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未过两招,身上又中了一脚两掌,好在此时另三人有了喘息之机,一缓过来便将楚慕嫣的招引了过来。
要说这春夏秋冬也真是吃了大亏,她四人武功身法虽是不及楚慕嫣,若是存心拼命,倒也能自保,不至于受了这么多拳脚。只是与她们过招之人是楚慕嫣,哪里又下的了狠手,是以只能白白挨打。最后四人以四象梅花阵将楚慕嫣困住,楚慕嫣此时已是着了心魔,破不了阵,心中郁结之气未能发泄,终是喷出一口鲜血倒地了。
“公主这是怎么了。”夏兰喘着粗气问道。
“哎,”冬竹叹了一口气,“叫人收拾下,让公主好好歇息吧。”公主该到这时候了,毕竟,驸马已有五日不在府上了。
大公主病倒了,病的很重,这是百官们知晓的消息,只是大公主却只歇息了三日又起身接见百官,果是巾帼英雄,好在接见百官之时有驸马陪同,公主看着Jing神总算是好点了,真是对恩爱的夫妻。
☆、寻人
“公主驸马,老臣先行告退。”兵部尚书行礼。
“尚书大人慢走,秋菊送客。”楚慕嫣微笑着还礼。
“尚书大人慢走。”身旁的驸马亦是鞠了一躬。
待兵部尚书走出了两人视线,楚慕嫣笑着的脸忽的冷了下来,对着身边的人便是一耳光:“驸马哪是这般模样,装个人有这般难么!”
那人挨了耳光,连忙跪下,不住的磕头求饶:“公主息怒,小人定好好专研,下次便模仿的同驸马一般。”
楚慕嫣冷眼俯视着地上磕头的人,耳中不断灌进来求饶的话语,脸色更沉了,抬脚便踢上了那人胸口:“都说了不是这样子的,还不懂么!”
那人被楚慕嫣踢得翻了一个跟头,又连忙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裂开嘴看着楚慕嫣笑了笑。这人本就是挨了打,心中又是担惊受怕,这装出来的笑,哪里好看的了,楚慕嫣看了,伸手又是一巴掌:“太丑了,明明是一样的脸,怎的就是做不出一样的表情!”
伺候在一旁的春梅、夏兰、冬竹三人不禁心底叹了口气。那日公主入魔之后,第二日便醒转了,醒来第一件是便是找了宫内的能人巧匠做了一张驸马的面具,又找了身量相当的男子来假扮驸马,人前是做戏的恩爱夫妻,人后是稍有不满便打骂,全似转了性子一般,没了先前的温柔冷清。
“琴练得如何了?”楚慕嫣看着面前低头发抖的人,随意问道。
“回.....回公主话,”那人声音发颤,“仍在练习......”
“嗯?”楚慕嫣皱眉,方才稍缓的脸色又冷了下来。
“公主,公主,”那人忙跪了下来,“再给小人三天,小人一定可以......”
那人话还未说完,楚慕嫣又是一脚踢来:“说了要好好学着驸马的习性,她何时随意下跪了!”楚慕嫣看着那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料想着是先前一脚踢得重了,竟是将人踢晕了过去。楚慕嫣脸上又显出厌恶之色:“顶了这张脸,却是连那人的半点聪明劲儿也没有,真是废物。”
楚慕嫣说罢,转身便走,春梅忙叫人将那假驸马抬去休养,自己随着夏兰冬竹跟上了楚慕嫣。
“照我看,公主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人哪有公主说的这般好,”夏兰拉着春梅小声嘀咕,“我看便是成天吃喝玩乐,什么正事儿也不做。”
“唉,”春梅叹了口气,“公主与驸马的事儿,我们这些外人又怎知晓,只是驸马已是有半月不在府中,平南王府那面也没半点音讯,也不知是出了何事。”
夏兰不满道:“全是因为他,公主才成了现在这样子,现下定然又是在外面玩乐,惹得公主在这里受苦,等他回来,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也真苦了假扮驸马那人。”春梅摇头道。公主这几日对那人总是不满意,非打即骂,看那人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自己也是头皮发麻,这般狠心的公主她从来没见过,着实反常得很。
“那个窝囊废,真该打!”夏兰恨恨道。
“讲的这般大声作甚,怕公主听不到么!”冬竹出声提醒
夏兰却并不收敛:“我说的本就是实话,若不是凌振宇,公主怎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冬竹听后,也只是叹了口气,抿嘴不语。公主变成这样,自是因为多日不见的驸马,公主先前已是着了一次魔,现在心中郁结之气定未能化解,所做之事不过饮鸩止渴,若是长久如此,再着了魔,只怕是不易恢复了。
“公主近日里总是眉头紧蹙,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若说出来,冬竹或可帮公主。”冬竹向前一步叫住楚慕嫣,柔声道。
楚慕嫣听了冬竹话,听了脚步,转身时,脸上挂上了往日冷清的笑容:“只是最近国事繁重,有些劳心罢了,倒是惹得冬竹担心了。”
“若能为公主分忧,那时冬竹的福分,公主若是有难事,冬竹定当竭尽全力。”冬竹缓缓道。
“无事。”楚慕嫣浅笑道。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