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已是招的百姓不满了吧,朝廷又不作为,以公主之见,该如何发展?”
楚慕嫣抿嘴不语,独孤凌笑着拉过楚慕嫣的手往门外走:“那两人再过几日才走,现下倒是不需担心。”
楚慕嫣仍是思索,待觉着走在前面的独孤凌忽的停下脚步,抬头一看,才发觉此时已是在了府中花园。
“凌儿到此处作甚?”楚慕嫣问道。
“公主,”独孤凌转身笑道,“听闻我不在府中时,公主每日都会弹奏一首曲子,不知凌儿是否有幸,可得听一次?”独孤凌指了指凉亭中的琴。
楚慕嫣脸上红了红:“便是凌儿留下的残月yin,你已是了然于心,何必要我弹奏。”
独孤凌笑道:“自己弹奏与听他人弹奏又是大大的不同,凌儿从未听过他人弹奏残月yin,公主今日成全凌儿可好?”
楚慕嫣想了想,红着脸整理了衣裙,坐在了琴前,开始弹奏了起来,这曲子已是弹了许多次,每个音节已是刻在了脑中,此时手随心动,流畅无比,待一曲终了,楚慕嫣看向独孤凌,却见的对面的人脸上正是挂着淡淡的浅笑看着自己。
“如何?”楚慕嫣问出来时,竟是觉着有些紧张,如同幼时第一次在父皇面前背书一般。
“公主几日之内,能将残月yin奏的如此流畅,实属不易,”独孤凌笑着,喝了一口茶,“只是此曲即是唤作残月yin,曲中是应有残缺之意,公主的曲意却是过于完满,可是......”独孤凌顿了顿,试探性的问道,“有了什么喜事?”
楚慕嫣听独孤凌说着,心中紧了紧,方才演奏之时,心中开始尚且是平静,不知之后是怎的,便是一直想着独孤凌坐在面前,总也是稳不住心神,料想定是弹得乱七八糟,哪知独孤凌竟是听出了另一层的意思。“现下这般局势,哪能有什么喜事,只是本宫对这曲子理解不够罢了。”楚慕嫣笑道。
“非也,”独孤凌摇摇头,“公主这一曲,前头还是与这残月相符,只是到了后面呢却是越来越满,到最后便由残月到了圆月,若说公主不知其曲意,凌儿是万万不信,定是公主想着什么好事儿,”独孤凌伸手拉住楚慕嫣衣袖撒娇道,“便是凌儿也不能讲的么?”
楚慕嫣笑着伸手打了一下独孤凌的额头:“尽是乱猜,本就无事儿,让本宫给你讲什么。”
“好吧......”独孤凌话没讲完,竟是又睡了过去。楚慕嫣看着叹了口气,才醒了不到半个时辰......楚慕嫣只好再次将独孤凌抱起送到床上,也再让府中下人们开了眼界,这等事情,谁想竟是还能见到第二次......
七日后,在京都停留了半月的郑国蜀王及七公主启程回国,魏国皇上及官员均送行,声势浩大。到了傍晚,独孤凌刚醒,便见得楚慕嫣满脸愁容的坐在床边。
“不行么?”独孤凌打了个哈欠。
“本来以为三百人护着已是足够了,哪知对方竟是派了八百人来,都识些功夫,这也还罢了,最后我们拼了命护着那蜀王,却是被他身边上次与你过招的那人杀了,真是防不胜防,还在七公主给救走了。”楚慕嫣眉头紧皱,此次真是没能料到有此一劫。
“哼,那蜀王也是好运了,”独孤凌冷笑一声,“若是留到我动手,倒不是这般轻轻松松就死了。”
楚慕嫣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此次应是魏国大劫了。虽是经得独孤凌提醒,防着郑国贼喊捉贼,先行部署好了防卫,好歹送的那两个皇族子弟回国,哪知对方是部署得更全,到底是让钟鲁那个弃子起了作用。如此一来,郑国便有理由向魏国出兵,以魏国现在这等国力,不知能顶到几时。
果然,三日之后,郑国打着替皇子报仇的旗号,先行出兵。守着边疆的官兵全是宫中高官子弟,等着在边疆玩一年半载,便可找个由头回京封官,哪知此次却是真真的打起仗来,一见敌兵,吓得丢盔弃甲,郑国军队竟是在一夜之间连占了三座城池。
接着的两月,朝廷虽是派出了好些将军去,战事却是未见好转,。郑国那面自是准备的充分,魏国却不论是粮草还是士兵,都是接应不上,又只能提高赋税,四处征兵,各个镇县,只要是十岁以上的男丁,都被抓去送到前线,一时之间,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再说前线,虽是派去了几名得力的将军,怎知郑国此番作战战法却是古怪,连出怪招,便是那常年征战的将军,也只能抓耳挠腮,毫无办法,郑军便势如破竹,一月之间攻下了十多座城池。
期间独孤凌一直称病,就只在府中歇息,懒得掺和政事。楚慕嫣却是劳心费神,她乃是魏国公主,如今战事吃紧,怎能安得下心。楚慕嫣也曾请教过独孤凌军事相关,独孤凌却是异想天开,提了好些诸如做个大风筝从山上飞下奇袭,或是在河内做些暗礁之类的想法,是让楚慕嫣觉着好不现实,有猜想她定是觉着事不关己,故也是毫不用心。只是便知她是如此,楚慕嫣却是无法。只能在平乱大将白岗之子白骏来时,与他细细讨论,再随后由他将计策差人送至前线。这些计策也是有好些用,是以白岗也叫白