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给你安插个位置,你好好去学着,别再日日晃荡了,你大哥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去边疆从军了,你好歹不能差太多”
户部里的差都是肥差,他很是偏心的希望楚乔能稍微Jing明点,好歹别太丢皇家人的脸。
“户部……”楚乔万分不情愿的嘟哝:“是太子哥哥管的……”
是啊,楚烈十五岁就开始掌管户部工部,到如今也有三年了。
说曹Cao曹Cao就到,没一会,小太监跑来禀告:“陛下,太子求见”
咦,这病人当的真辛苦,动脑就算了,还要周围跑,楚桑闷着声气:“传吧”
虽然脸色稍差,但也无损太子尊贵迫人的气势,楚烈一身玄黑太子朝服,长身玉立的从闲庭里缓步而来。
明明是他最爱的春季,怎么一下子就入冬了呢?
被太子冷冷目光扫过的人都自我感觉矮了一大截子,楚乔尤其胆颤,恨不得一头缩在皇帝陛下的身后,犹如小动物惧怕野兽的天性一样。
赐了座,楚烈缓缓啜着宫女们送上的参茶,锐利的目光扫到楚桑身旁垂头站着的人身上,目光如炬,好像光凭一双眼就可以把人骨rou都剔干净。
楚桑咳了声,道:“皇儿来的正好,过些日子你留点心给乔儿在户部安插一个位置,轻松一点的,但也别让人看轻的那种”
楚乔怯怯的抬头看了看不动如山的太子,水汪汪的眼又求助般的溜到楚桑身上。
太子脸色微白,肃容凛然:“父皇,户部已无空位”低沉悦耳的嗓音,既不会过于冷冽,也不会失之威严,让人挑不出一根刺的情绪:“不过,户部虽没有,刑部倒还有个,就不知道乔弟肯不肯去”
他嘴角一抽,瞟到旁边孩子瑟瑟抖着的肩膀,他掠过躬着身子的太监宫女们,望向池子上的海青一片,清风徐徐,真是个……让人为难的好天气。
两边的人都等着他做决定,楚乔可怜巴巴咬着嘴的样子真让他心疼,刑部……
朝中大人说起刑部,一个个都是胆战心惊恨不得划条楚河汉界来撇清关系。
刑部……不是不好。
只是刑部尚书容愈,有些……严苛。
手指沿着茶杯边滑动着,好一会才在太子幽深的目光下温声说:“容尚书心思缜密刚正不阿,乔儿你跟着容尚书,也是不错”
太子坐在一边,眼角算是有了点笑意。
万岁第六声
太子坐在一边,眼角算是有了点笑意。
他这侄儿生性糊涂,这回去刑部,不被弄得脱层皮才奇怪,他见楚乔在听到刑部这词后开始打抖索,小动物一样水晶透亮的眼瞧着自己。
他记得这么一件轶事,曾经一个入狱的官员犯了法但死不认罪,却在听见容尚书要亲审他后立马应了罪行,只求避开容愈,老谋深算的人尚且如此,可见容愈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摊上这种上司,楚乔定是要受罪的。
“皇上,我……我那么愚钝的人去刑部,定会误事的”
太子淡笑:“乔弟,上头自有人看着,你只管学东西就好,无须担心”
楚乔最后失魂落魄的走了,像被主人欺负狠了的小白兔,俊美Jing致的脸哀怨的厉害。
“父皇,儿臣前段时间把狐皮攒够了做了件皮裘”楚烈并没有退下的意思,示意随身跟着的太监把皮衣拿出来,放在金盘上递到楚桑的面前,“儿臣想给父皇一个惊喜,所以就自作主张选了款式,父皇喜欢吗?”
他伸手摸了摸呈上来的白狐狸裘,才隐约记起大约是两三年前楚烈曾经说过要亲手做件狐裘献他,当时他听在耳里也没放在心上,纯白的狐狸本就少见,身小且狡猾,若整个袍子只选腋下那块毛皮那更是艰难,纵使楚烈箭术了得也要花费不少力气。
翻动了几下,轻薄暖和,手感极好,而且式样也是他喜欢的。
“只可惜之前一直少了做领子的好皮”楚烈笑,深黑的眼好像都随着天边的薄云流动起来:“如果早点找到父皇这个冬天也可以穿了”
面对儿子略带讨好欢喜的眼神,心里刚才那因被打扰而萌生的薄薄的恼怒也被风儿哗啦呼啦吹走了,不管今天他到底真的只是为了这件袍子而来,还是特地用这袍子来讨他欢心弥补几日前的过错,他也不计较了。
白狐裘搭在腿上,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的缘故,现在的一些东西总能轻易的勾起他以前的回忆,对了,说到打猎,他很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自己是八岁时跟着摄政王一起去的,那时候跟去的还有一大帮堂兄表弟们,平时在皇宫里装得正二八经的小少年们一踏进猎场,就跟兽化了一样,明目张胆的凶狠起来,一个吵着要射虎,一个嚷着说要射鹰。
那个斩钉截铁说要射鹰的正是他的二表哥,可惜事与愿违,最后二表哥只是射到一只跛了脚的小麻雀,当然这是题外话,他当时并没有看二表哥的笑话,看人笑话是件很不地道很没水准的事,身为九五至尊的他当然不屑。
其实,还有个不得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