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郑军,笑道:“怎的,各位昨晚睡得还好么?可是死了有一百人?”
此次攻城的也只是一个较年轻的副将,听独孤凌这般问道,怒由心生,大吼道:“你竟是这般卑鄙,夜袭,你自己说第一天一百人,这第一天便死了两千人,怎的说话不算话!”
独孤凌闻言轻声笑道:“你这人也太老实,我不过随意说了个数字,你也当真了,嘻嘻。”
“你......”那人是武将,本就不善言辞,现在被独孤凌一激,更是说不出话来。
独孤凌又道:“这人也死了,你们也还不想着退兵么?嗯,郑国果真是人多呢。”
那人梗着脖子不知说什么,愣了一会,大声下令攻城。那三万人的军队便一下分成了三波,前面五千多人的先锋,抬着大木桩便来撞城门,也有不少人搭着云梯攻上来。哪知方到城下,便觉着异常的滑,再看地上墙上,已是结了一层薄冰,这早上露气又重,沾在冰上,甚是滑腻,云梯在城墙上靠也靠不稳,加之城上石块、冷水一股脑的往下扔,这云梯之路,是行不通了。
“驸马真是妙计,早早下令浇了冷水在墙上地上,倒是断了他们一条路。”守城军官讨好笑道。
独孤凌也不理他,只是盯着远处哇哇大叫指挥进攻的将领,过了好久,才似费了好大力气撑起身子,拿过一旁士兵身上的弓箭,搭弓瞄准了那人。
这方守城将士也很是奇怪,看着驸马样子应是要对着敌军将领,只是这距离,却又超出了射程,莫非只是为了吓吓对方?正自思索之中,忽的听到一声破空之音,驸马手上的弓弓弦已是断了,再看那面,敌军将领已是喉头中箭,倒下了马去。
“哎,这弓不好使,我本是瞄准了头的。”独孤凌随意将弓仍在地上,又趴在城墙上。
守城将领不可思议的看了独孤凌好久,才连声道:“下次定给驸马准备一把好弓。”
此时城门已被攻破,先锋的近五千人冲进了城内,守在后方与将领一同的士兵见将领身死,已是乱了阵脚,中部的士兵听得后方士兵呼喊,转身看到将领果是不在,心中也是茫然,只愣愣站在哪里,不知所措,便是这么一愣,前方城中忽的冲出几十头尾上点着鞭炮,一路横冲直撞的蛮牛,蛮牛之后,跟着的是大批魏国士兵,也不知有多少人,只见得尘土飞扬,更觉着对方来势汹汹,当即吓破了胆,转身便往回跑。
再看先前冲进城中的五千人先锋队,一批人一进城便向城墙上冲,想着若是杀了魏军守城将领,到时加官进爵自是不在话下,哪知才往城墙上冲了不多几步,只觉得脚下一疼,低头一看,才发现这阶梯不知何时插满了两刃尖刀,若是要上的城墙,便要经过一片刀山,来不及细想,便要退后,又觉着头上一疼,接着便是晕了过去,原来城上早已准备好了巴掌大小的石头,只待郑军脚下中招,石头便往他们头上招呼。
那些一门心思想着冲进皇宫的士兵才不多几步便被几块拦在单道中间的巨石断了去路,下意识要往回,才发现城门虽仍是开着,却是被一张满是尖刀的钢丝网挡住,要退,只怕也是退不得。郑军看了看四周,尽是商户,举刀便要向里冲去,只是才刚生了这念头,已是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剧痛,这才看清,楼上尽是魏军弓箭手,一见郑军便是毫不留情。郑军受了攻击,更是猛烈的攻击,好不容易打开了一个房门,却是见着密密麻麻的盾牌与尖枪,这门打开了也无用。半个时辰后,方才入城的五千人,只余下了两百人,个个都是丢盔弃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此时先前随着蛮牛出城的一万士兵也带着牛回城了,个个脸上掩不住的兴奋,虽是驸马安排好了只追追做个样子,但好歹也算是享受了一次胜利,是的,三年了,魏国终于打了一场胜战,且我方并无什么损失。
独孤凌在城墙看着城内的郑军,打了个哈欠,懒懒对守城将领道:“这些人,将军看怎么办?”
那人看了一眼独孤凌,见她神色慵懒,方才之事似乎毫无震撼,一时之间也拿不准她的意思,只是笑道:“全由驸马做主。”
“嗯,我么?”独孤凌又打了个哈欠,“既然郑国人多,也不在乎这几个人,都杀了吧,免得还要养他们。”
那人点头称是,随即下令,城下一片哀嚎,不到半注香的时间,便消失的干干净净。独孤凌又道:“点一点牛,若是少了一头,定要找郑军要回来。”
“这......”将领正自想着独孤凌对今日的安排,守城共三万人,一万人和几十头牛出去断开了援军,又用了城中两万人,以绝对优势杀了被诱入城中的五千人,这法子险的很,却也妙的很,如今的胜利,倒是没有枉费昨日一天准备的辛苦,那人正自感叹,却听得独孤凌忽的来了这么一句,这个时候,还惦记着一头牛,真不知驸马是如何想的,便是真的少了一头,也敢去跟郑军要?一时之间,也是答不上话。
独孤凌也并未在意,又打了个哈欠,抬头看了看天,出门快三个时辰了,怪不得越来越乏了。“公主怎的还没出来。”独孤凌看了一眼远处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