是几名老侍卫来了,便起身下了床榻,随手拉下芙蓉纱帐,虽说几名老太监都已两鬓堆霜,宇文昊还是觉得不宜让他们看到兰萱卧床的情形。
“进来吧。”
“是,殿下。”
宇文昊走到御座上坐下,便下令让几位老侍卫进来并示意站在帐门口的两名侍女推开帐门,让几名老侍卫应声而入,恭敬地跪伏於地。
“那件事准备的怎麽样了?”
“回殿下,一切就绪,除了我等六位大内侍卫、八名三品带刀侍卫,还按殿下吩咐选了两名经过特训的女侍卫,此行共计一十六人。”
“好。切记快去快回。”
“殿下放心,老臣等定然不负殿下所托。”
“慢著,”几名老侍卫行礼完毕,正要退出御帐时,宇文昊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笑道,“曌儿性格活泼,她若是吵著要下车走走,便由著她下来玩玩,千万不可闷著她,”说完,低头思索片刻,又道,“去的时候记得带上些好吃的,她即便老老实实坐在车里,估计也不爱闲著,给她点吃的打发时间。”
芙蓉帐内,一直闭著眼睛默默听著他们对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