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挖来以后我再去跟有兴趣的公司合作。这也太缺德了!
正在我考虑的时候,一个人从我的身边擦身而过,我抬起头来,他也正好回头,世界就是这么巧妙吧!或者就是愿望老头把我送来的时候还附带给了我无上的好运。这是个很年轻的纯本地人,长的斯斯文文的,带着一副圆圆圈圈的眼镜,眼睛里面全是智慧的光芒,可是看久了你会发晕,就像我现在揉着太阳xue,感受着脑袋里面的星星月亮,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盯着这种高度近视的人看他们的眼睛了。
“不好意思,我能坐下么?”他用不太灵活的英文问道。
“请坐,我能听懂荷兰语。”我用荷兰语说道,他的兴奋一闪而过,很快脸上就浮起了局促不安的神色。他看看我再看看我桌上的报纸,不会以为我跟他一样吧!我只是在找投资行业而已。不过我没有开口,我这个人不会主动去跟别人搭话,尤其是在跟陌生人谈话的时候,否则你的先决条件就比别人低了一等。
“那个……您能给我份工作么?我什么都会干。”这下倒是轮到我吃惊了,他凭什么认为我能给他工作?
见我半天不说话,他似乎也觉得面子上下不来,然后很抱歉的站起来,“不好意思。”转身就要走。
“等等。”这样的人绝对是个人才,不单单是胆色,更是那份完全不高傲的本钱。
“您有事情么?”他的眼睛好亮啊!我轻轻的瞥了他一眼,我这次可不会再把自己看晕了,我伸手做了请的姿势。他咬咬牙坐下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局促不安,反而淡定了不少,我赞赏的看他一眼。
“你凭什么认为我有能力给你份工作?”我坦言的问道,然后看看我手头的报纸,“你不怕我跟你一样也是个找工作的么?”
“不,您不会是找工作的,一般找工作的人眼睛里面多少都有点沧桑跟忙碌,我在这里看报的时候您就已经进来了,从您进来您只是随意的看看报纸头条和标题,然后就开始很悠闲的喝着咖啡,这样的人一定不是在找工作。至于你有没有能力给我工作,我也不太肯定,只是在跟你擦肩而过的时候一种直觉,在看着您眼睛的时候,我觉得您应该有这样的能力。”
好仔细的观察力!
我还是不解的说道,“哦?”
“平常人没有这么深邃的眼睛。”说完他先脸红了,呵呵……荷兰的民风啊!好淳朴的人!
“你叫什么?”
“陈嘉乐。”
“嘉乐,你学什么的?”我决定用这个人,不管他会什么。
“您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呢?”靠,跟我来这套,我需要什么样的你就变什么样的,怎么感觉好像赵本山那句‘你鞋多大的?你鞋多大我脚就多大,我这脚就为你那鞋长的。’
看出我的错愕,他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没有上过学,一直都在给别人打工,当过会计、销售员、采购员还有本地的导游,如果您不需要我这样的,您可以直说您需要什么样的,我可以去边学边干,我学习能力很强的。”
“呵呵……”我笑道,“不用紧张,我决定用你了,不管你当过什么。”
他还想说什么听到我这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估计就没有见我这样的,老板跟员工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才我就开什么样的公司’,这不是很搞笑么?
“不过你能告诉我这些工作为什么后来不干了么?”我很好奇,一个人能找这么多份工作,竟没有一份安定下来的。
“因为……因为……”见他为难的样子,我也不好勉强。
“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想说就算了。”
“不,我还是告诉您吧!我以前是个囚犯。我从小跟nainai在农村长大,后来nainai去世了,我就来城里闯荡,可是我刚刚来到城里,没有经验,被一帮当地仔给骗了,他们告诉我只是去收账,可是没有想到他们是当地的烂仔,我收的是保护费,还被警察逮了个正着,当时没有人给我作证,也没有人保我出来,最重要的是在荷兰警方不会去找那些混混,在荷兰这个地方警察和黑道只要不是特别的需要绝对不会互相干扰,所以我就在监狱里呆了四年。出来以后我就开始找工作,本来一切安好,可是后来遇到了那帮骗我的烂仔,他们要我加入他们,我不同意,他们就经常来我工作的地方捣乱,我换了很多工作,都被他们捣乱没了。”嘉乐不安的看看我,然后小声的说道,“如果您也怕那帮烂仔,我可以不要这份工作的。”
“呃……”他既然在监狱里过了四年,怎么会如此的……如此的单纯啊!我好奇的问道,“你在监狱四年怎么过来的?”
“那个啊!监狱长爷爷是个好人,他知道我是被骗的,那么多人只有他相信我是被骗的,他把我安排在了监狱最里面的牢房,那个牢房因为chaoshi又小,一般用来堆放杂物的,所以没有人住,那个监狱长爷爷就把我安排在了那个房间,他给我找了一张木板床,还给了我很厚的被子。也不让我出去跟那些监狱的犯人一起放风,怕我被别人欺负,连吃饭都是单独的,虽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