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些,二来若是她不治而亡,临死看到这些熟悉的物件也好瞑目……”
“怎麽?童儿……童儿她病了?前辈……前辈不是说不知童儿去向吗?”
“起先是不知,後来发现你们也不知,我便急了,四处找寻,总算苍天有眼,让我在王府北面的路边发现了她,临了一天的雨,一身都shi透了,脸色苍白,已然昏迷不醒人事……”
童儿……慕容熙闻此噩耗,顿觉天昏地暗,眼前漆黑一片,身子晃了两晃,险些摔倒,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滴滴落下。
老顽童边说边用眼角余光打量著慕容熙,见她唇角颤抖潸然泪下,心中立时乐开了花。他深知慕容熙对梓童一片真心,亦不愿伤她太深,便见“好”就收,不再无中生有添油加醋。
“前辈……”慕容熙稳住身子,向前一步抓住老顽童手臂,“前辈,母後说了,童儿福大命大,不会有事,我现在就把王府最好的御医叫来……”
“哈哈……”见慕容熙当真,老顽童忍俊不楚,捋著长髯,大笑起来,“小熙呀,世人都道你冷,我却只知你痴,哈哈……自你幼时起,我就喜欢拿梓童逗你,难道你都忘了麽?哈哈……”
“前辈?”慕容熙见老顽童忽然大笑,立时明白中了他的圈套,童儿定然没事,立时有些怒了,擦干脸上泪水,冷冷道,“你又拿我寻开心,亏我还口口声声叫你前辈。”转念一想,他虽然拿童儿生病的事骗我,但已找到童儿的事应该是真,不然,纵使他如何爱玩,也终无心思在此和我玩笑,便收敛脸上怒气,极力挤出笑容来,道,“前辈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童儿的,童儿她……她还生我气吗?”
“在哪里找到麽,那可是一言难尽,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总之让老朽找到就是了。不过呢,梓童吃了很多苦倒是真的,你怎麽可以眼看著她赌气走掉也不出手相拦?梓童现在的性格和以前大不一样,你不要总是又冷漠又倔强,该温柔时要温柔,该示弱时要示弱,不然,下次再给梓童走掉,可不像这次这麽容易找到喔。”
老顽童说完,便又弯下腰来,拉开梳妆台下几个抽屉,一阵乱翻。
这倒是真的……慕容熙听了,低头默默,若有所思,半晌,抬起头来,“前辈也发现童儿性格变了麽?”
“不只是梓童,连老夫的性格也变了,你没看出来?”老顽童说著,打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胭脂,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又打开盒盖来,拿手指沾了些抹在脸上,嘀咕道,“嗯,这是个好东西,要给梓童带上。”
“前辈……性格也变了?”童儿幼时被抚东王世子推入河中,从此惧水,後来为慕容照所逼,从阁楼跳入玉带河,昏迷半月,醒来才性格大变,不知冷前辈受了什麽劫,竟然性格也变了,我却没有看出来?
“梓童常让老夫忍俊不禁,老夫变得爱笑啦,这麽大的变化你都未曾看得出?你的眼睛是做什麽用的?”老顽童终於找到梳子放入布袋,扎了口,提起来背在身上,冷不丁把脸凑到慕容熙面前,似要让慕容熙从他脸上看出他的变化来,吓得慕容熙一缩身子。
“其实……我也爱她孩子般可爱模样,最是怕她说话,她一说话,不笑她,憋得慌;若是笑了她,又怕她恼。”体会到冷前辈话语中的意思,其实是说,他很喜欢童儿的可爱,慕容熙不由会心一笑。
“你的心思我早看出来了,别站在那发呆,快来帮忙把门打开。”
慕容熙正自回味著童儿种种可爱之处时,老顽童身形一飘,已然到了门口,身体轻轻一跃出了门,但背後的大包却卡在了里面,他虽内力极深,稍一用力便可将大包拉出,但因担心里面女孩儿家用的那些金贵玩艺儿被挤压坏了,却是不敢乱用力气,只得喊慕容熙帮忙。
“莫急,莫急,我来帮你,”童儿在冷前辈那里,平安无事,慕容熙心里几天来悬著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欣慰不已,对冷前辈亦是分外感激,当下未做多想,便快步走了过去,将两扇门完全打开,还帮著在後面推了推,总算让巨包过了门去。
“前辈!晚生盼著见童儿,不知……”巨包刚一出去,老顽童背起便走,慕容熙猛然间想起,从小到大,老顽童每次都是偷走童儿,从未带她去过住处,自己想要见童儿该向何处找他呢?还有,老顽童什麽时候会把童儿送回王府?便忙忙追至檐下询问。
“现在不是你们见面的时候,一来,梓童还在气头上,不肯见你,老夫站在梓童边上,断不会带你见她;二来,你这王府太热闹,庆国公主,明国戾太子,雍国皇帝都来了,梓童若是回来,给王府添乱是小,只怕你也无法保证她的安全。所以,老夫也不会让梓童回来。小熙,你放心,童儿和我在一起一定会平安无事。王府现在危机四伏,你自己多保重才是。”
老顽童说完,身影一闪,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慕容熙思索片刻,点点头,冷前辈说的确实在理,便转身回到房里,关上房门,走回卧榻,习惯性地伸手撩开联珠帐时,才猛然想起,床榻之上,已是一无所有,扶著床沿坐下,禁不住摇头而笑,自己倒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