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战(转)
巫异帝睁大双眼,抖动双唇,发出断断续续声响:“不可能!那人明明自称消失已久的栾郗绝,你怎会?”虽未曾真正见过对方,但那人的气度与行为举止,都似在述说出身皇族,又因栾郗绝在誓灵国声名远播才会使他与其合作,可今日这情况是万万不曾预想到的。
“给你保住这婴儿的一次机会!除了这块,你是否见过相似玉牌?”双眸紧紧盯着巫异帝,手中的刀飘落得好像随时会向下坠去插入婴儿体中。
望着此时皇室仅剩的血脉:跪地不起的巫蒙伊与襁褓中的婴儿,心犹如被丢进千年冰窖:“你让朕想想……”颓废地坐于皇位之上,堂堂皇室,只剩三人,说出去会被世人如何传言?惊恐地望着满脸笑靥之人,心颤道:魔鬼!这人定是魔鬼转世~
当栾郗麒与奚亦清赶到时,只见鲜血遍布地面,满殿横躺着尸体,恶心感渐渐浮上喉头,再转首就见栾郗绝的刀锋正凌空于被女尸抱在怀里的婴儿上方:“怎会这样?”奚亦清虚弱地开口,一路上巫异百姓的尸首,还有此刻殿中的一切,难道真的都是霍命绝所为?
石舒显沉默地望着表面虽平静,内心早已疯狂之人,现在的栾郗绝没有人可以阻止,对方早已在索儿死去的那刻便不再是当初的人儿,忍到现在才爆发,该说实属不易吗?
“不阻止她吗?”阙然睿瞅着那摇摇欲坠的刀尖,再转望巫异帝,突然觉得巫异皇室很可怜,但走到这一步该怪罪于谁?
“都到了这刻,若不斩草除根必留后患……”整个巫异皇城被鲜血所染,今日城中之人注定一个都别想活下去。
阙然睿略显惊讶地望着说出狠决话语之人,她从未亲耳听过显说过这样的言语,不过若是她,也会做如此抉择,就像当初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般……
“还没想好?”唇角浅笑地望着面色呆愣的巫异帝,刀尖已逐渐逼近婴儿额际,似乎被带有血腥的刀气所侵,原先安静的孩子瞬间哭喊出声,在静默的皇殿中显得极为刺耳,也更添一份凄凉……
“再等一会儿~”紧张地望着不断哭泣的婴儿,生怕对方一个不顺心,刀会毫不留情的砍下去,只要这孩子活着,巫异国便会有希望。
栾郗绝嘲讽地睨视对方眼里所显露的期盼,转首望向巫蒙伊,轻吐语句:“在你父皇眼里,你一价值也没有……”手倾刻旋转,下一刻大殿再次归于寂静。
“畜牲!你连孩子也不放过~”巫异帝快速步至殿中,抱起刚断了气的孩子,悲伤瞬间涌上心头,最后转化为满眼的恨意,“有本事你连朕也一起杀了,那你急于想知道的事永远也不会有答案~”
“你以为我不敢?”眯起双眼,眼里有着嗜血的杀意,“你知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你的答案已经不再重要……”刀锋回转,瞬间已至对方眼前,“恨吗?”轻启毫无血色唇瓣,“可你不会知晓我的恨远比你来得更为疯狂!而今日我会让巫异国彻底消失于这个世界!”她遭受的痛苦、绝望,没有人能真正体会,索儿已经不在,她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动力,这一切过后,无论是生是死,都交由老天来定,哪怕是万劫不复,她也不在乎~
巫异帝眸色深邃,最后扬起一抹怪异笑容:“你身上背负的血债没有人可以洗清,黄泉路上,朕会带着整个巫异国等你……”她一定会为今日所犯下的罪孽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那里,我仍是见一个杀一个~”既然死后注定下地狱与索儿见不了面,那她杀进地府便是!刀狠狠刺进对方胸膛,随后慢慢拔出,发出‘卡卡’响声,奔流而出的血色在这一刻使人顿觉悲凉,冷冷瞧着倒地不起之人,还有满殿横卧的尸首,“下一个是不是该轮到你了?”回过身,俯视双膝跪地之人。
巫蒙伊泪流满面地慢慢爬起,向皇位走去,捡起那块白玉,凝望上面字体:“你不是想知道有没有类似的东西?”抬起头向下望去,鲜血早已把庄严皇殿弄得血污不堪,眸心与那双琥珀中带有血色的瞳眸相对而望,“双!同样的白玉上有个双字……”她在偶然间所见,另一块刻着‘双’字的玉被银面男子系于衣内腰带处,甚为隐秘,而这块刻有‘绝’字的却被挂于衣外!
“怎么可能?”栾郗麒惊慌开口,冲上前一把夺过巫蒙伊手中白玉佩饰,“小绝儿,这是……”凡是誓灵国皇子与公主身上都有这么一块玉饰证明其身份,而这块应是栾郗绝当初离宫时留在皇宫的,父皇因想念的紧,就把它收在身边,但现在,怎会出现于此?
“小绝儿!别听她乱说,郗双怎会做出这种事?而且他一直在宫内,不是吗?很多人都可以做证……”栾郗麒大声反驳,一定是巫蒙伊为了复仇才会如此。
“在得知此事后,身为誓灵国二公主的你,又会怎样?”抹去脸上的泪痕,现在整个巫异皇室只剩她一人,生死早已不在乎,她只想知晓,对方是否会对其至亲做出同样残忍之事,“情蛊是他指使所放,就连阙简索的死也是他一手安排,至于李骏林自始至终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小卒……”那人利用李骏林为报父仇之心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