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前扯着他的衣摆,鼻涕眼泪顺着满是褶皱的脸横流满面:“仙长、仙长,你是仙人,你不是会法术吗?我儿周海都给我说了,你们会飞的,我求你!我求你!救救孩子!救救孩子!”
周李氏把头在地上磕的震天响,如同着魔了一般,不停地道:“我老婆子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
宁楚文弯下身想搀扶起周李氏,可周李氏死活赖在地上不起来,双手扯着宁楚文的衣襟哭喊道:“你若是不救我的孙儿,我就不起来!我就不起来!”
王二破口大骂道:“你们不是说自己术法通天吗?我看你们都是个狗屁!能保护我们什么!你们还有脸到我们面前耍威风!还敢打老.子!我呸!”
王二一口口水竟吐在了宁楚文的脸上,云鸿顿时大怒,一掌将王二击出,王二受了如此之重的一掌,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王二的妻子竟全然不顾先前云鸿、宁楚文制止王二打她的恩情,见王二受伤了如同发疯了一般,冲着云鸿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王二的母亲颤颤巍巍地挥动着拐杖向着云鸿击来,一面哭嚎一面扯着嗓子大喊道:“道士杀人了!道士杀人了!救命啊!道士杀人了!”本已睡下的街坊邻里被这叫声喊醒纷纷起身,提着灯笼前来围观热闹。
宁楚文一把拉住云鸿急忙御剑走了,在平安城郊外的白河畔停了下来。
云鸿拿出一块手帕,在河水里浸shi细细帮宁楚文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怒道:“大师兄一向爱洁净,他竟然敢往大师兄脸上吐口水,那一掌算是轻的。”
宁楚文道:“算了,他一个凡夫俗子,能受得了你几掌,你若是把他打出个好歹来,回山可是要受严惩的。”
云鸿站在宁楚文的身旁不悦道:“就算面对法力高强的邪祟,我们可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可是今天却被这些没有法力的百姓给逼的逃到这里。”
宁楚文心中也很是不悦,他们已经尽力去帮助这些人了,可是邪祟狡猾,防不胜防,他们如何能保证一定不会有人死亡,这些人在现代就是妥妥的医闹,冷着脸道:“我们奉师命行事,只需捉住邪祟即可,不必和这些山野乡民一般见识。”
河对岸的白鹭站于潜水中捕鱼,忽地振翅鸣叫一声,在白水河与天空的交接出亮起一道白线,天上的繁星已经收了光辉,唯有启明星伴着还伴着白色的月亮挂在天上。
云鸿拾起一块石头丢进水里,在水面上溅起了一圈涟漪:“我真想就这样回仙宗,大不了回去接受惩罚,就让邪祟把这一家人杀光算了,可是若是就这样回去大师兄肯定也要被师父责罚,且我良心也不安。”
宁楚文摸了摸云鸿的头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们现在去找程神婆,乘着两天邪祟停止作祟赶紧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把邪祟抓住。”
云鸿道:“到时我要把邪祟丢到那些人的身上,让他们给大师兄磕头认错。”
宁楚文道:“这倒不必了,这次的邪祟十分棘手,远胜上一次在锦里城遇到的僵尸王,我只希望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小心行事。”
云鸿点头道:“都听大师兄的。”
宁楚文道:“走,我们去找那个住在龙王村的程神婆。”
宁楚文和云鸿走进龙王村村口遇到了两个早起扛着锄头下地做农活的老农,云鸿拱手道:“请问二位知不知道程神婆住在哪儿?”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粗布短打的老农,往右边的一条路指去:“你们顺着那条路往里走,看到的一栋阔气的两层楼就是。”
云鸿道:“多谢。”
老农笑道:“别客气,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有很多外地人来我们这儿找程神婆看事儿,我和你们讲,程神婆很厉害的,算命也算的准,捉鬼、治病都会的,你们有什么事找她算是找对了。”
另一穿着蓝布衣的老农道:“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弄的再好有什么用,不还是被官老爷捉去,打板子、罚银子,还关到牢里了,昨天才放回来,听说今儿还下不了床呢。”
黑衣老农把扛在肩上的锄头放下双手拄着锄头道:“还不就是为了老王家的事吗?听说老王的儿子闹到官府去了……”
宁楚文和云鸿见这两位老人家大有不聊完不走的架势,只得悄声告辞,他们顺着小路走去,村子里大都是泥土房,稍微有钱一些的人家也就盖的一间青瓦小院,不远处有一栋两层青瓦白墙的小楼很是气派,但是却妖气阵阵,看来这就是程神婆的家了。
云鸿道:“看来这个程神婆还真是不干净!”
走到小院门口,见白墙上钉着一个告示牌:拿号排队。门上把挂着一个告示牌上书:关门歇业。
云鸿敲了两下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于是又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开门,又敲了两下,这时听到门内有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骂道:“敲什么敲!敲什么敲!催命鬼!没看见门上挂着歇业的牌子吗?!”
只见一浓妆艳抹,身穿绿裙头戴大红牡丹花,斜插着一只金簪的中年妇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